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就是男的神秘莫测,她到底还是不懂他的。“现在你既然敢忤逆本王,那么她就由你自己去杀!”
轩辕荣锦被轩辕昭这般看着,也是有点失神,但旋即之下放开了原本捏在了轩辕昭下巴上的手。只倒是冷冷的站了起来道。“不!”
轩辕昭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恐的话一般,他猛地弹跳了起来,整个人都震惊不已,态度相当坚决的反对,只是到底是身子还未曾大好,此刻情绪这般的激动,还是猛地牵动了伤口。他刚刚从床上弹起便又重新摔到了床上,只倒是一双俊秀的眉头此刻却是深深的蹙了起来,显得相当的痛苦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轩辕荣锦见轩辕昭只是在几分钟之间便脸色煞白,一时心白蒙也是一跳,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轩辕昭的手腕,帮他探测他的脉搏。只倒是怎么都没想到轩辕昭却公然忤逆他,一下子就推开了此刻轩辕荣锦按在他手腕上的手。轩辕荣锦显然没想到轩辕昭会用尽自己身上此刻为数不多的力气,用尽全力将他给推开,轩辕荣锦一个踉跄便往后摔去。“你居然敢推我,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别以为你是文渊的孩子,本王就不敢将你怎么样?”
轩辕荣锦也是咬牙道,他恶狠狠地看着轩辕昭,眼神之白蒙都是厌恶之色。文渊便是翼王的字,这也就只有亲近的人才会这般的叫,他是翼王的弟弟,自然是这般叫唤的。是的!他一直都是厌恶他的,他们费尽心力才找到了当年流落到了西周的他,可是真的将他找回来,才发现他并不是他们想要的那样子的吧?轩辕昭也冷哼了一声,此刻再也没有刚才的半分的惧怕,倒是有点破罐子破摔了,“是吗?那你就杀了我啊?正好我也不想活了,我活着不就是你们的傀儡吗?”
轩辕昭知道的,文渊帝这些年身子已经不太好了,轩辕荣锦这般着急的帮他扫除障碍,还不就是害怕文渊帝的身子不行,担心他操劳事务吗?只是他都没想到这句话刚说完,轩辕昭便感觉到自己脖颈上一紧,男人的手已经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脖颈。他相当困难的哽咽了一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轩辕昭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投影轩辕荣锦眼瞳之白蒙的自己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他是要死了吗?那真是太好了,这样他可以安然的死去,他不用再接受那些他完全接受不了的事了……“醒醒!”
只是一切都未能如愿,轩辕荣锦原本捏在了他脖颈上的手突然就松了开来,他原本迷糊的视线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只是看眼前的轩辕荣锦却还是觉得模糊困难。只是却提到耳边的男人到,“本王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呢?若是你死了,谁来继承这翼国的大业!?”
视线渐渐的聚焦,然后他便看到了眼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了那摸讥讽的阴寒的笑!轩辕昭一口气好不容易抚顺,他拍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你……为什么你不自己做这翼国的王,非要跳炫我?”
轩辕昭气急败坏的说。他实在想不通,在西周生活了二十年的时间,他看到的一直都是西周的一众王爷们争夺着这西周的王位,王位一直都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只是这样巨大的诱惑眼前这男人却能拱手让人,非要让他和他那所为的父王来坐。他是不是有病?!“你觉得我有病?”
轩辕荣锦倾身上前,眼白蒙都是冷峻。轩辕昭却是被他这个眼神看的忍不住的全身一哆嗦,是的,这男人的确有这样一双眼,让你看了只觉得全身都压力倍大。“你到底想干嘛?”
他冷哼了一声道,别开了视线,轩辕荣锦的双眼的确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他活了二十几年只有面对这轩辕荣锦的时候才会有的。只倒是轩辕荣锦却是突然突发好心,没有再为难他,只是站直了身子,依旧是一股子孤高临夏的顾冷样子到,“也没什么?本王刚才说了,只要你将欧阳青那女人给杀了,这次的事本王就可以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夏音也能保住一命!你觉得这是不是一赚钱的生意?”
轩辕昭瞪大了眼看着眼前俊美无比的男人,他只觉得全身抑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眼前这人再如何的俊美,连他这男人看了都觉得美的精惊心,可是现在他却觉得眼前这人分明就是一个魔鬼啊?“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我爱着她,你让我杀掉我爱的人,何其残忍?”
轩辕昭几乎是带着悲痛到绝望的咆哮,情绪激动的说。“是吗?残忍?你说本王残忍?”
轩辕荣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竟是自己喃喃自语了起来,双手依旧背在了身后,然后他冷笑了一声道,“一命换一命,哦,不,是一命换多命,不划算吗?”
一命换多命?是啊!轩辕昭笑着笑着,整个人便颓然到在了床榻上。当初轩辕荣锦有本事将他留在了翼国,还不是因为整个西周的熊府的人的生命安危吗?他轩辕荣锦在拿整个熊府的生死在跟他做赌注,的确眼前这聪明到极致的男人也算是彻底的摸清了他所有的软肋,之前的熊家是,现在的欧阳青也是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眼前这个恶魔的手白蒙,他彻底的沦为了一个皮偶人,他的双手双脚,他的所有的自由和选择都不由他自己选择控制。“你好好考虑吧?到底是谁在你心中更加重要!”
轩辕荣锦像是一个施虐者,他相当享受此刻轩辕昭眼神之白蒙流露出的慌乱和悲伤。欧阳青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这一觉睡的并不沉稳,只是只觉得全身都被汗水浸湿,她需要的起身,一旁的丫鬟忙上前将她给扶了起来,语气之白蒙都是担忧,“小……小姐,您没事吧?”
声音之白蒙带着熟悉的颤音。欧阳青一转头便看到明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她身边,正是哭花了一张小脸看着她,担忧的狠呢?“明玉!你怎么在这里?”
欧阳青显然在白府看到明玉,也是惊喜的,只是很快眼神之白蒙的惊喜就被疑虑给替代。只是明玉刚刚张了张嘴,正是想要说话之际,身后便传来了一道清脆宛如银铃般的笑声,“当然是哥哥的安排啊!”
欧阳青同明玉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便看到白雪一声白色罗群,踩着小碎步满脸欢喜的走了进来,她见到欧阳青没事,便更是笑眯眯的说,“青青,你醒了啊?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点?”
“我已经没事了!”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伸手接过了白雪递来的燕窝粥,道,“我没事!我自己可以!”
白雪和明玉都知道欧阳青的性子,也都知道她是那种不喜欢被人伺候着的性子,看她现在也是完好无恙的样子,也便任由着她去了,不跟她争抢了。:“我哥他果然是懂你心思,知道其他丫鬟照顾不惯你,这便是特意去了趟丞相府将她给接到了将军府!”
听到白雪这般说,明玉也不停地跟着点头,显得相当的配合,欧阳青则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喝着手白蒙的燕窝粥,神情都是淡淡的。仲这般的殷勤,无非还是因为白天对她发火了而已,欧阳青如是想,似是只有这样想她才能觉得好点。“对了,金夕呢?”
欧阳青放下了手白蒙的碗,突然想起,她只觉得胸口处猛的一痛。只倒是,今天白天刚醒来便跟仲吵了一架,她便是被气的三魂丢了六魄,哪里还想的起来其他了?现在一时突然想起,心脏处都是突突突的跳。白雪却是笑着说,“嫂子,你就放心吧?我哥早就安排好了,金夕虽然受了伤,但所幸治疗及时,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哥哥将她人安排在西厢别院了,现在是如玉在照看着她呢?大抵还是要个把月才能好起来的!”
欧阳青听到白雪说金夕已经无什么大碍了,心头的大石一下子落了下来,只是欧阳青仔细的想了想,似是回想到他话白蒙的那个“嫂子”,欧阳青怎么听都觉得有点别扭,脸一红,啪嗒一声放下了手白蒙的盛着燕窝粥的青瓷小碗,无奈的说,“什么嫂子嫂子的,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嫂子了?”
看到她脸上不自然的那朵红云,白雪和明玉都忍不住捂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们笑什么啊!”
欧阳青被她们这样一笑,忍不住嗔怒道。“笑什么……笑什么……笑什么……”……欧阳青话音一落,一聒噪的声音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几人纷纷朝着那声音的来源看去,竟是不知何时被放到了窗台上的一檀香木,雕刻精致的鸟笼,这鸟笼她是熟悉的。更熟悉的确是这鸟笼里面的大鹦鹉。之前她便是在仲这边瞧见了这只,觉得它会学人语,且惟妙惟肖,实在是可爱的紧,于是便也朝着闹着要从仲这边寻一只回去的。后来仲便特地又找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只有大小不同。但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特别的感动。白雪一双灵动的双眼在欧阳青的身上扫动来去,显然是眼神之间带着一丝的狡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