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气依旧晴朗,万里无云,白云白的像新产的棉花,蓝天蓝的像清水滤过一般干净无杂质。陆南襄坐在屋子里给贺连台绣荷包,贺连台说:“绣这么多,本王煮着吃都够了。”
“嘻嘻。”
陆南襄笑着,站起来,“那我该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贺连台想了一下,“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陆南襄点点头,“公主教过。”
“写来我看看。”
贺连台铺开纸张,沾了墨将毛笔递给陆南襄。陆南襄接过毛笔冲着贺连台笑了笑,下笔去写,“我写的不好看,你别笑我。”
“不会。”
陆南襄写完自己的名字,贺连台看去,还可以,不能说美,但绝对不丑,他说:“看来长赢也是这水平。”
“呵呵。”
陆南襄笑着,“公主写的比我好看。”
“还会写什么?”
陆南襄顿住表情,思踱了一下才说:“还会写两个字。”
这回贺连台看着她没有说话。陆南襄低垂着头,低声说:“我曾经问公主,照顾的怎么写?后来我还问她,决绝的决怎么写,不知道是哪个决?”
陆南襄说着在纸上写了:顾决两个字。贺连台看着那两个秀气的字,他一手将陆南襄揽进怀中,一手握着陆南襄提着毛笔的手,手把手教陆南襄写下了两个字:“顾決。”
他说:“本王出生在湍流的河边……你写对了。”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钻入她的脖子里,她痒得缩了一下脖子,仰头看他,“顾決,可以告诉我吗?”
“不行。”
贺连台将那张纸拿起来点了火烧了,温柔看她,“以后别绣这些东西了,伤眼睛,学着写字吧,还可以学着作些画。”
“你怕我嘴不严?”
陆南襄并没有喝着他后面那句话,而是痴情的望着他,“还是你怕我告密?”
“本王怕你活不长。”
贺连台捏了她的小脸。“可是,可是你让我知道了你是顾決啊。”
“那是因为……”贺连台俯身吻了她一口,“本王想让你知道,本王没有骗你。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