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我就已经命人见它给转移了出来,不过本王倒也是很不客气将这三箱黄金留下来自己用了,本王在京城之中买下了一座府邸,还有一些个产业,这蛮荒之地带的久了,本王自然是要回到京城之中找找乐子的嘛。”
贤王听着楚樘毫不避讳的直接当着自己的面讲出了他对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看法,证明了眼前这人是十分的信任自己的,当下也好不遮拦的将事情自己先前做的准备说了出来。“什么?二皇子的那三箱黄金当真是被贤王您给转移了出去了?怪不得我私下让王勇差人在府上找了那么许久都没有找到。不过我没有想到的事情是您,既然已经有了回京的打算,连眼线和产业都已经置办好了,为何迟迟都没有动作,而是看着大皇子和二皇子两个人在京城里互相争夺?”
“难不成您是要看着他们为了皇位起兵逼宫,才打算在那个时候现身吗?倘若真的是要让大皇子和二皇子起兵了,恐怕遭殃的就是京城里的百姓们了,一旦他们双方对持了起来,百姓们注定是要流离失所的呀!”
楚樘很是不能理解的是,眼前的这个贤王在京城里布满了眼线,和产业,还时常委身在京城之中,大皇子和二皇子斗来斗去的,却一直都没有都没有出手,他若真的想登上皇位又怎会如此,可若是说他不想登上皇位,那又为何将一切都布置的那么完善呢?“楚大将军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本王之所以没有在父皇的面前展露光芒,表现自己,为的就是不想让母妃担心,以及不想大皇兄和二皇兄的注意。本王并非是要看着他们连个起兵逼宫,现在朝中大臣也都已经是分作了两派,本王的眼线已经收集了不少他们与各个大臣只见往来的密函。”
“倘若是他们之间的争斗殃及了百姓们,那么本王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罪证一并呈给父皇。楚将军,本王对你说句掏心打话,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有谁会不动心呢。只是本王不愿意看到兄弟手足,自相残杀,只为了那一个让人发了疯一般的龙椅,而丧失了自己原本的初心。”
贤王站起了身,走到了窗子边,看着天上那些一闪一闪的繁星,脑海中似乎已经是想到了兄弟之间,为了那一个皇位而杀红了眼的场面,不由自主的轻叹了一口气。“贤王,我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可是您换个立场去想想看,您念及手足之情,不愿看到兄弟手足,自相残杀,倘若是大皇子或是二皇子登基了以后呢,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下旨将你们给一网打尽,永绝后患呢!倘若是您出手,咱们最多就是用计,让皇上将他们给赶到了蛮荒之地,没有召见永世不得回京。”
“即便是待在那蛮荒之地,咱们还能保他们一条命不是嘛?贤王您可以好好的想一下,我所说的话,两日后大军就要拔营回京了,到时候您若是有什么想法的话,咱们可以书信往来,我回去等着您的好消息,先告辞了。”
楚樘走到了贤王的身后,方才只听了他说不愿意看到手足相残,其实他的心里也在顾忌着,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成为他们其中一人的刀下亡魂,所以这才在京城中做了准备。楚樘想着既然已经有了这么好的条件,为何不将它给好好的利用起来,即便算计了大皇子和二皇子,也好过最后被他们所害的要好。楚樘看着贤王的背影,将自己的想法说与了他听,心中明白,争夺储君之位是件大事,并未自己的这三言两语就能将他给说服的,只是希望他能够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心里去,好好的斟酌一下,到底该怎么去做,说完便向他告辞,不在这里多做打扰了。“楚将军,你等等。本王还有些话要与你讲,关于楚夫人一事,那并非只是个传言,只因你现在出征在外,你夫人腹中的孩子也被你那妖.媚的小妾给谋害了,二皇子在她调养之时经常到将军府去探望她,看中了楚夫人倾国倾城的容貌,威逼她要臣服与他。”
“想必是楚夫人为了要给孩子报仇,加上二皇子的威逼,所以才假意的臣服了他,趁此弄伤了刑部的牢头,处死了你妾室的贴身丫鬟。在外面面前变的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刺猬一般,做着防御的姿态,好像一旦有人要伤害她,她就要让伤害她的人承受更大的痛苦,本王告诉你这件事情只是不想你们只见心生芥蒂。”
贤王喊住了正要离去的楚樘,缓缓的对他说出了将军府眼线对他禀报的密函,只是想让他明白,呦呦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为了想要保护自己,想要给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复仇罢了。“什...什么?孩...孩子没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请贤王您能够对我明示一二,让我也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没了的。”
楚樘听了贤王的话,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才出来着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京城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原本以为在自己回京之后,就可以在府里陪在呦呦的身边,和她一起去照顾孩子,怎料自己满心的期待,就这么随风飘散了。“你...既然你当真想知道,那本王就告诉你吧,毕竟你是这个孩子的父亲,自然是有权利知晓的。还记得楚夫人带回来的那个紫眸少年嘛,他是礼部尚书唯一的儿子,名叫李子秋。在楚夫人寿宴那天,二皇子到府上去祝贺,看到了他,晚上就带兵围了将军府。当时楚夫人将他给藏了起来。”
“二皇子找不到人,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便把楚夫人给收押在了刑部大牢内,只是想要逼他出来。却没有想到你的妾室郑思晴在这个时候,让郑永明去找何清平,让刑部大牢的牢头给她喝下了加重了药量的落子汤,还狠狠地将楚夫人给打了一顿,等着李子秋和王婷儿找到二皇子把她给放出来的时候,孩子就已经没了。”
贤王走回到椅子便坐下,看着那愣在了门边的楚樘,缓缓的开口将孩子被谋害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个清楚,打量着他脸上那随着自己说话间而变动的神色。“没想到,我竟然就这么放任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留在了府里,才给了她伤害夫人的机会,此事都怪我啊,若是我能在离京之前的就让此事给解决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很难想象夫人当时是怎样的一个心情,自己怀了那么久的孩子,就这么说没就没有了,她该是多么的痛不欲生,我却丝毫都不知情。”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楚樘一想到当时呦呦那满身是血的模样,心里就如同是刀绞一般的痛,他痛恨自己没有将郑思晴给赶出将军府,痛恨自己就这么被二皇子给算计了,痛恨自己没有在呦呦需要自己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第一次痛恨自己竟然是这么的束手无策。“楚将军,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你和楚夫人的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在要,可是你府上的那个蛇蝎美人若是不尽早的除去,只怕会给你们招惹来更大的麻烦,据眼线的密函中说,楚夫人现在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现在拉着那个王婷儿小丫头整日都在习武,倒是一副很认真的模样,想必你应该更清楚她为何会这般吧。”
贤王告诉楚樘这件事情的本意,并不是想要让他自己在这里悔恨不已,忙是出声劝说并提醒着他要尽早除去府里郑思晴那个祸害,免得到时手酿成了无法回转的大祸,到那是真的就为时已晚了。“是,我明白您的意思,多谢贤王将这件事情告知与我,回京后我一定会抓紧处理了此事,劳您费心了,我先告辞了。”
楚樘的心里对郑思晴已经是恨不得将她给扒皮抽筋,千刀万剐了。贤王的一番话让楚樘从悲伤中醒悟了过来,压下了心里对郑思晴的愤怒,对眼前这人感激的行了一个大礼,转身离开了书房,往外走去。贤王看着楚樘那颤颤巍巍的步伐,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想着,这么一个宠妻如命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到底是对还是错了,只希望不要对他带去什么影响便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