第一批做了五只,第二批做了三只,此后师祖便再也没做第三批。”
风澹渊问:“那两批木鸢,是谁请徐大师做的?”
康初五摇头:“这我便不清楚了,回头我去打听打听。不过,这只木鸢跟那八只不一样,木鸢只要一启动,一定会自毁,可小世子已经玩过许多次了,怎么还安然无恙?再看这木鸢的样子,也是有了年头。”
“会不会是别人仿徐大师做的?”
魏紫问。“仿不来,天工门的手艺只此一家,师祖则是天工门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他做的机关用‘巧夺天工’形容并不为过。这种木鸢,旁人压根做不成;而且,知道师祖留标记之人,只有师祖的亲传弟子,也就是我师父还有我。”
康初五实话实说。“徐大师是否在世?”
风澹渊问。“不知道。师祖很早以前便归隐了,这十年来,我都没有他的音讯。”
康初五回。风澹渊沉默了下,说道:“据你所言,能做这种纸鸢的,只有徐大师一人。如此,便只剩下一种可能,这是徐大师做的第九只或第三批木鸢里的一只。”
康初五依旧持否定的意见:“师祖性子古怪,但他向来说到做到,说不做了,那肯定是不做的。”
魏紫却又想到了一桩事:“把木鸢的碎片放到石桌上。”
康初五依言,魏紫低头一片一片地检查碎片。“你找什么?这些不是木头就是铁。”
康初五见她查了第一遍又查第二遍,不由问道。“有一样东西,兴许不是徐大师之物。”
魏紫见肉眼分辨不出,便起身取了手机来,点开一个软件,扫描桌上的残片。最终,在一窄长的条状木块里,她扫到了红点。“能不能拆开?”
她将木块递给康初五。木块严丝合缝,肉眼瞧不出,手也掂不出重量的差异,魏紫只能请专业的人来解惑。康初五还没从手机照出红点的诧异里回过神来,好一会儿才道:“哦,我试试。”
接过木块来来回回看了许久,她找准两个点,一用力,木块想抽屉一样被拉开了,里面赫然藏着一个黑色长方体之物。“这是什么?”
康初五取出那黑色之物,递给魏紫。“微型电路板。”
魏紫仔细端详后,回道。“啊?”
康初五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