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这一路舟车劳顿很是辛苦了,快快免礼,快快免礼。”
皇上不知道怎么的,在一的得到了楚樘带着大军回了京城一事,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赶紧让跪地行礼的三个人免了礼。“末将等多谢皇上。”
楚樘、王勇和左副将朝着坐在龙椅之上的皇上,对他谢了恩,这才从地上站起了起来。“大将军能在这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就将漠北的削藩的事情给处理的那么的妥当,真的是为朕解决了心头上的大患,大将军此举当真是功不可没的呀!”
皇上原本想着这次的削藩,若是没有个一年衣裳的时日,恐怕是很难成事的,想着竟然才用了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就把这件事情给处理的这么妥当,心中不免的感到很是欣慰。“启禀皇上,其实对于削藩这件事情最大有功之人,是您那远在漠北封地的三皇子贤王,在末将带领大军刚到漠北的时候,众藩王起初是都不愿意归降,最后还是贤王出面,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门拜访,好言相劝才得以将其中的几个藩王给说服归降了。”
“其他几个冥顽不灵的藩王,也都已经被末将在战场上给斩杀掉了,现在漠北之地已经是恢复了往日的那份祥和,相信有了那些宁死反抗的藩王做了前车之鉴,恐怕是没有谁还有动了起兵造反的念头,除非他们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如果真的是那样末将不介意再为皇上走上一遭。”
楚樘听着皇上在金銮殿上夸赞着他有能力,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削藩的这件事情给处理完毕,并没有将功劳给拦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是对皇上提起了那已经被他给送到了漠北封地去的三皇子贤王,说着贤王在这次的漠北之行中,起到了一个很大的用处,对他的帮助也是不可磨灭的。“哦?朕倒是没有想到,原来贤王竟然在这件事情当中还能起到了不少的作用,真的是出乎了真的意料啊,这个孩子到了漠北之后,还是依然这么的心善,能够在众藩王的面前挺身而出去劝降,难道他就不怕会因为此事就惹祸上身的了嘛?”
皇上对于楚樘所说的话,感到了很是惊讶,想到贤王那个被人称之为逍遥王爷的人,能够在这件事情中冒着危险上前对那些藩王劝降,万一一个不小心,惹怒了那些个藩王,别说他是个王爷,恐怕就算是换成了这堂堂的一国之君,也会在他们的刀剑之下,死于非命的。“皇上您说的这些个话,末将先前也曾问过贤王,难道他就不怕那些个藩王会就此借着机会将他给杀了,然后挑起了事端来嘛,但是当时贤王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他并不是不怕,只是若是让他在众多的百姓和自己之间选择的话,那么他宁愿冒着危险,去换来老百姓的安康生活。”
楚樘所说的这番话,虽然不是贤王真的亲口所说的,但是一想到贤王那与肯为民牺牲,实打实的办事的模样,不假思索的就在皇上的面前就这么对他说了出来,但还是在说话间,掌握了言语间的分寸。皇上听了楚樘的话,并没有出声去回应他,脸上的笑容也是渐渐的收了回去,若有所思的对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做着考虑。“皇上,末将还有一事,要向您启奏。”
楚樘见着皇上只听不说,就想着自己说所说真的这些话,已经引起了皇上对贤王的主意,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部分,倒也不想太过的操之过急,上前对他抱拳说着自己其实是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向他禀报的。“嗯,不做的大将军所言是为了向朕启奏什么事情,你切先说来听听吧。”
皇上的脑袋里原本是正在思考着楚樘先前所说的贤王的事情,突然听着楚樘说还有一件事情想要禀报的,微微的皱了下眉头,淡淡的开口对楚樘说了一句。“启奏皇上,末将在回京的路途中,途径了江南地区的丹阳城,便吩咐大军在丹阳成员原地扎营休整一番,就和王副将军一起进了趟城。却不曾想到就在我们刚刚走进了丹阳城的时候,就遇上了,当地的恶霸余金海,这个人乃是丹阳城知府余士铭唯一的儿子,当时他正在当街强抢民女。”
“末将看到了那副场景,于是就上前制止了余金海的动作,等着他落荒而逃之时,老百姓们这才对末将与王副将军说着余士铭和余金海父子两个人的恶行,当时末将就流了一个心眼儿,等着末将和王副将军买完了东西郑准备回军营去的时候。却被余金海给阻拦了下来。”
“末将想着老百姓们所说那些有关他们父子二人恶行的话,就任由着余金海将我们二人给关进了丹阳大牢之内,末将趁机夜探了了余士铭的内宅,就此发现了他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经审问和确凿的认证和物证,末将已经下令将他们一家给押解进京了听从皇上的发落。”
楚樘为了能够转移了皇上的注意力,不让他过多的去思考归关于贤王的事情,就将余士铭一家的事情,以及事情的经过全都给上报了皇上,一边说着还一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那本写满了他罪证的账簿,和另外一本记载着受到了财物归还的名单,交给了那个皇上身边的那个太监总管。太监总管将出他手中的那两本账簿呈给了皇上,便又退到了一帮去静静的候着吩咐。皇上翻开了放在桌案上面的那个账簿,一张一张的在仔细的翻阅着,只见皇上看着那账簿上面所记载的一笔一笔的账目,脸色渐渐地变的严肃并且促夹着愤怒。“哼,这个余士铭简直胆大妄为,身为一个朝廷命官,竟然敢执法犯法,搜刮民脂民膏,收取贿赂,此人现在到底在哪里,朕要亲自处治这个胆大妄为的贪官!”
皇上将手上的账簿给合了起来,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面,怒声的向楚樘询问着余士铭现在在什么地方,想要亲自审问他一番,并且将他给治了罪,也好帮丹阳城的老百姓们以解心头之恨。“启禀圣上,余士铭一家三口现在就在宫外的囚车之内,末将在将他们押解进京之前,特地安排了亲兵营的将士们对他的内宅进行了非常彻底的一次抄家,并且将所抄出来的金银财宝已经按着他那本账簿上所记载的账目,分还给了丹阳城的老百姓们,皇上您可以查看一下另外一本账簿。”
楚樘向皇上说明了余士铭一家现在已经就在宫门外的囚车上,等着皇上的亲自审问,并清清楚楚的对皇上解释着当时从余士铭家中所搜出来的所有的金银财宝,已经按着余士铭的账簿上所记载的名单,挨家挨户的将那些金银财宝全都给分还了他们。“楚爱卿这件事情你安排的很好,能够将余士铭那个贪官在老百姓身上所搜刮来的不义之财,全都归还于老百姓的身上去,朕深感欣慰啊。”
皇上轻轻的点了点头,夸赞着楚樘的这个举动做个很好,能够让余士铭取之于民的不义之财全都原数的归还于民了,心中才算是有了一点的安慰。“来人呢,将余士铭一家给带上来!”
皇上抬起了头,冲着金銮殿之外,怒声的吩咐着守在了外面的侍卫,将余士铭一家给带上殿来听审。过了片刻,御前侍卫就押着那三个蓬头垢面的余士铭一家,走进了金銮殿之中,将他们给按在了地上跪下之后,才退到了一旁去“余士铭,你好大的胆子,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但没有帮着老百姓们去办实事,竟然还敢在搜刮民脂民膏,鱼肉百姓,这账簿上一笔一笔的都记录的很是详细,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上看着那跪在了地上的余士铭,抬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面,向那个已经看不出到底是何模样的人,怒声的询问着。“罪臣余士铭认罪,那账簿上所记载的,的确是罪臣所为,罪臣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但还是希望皇上您就发发慈悲,饶了我这已经癫狂的儿子,还有这什么都不知道的贱内吧,一切的罪责都有罪臣我一人承担呐!”
余士铭对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连连的磕着响头,对他口中所说的自己的罪证也是供认不讳,只为了能够像皇上求个请,希望可以就此放过了自己那个被这次给打击的已经癫狂发疯了的儿子和他的夫人。楚樘听了这话,转头看向了跪在一旁的余士铭,心想着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先前在丹阳城的是时候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死不承认的,怎么着到了这皇上的金銮殿里面,他就这么爽快的在皇上的面前认了罪,心中不免觉得奇怪。他明明记得当时在丹阳城的衙门时,还口口声声的说着要在皇上的面前参自己一本呢,怎么这会儿对自己的事情,确实只字不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