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会送这封信,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当日送过去比较好。“嗯,我睡会儿就送,你放心的回去吧。”
年栩栩见前辈都已经这样说了,便安心的准备回去。毕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开始的年栩栩心里当然是有些担心前辈会第二天送过去,但是后来想想这句话便放心起来。既然她都求她帮忙了,便得相信他。待年栩栩走后,男子慢慢睁开了眼睛。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是既然答应了刚刚的女子今天务必送到,那么他也不是个会食言的人。走了很长时间,男子才走到军营外处。“您怎么来了,这边坐。”
看门的看到男子立马招呼起来,虽然男子已经不再是军营中的一员。但是不论怎么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于他这样看门的来说也是贵人。“这封信你给我送给军营中的一个人就行了,信封上有名字,自己看。”
语罢,男子便转身就走,不想多和这个势力之人费口舌。看门的看男子如此傲娇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嘀咕一番:腿瘸的退伍废人而已,还真以为别人尊敬你了。看门的看了看信封,上面的确有字“楚樘”。男子走到军营里前对看门的另一个人说让他看好了,别给自己惹到了麻烦。男子便立马加快脚步的骑马往军营深处快马加鞭。终于到军营深处的男子大叫一声:“谁是楚樘,谁是楚樘,这有他的信。”
楚樘正在吃着中午饭,也就是实打实的包子,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楚樘又注意的听了俩下,才确定就是叫的他的名字。“我,我是。”
男子转身看了楚樘一眼,便把信随意的交给了楚樘。至于眼前这个男子到底是不是楚樘并不关男子的事情,反正他把事情办到了就是事实。楚樘接到信后,看外面名字的笔迹一眼便认出是年栩栩的笔迹。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信中年栩栩把该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楚樘,说他要做爹了,并让他最近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回去。楚樘立马有些担心起来,如果年栩栩出什么事可好。平常时候都有他在年栩栩的身边,倒不至于太过于担心,可是现在自己远在军营。虽然信中也让楚樘放心,她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是心中怎么会不担心,楚樘把信十分爱惜的放回信封,然后装在了自己身上。年栩栩也早就到了家,因为前天年若瑜也去闹了的缘故。年栩栩把俩天的量都给打扫干净了,不然也不会忙到吐而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现在的自己倒也落的清闲,年栩栩安静的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有些了睡意便闭眼睡去。……“相公,你说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年栩的?”
年若瑜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即使年栩栩说她是下堂妇那件事情确实有几分可信度。她也不傻,回来后年若瑜便派人去查了查,原来年栩栩住的那个房子里确实还是有个男人,后来也确实无缘无故就没了。不过也说不定那个男人就是楚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