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她在侍女雪儿的伺候下,被逼着吃了饭之后便直接去了神殿外。神殿外的侍卫总管冷月相当无奈的抱拳,“湳姑娘,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好吗?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而是实在是因为……您现在的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了……二殿下可以证明,我一定可以进去的,他还说我要留下多加照顾王上呢!”
司马湳的语气之中都有了点恳求之意。“这……我们也都知道,这点二王爷也吩咐过,不过这次是……是……”那侍卫有点难言的无奈,显然是真的很为难。司马湳的心中咯噔了下,显然隐约也知道定然是有人的刻意的吩咐,不然还真不敢这样。“到底是谁?你且说吧!”
司马湳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冷然的问道。冷月叹息了一口气,“这……是左丞相!”
左丞相?呵呵!果然是他。江南的春天一贯来的早,而今年却有些犯冲,司马湳只觉得此刻薄衫在身上全身都染着寒意。已经进入二月了,头天夜里却纷纷扬扬下了一场雪。那冷月看司马湳这般模样都不愿离开,还是有点心疼这此刻身形消瘦的姑娘。此刻天气骤然变得冷了起来,这场雪令雨都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姑娘,这里冷还是先离开吧!”
“不!我还要再等等!”
似乎这样也就能如同陪伴在司马裕的身边一样。而有一件事同这场突如其来的雪一样,同样令人始料未及。“这是谁啊!”
正当司马湳和冷月对峙不愿离开之际,一道晴朗的声音响起。那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只到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声音,虽是低沉,却也稳重。冷月和司马湳同时朝着声音看去,那正是左丞相左世杰。司马湳的双眼陡然眯起。她虽是被司马裕保护的很好,但到底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左世杰向来不是好对付的主。说起来离国的百姓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几乎就是一个传奇的存在,整个离国可以说是对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十五岁便在殿试中状元及第,之后,那时候不过是小小年纪的他,便跻身朝堂。但他却也不是一个甘于现状的性子,此人手段很辣,之后短短四年的时间,他辗转朝堂之中,一度建功立业,立德修身。这样的青年才俊,以他的军事才学,终是在二十岁那年官拜一品福相,成为离国当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而且,他不仅有今天才华,更是有倾世之貌,在离国素有第一公子之称。这样一个完美的人,终究是难得的是他权倾朝野。司马湳不用想也知道,此番事情跟他定然少不了关系。“原来是湳姑娘啊!”
左世杰冷淡的笑着说,那笑容灿烂,但司马湳却觉得丝丝的寒意,她几乎是本能的哆嗦了下,仿佛眼前的人是一个冰棍。“原来是左世杰!”
她也没好脾气的说,如果冷月说的没错,那么不让她进去看王上的人,显然就应该是眼前的人了。所以她的态度实在是好不起来的。“湳姑娘在这边干嘛呢?这天这么冷……听闻你才刚刚好起来,若是冻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湳姑娘你觉得呢!”
他耻笑了一声,冷声道。司马湳显然耶感觉到了他语气之中不易察觉的嘲讽。司马湳也没打算给他好脸色,也是冷声道,“是吗?不劳烦丞相关心了!我没事!”
左世杰显然耶没想到司马湳的态度如此的坚决,一时之间脸色也有点不太好,却没尅有表现出来,这样一个有才华的男人、有城府的男人自是不会轻易的将情绪表露在脸上的。“来人啊!给湳姑娘拿个暖炉,然后送湳姑娘离开!”
左世杰丝毫不在意此刻司马湳的心情了,他冷冷的吩咐道。“不!不用了,我不用你送我回去……”司马湳好不容易等了那么久的时间,哪里像就这样前功尽弃了?这才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左世杰可不是一个好协商的人,从来都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她虽然功力深厚,也在离国是数一数二的人,但到底这次深受了重伤,她心中也自责,平日里总是不好好的用工联武功,以至于眼前的两个高手左右之下,便将她给带走了。任凭她怎么叫唤都不打算理财她的模样。简直快将司马湳给气死了……只是一连几天的时间,他就算是醒了,也不想见她,她知道司马裕是故意的。她不想让她趟这趟浑水,如果以前她肯定会相信他的无情,但现在她不会了。想人之所未想,见人之所未见,做人之所未做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不躺在过去,不满足现在,而是着眼于未来,勇敢地走前人未走过的路,她每日只有不断这样告诉自己才觉得自己还是真实存在的。人生的奔跑,不在于瞬间的爆发,取决于途中的坚持。你纵有千百个理由放弃,却也总会找一个理由坚持下去。很多时候,成功就是多坚持一分钟,这一分钟不放弃,下一分钟就会有希望。只是我们不知道,这一分钟会在什么时候出现。所以,再苦再累,只要坚持往前走,属于你的风景终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