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告辞后呦呦觉得百无聊赖,听着婷儿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看着面前双眼都发着光的婷儿,呦呦打趣道“婷儿,怎的越发不稳重了,什么大事,让你这样激动。”
“小姐,小姐,你猜广陵子师父去哪儿?”
婷儿说道。“师父这般洒脱之人,我又怎么能猜到他的行踪,我又不是他肚子……。”
“小姐,广陵子师父去了郑思晴的院子里,想必是去兴师问罪,为小姐你讨个公道呢。”
没等呦呦话说完,婷儿就迫不及待将自己看到的告诉了呦呦,脑海里已经浮现郑思晴吃瘪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呦呦却在心里犯嘀咕,郑思晴这女人诡计多端,不知道师父能不能应付的了。放心不下广陵子的呦呦便吩咐离殇前往郑思晴的住处,暗中保护广陵子。郑思晴的院内,广陵子正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等候郑思晴。听见几声脚步声,随后身后传来女子露骨的声音,“哟,这不是广陵子吗?什么风把您吹进了我这小院子里。桑竹,你怎么不早给我说是广陵子师傅呢,若是怠慢了师傅,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郑思晴表面斥责着桑竹,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郑思晴的眼里没有一丝责怪的神情。广陵子看着眼前虚伪的女人,心里难免有些想吐。但是表面仍是微笑着,半开玩笑的说道“二夫人见外了,哪里有怠慢一说,我看你这院内风光很是不错,就是这院里的人,啧啧啧……”“院里的人如何?”
郑思晴顺着广陵子的话问道。“院里的人自是个个貌美如花,但是心肠歹毒,不分尊卑,可惜可惜。”
广陵子假装惋惜的摇了摇头。明眼人都听出了广陵子F的话是在说郑思晴,何况郑思晴如此聪明,自也是明白广陵子这是在嘲讽自己。郑思晴心里暗想,好你个广陵子,老娘不去招惹你,你反而来欺辱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猫吗?那就休怪我用尖利的爪子抓你。郑思晴扯起一抹讪笑,但转瞬即逝,马上换上微笑的脸,对着广陵子道“您教训的即是,我会好好管理下人的。我这里有一瓶上好的酒,还请广陵子师傅品尝品尝。”
听到有好酒,广陵子立马来了兴致。郑思晴陪同桑竹去取那瓶好酒。迷惑的桑竹问道“夫人,这酒是你嫁给将军时,二皇子赏赐给你的,那个广陵子一来就骂夫人您,为什么要把酒拿给他,真是白白糟蹋了这坛好酒。”
郑思晴勾起一抹坏笑,对着桑竹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广陵子来找我麻烦,我自然要接招,桑竹,把这个放进酒里。”
说完郑思晴将怀里的东西递到了桑竹手里。半刻钟后,郑思晴带着酒来了,满脸笑意的道“让师傅久等了,只是这好的东西自然是值得等候的,您闻闻这酒如何。”
广陵子大老远就闻见了酒香,早就馋得不行,看见眼前的美酒,一下子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端着酒便品了起来。喝了几口广陵子便觉得有些犯晕,然后眼前一黑,不省人事。“夫人,他晕了,接下来怎么做。”
桑竹问道。郑思晴望着眼前的男人,晦暗不明的说道“你将他带回你的房内,将衣物脱尽,接下来我就来告他个酒后乱性,想要强暴你,看他这偏偏君子的形象怎么保持。”
“啊,夫人,这可如何使得,桑竹日后还是要嫁人的,若这事传出去,你让桑竹怎有面目见人。”
桑竹委屈道。郑思晴不耐烦道“你不去,莫不是让我脱了衣服去?你若是听话,我日后必是忘不了你,自会给你寻觅一个好人家。若你不听话,以后有你好受的。”
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殊不知两人的阴谋早被躲在暗处的离殇得知。急忙回去禀报了呦呦,呦呦立马跟着离殇小跑的去郑思晴的住处。呦呦来到郑思晴的院里时,桑竹正费力的准备把广陵子往自己的房里带。桑竹看着突然闯入的呦呦和离殇,吓了一跳。郑思晴倒是反应快,看到二人进来,立马从桑竹手中接过广陵子,对着突然到来的二人说道“你们来的正好,快来帮把手,把广陵子师傅送回去吧,今日他来我这里讨酒喝,殊不知不剩酒力,几杯酒下肚,就醉成了这样。”
离殇从郑思晴手里接过广陵子,心里暗想这女人真是城府极深,这戏演的也太好了,莫不是自己亲耳听到刚才她们主仆二人的对话,就信了她这狡辩之语了。呦呦望着眼前的女人,恶狠狠的警告道“郑思晴,事情究竟是怎样,你我心中都清楚,我奉劝你一句,人不能太坏,若是总想着设计别人,总有一天会设计了自己。”
说完呦呦便带着离殇和广陵子离开了院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景,郑思晴不甘的握紧双手,“臭女人,你休要猖狂,你我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广陵子在呦呦那里睡了一整天,醒来时一脸茫然的望着婷儿,双手抱胸,对着婷儿道“我怎么会睡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婷儿汗“……”倒是闻声赶来的呦呦打趣道“师父认为婷儿会对你做什么?若不是我去的及时,师父现在怕早已经晚节不保,含恨而终了。”
广陵子回想在郑思晴院里的事情,自己向来被称千杯不醉,怎的那日才喝了几口便不省人事,那酒里必然有东西,郑思晴那个女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竟差点着了她的道。广陵子尴尬的对着呦呦道“丫头你还不了解师父吗,平生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嗜酒如命,没想到那女人居然敢打我的主意。”
呦呦又同广陵子嬉闹了几番,便差离殇将广陵子送回府邸。这师父平日里最是爱护呦呦,而呦呦也早把广陵子当做了家人,若是广陵子出了什么事,呦呦怕会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