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之后问了好几个问题,作为代表的结成和伊佐敷也一一作答,最终记者满意的带着自己的采访记录离开了。 等到了记者离开,也代表着青道的这场比赛结束了,大家整理好东西,心情十分愉快的离开了阪神甲子园棒球场。 在球场的外围,青道的应援席和选手们的亲朋好友们都没有离开,在外面等着得胜的英雄们出来。 “出来了.....” “恭喜甲子园优胜。”
“结成、伊佐敷、增子干得漂亮!”
“大家辛苦了!”
虽然已经在球场上感谢过大家的应援了,但是看着他们,片冈监督整理了一下队伍。 他站在最前面,脱下帽子,对着人群说道, “谢谢大家的应援,辛苦大家了。我们不负众望,拿回了冠军的奖杯。”
说着还让抱着奖杯的伊佐敷将奖杯递了过去。 作为青道棒球部的一名队员,冠军应该属于每一个人。 应援团里的三年级代表,有些颤抖的接过了伊佐敷手中的奖杯。 当他真的触碰到的时候,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身体也在不断的颤抖着。 “库拉,你在哭什么啊,小心别把奖杯甩了。”
另外一个同级生看着他,装作是从他手中抢过来一样,小心翼翼的接过奖杯。 轻柔的抚摸了一下,在自己情绪崩溃之前把奖杯传了出去。 然后拍了拍那个转过头的队友,作为同样的普通三年级队员,他非常清楚其他三年级的感受。 在此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奢望过可以捧起冠军的奖杯,无论青道是否优胜。 他们并没有直接的上场比赛,但是能感觉到冠军的奖杯,这三年的高中生活也就圆满了。 对比于三年级的复杂情绪,其他的队员们的感受就比较单一了,那就是开心、激动。 然后不由的心生向往, ‘如果我也能在赛场上举起这个奖杯就好了。’ 这种念头就像是一个种子,种在了众人的心头,随后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催化就可以长成参天大树。 除了青道棒球部的应援团,片冈监督还诚挚的向青道的奏乐部表示了感谢。 甲子园的赛事时间并不短,而且还是在暑假的时候,奏乐部却依旧为了青道的应援义无反顾的来了。 忍受着酷暑和雨天的折磨,承受着几小时的高强度的演奏。 给赛场上的选手们一次次带来前进的勇气。 “谢谢你们的声援!”
看着赛场上的选手们朝着自己鞠躬,奏乐部的队员们不由的感动了起来。 他们选择奏乐部的理由就是热爱音乐,选择成为甲子园奏乐的一员,是因为充满激情。 他们曾不少次从自己学校的运动社团里收到感谢,但是不管哪一次都心生感动。 ‘我的音乐真的有带给他们力量。’ 在一片欢呼热闹中,选手们目送着应援团和奏乐部的大巴越走越远。 然后片冈监督看着还剩下的那些观众们,对着选手们说道, “去和你们的家人打声招呼吧!”
“谢谢!”
大部分的人都朝着人群跑了过去,只有少数部分因为家人走不开而留在了原地,有些羡慕的望着其他人。 “爷爷..田中爷爷...爸爸..妈妈...老师...若菜,阿信....” 看着荣纯嘴里不停歇的一直报名字的朋友们,一个个笑开了话,在荣纯还没有因为呼吸不过来,厥过去的时候,赶紧叫停, “stop,小荣,你也说的太长一串了吧。”
“就是就是。”
“嘿嘿....” 望着嘲笑自己的好友们,荣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这不是太开心了嘛!”
“小荣,给我看一下你的奖牌....那可是甲子园优胜的奖牌啊。”
阿信有些激动的朝着荣纯说道,荣纯倒是无所谓,从脖子上取下那块奖牌递了过去。 拿到奖牌的阿信就被人团团围住了,连一向不在意的若菜,也悄悄的扫了好几眼。 “荣纯真厉害啊,虽然都已经结束了,但是依旧没想到荣纯真的在决赛中登场了。”
“啊,果然小荣很厉害呢!”
“不愧是我的孙子,有我当年的风范,比起你那个不成器的老爸,要强太多了。”
“爸爸,这么开心的时候就不要提那种事了。”
泽村爸爸有些无奈和害羞的望着自己的老爹,夸孙子就夸孙子呗,干嘛还得带上他啊。 多亏了自己大嘴巴的老爹,他们附近的相熟人家都知道自己年少轻狂的那点事了。 就连小辈们此刻也有些看笑话般的望着泽村爸爸,显然他们也知道泽村爸爸的故事。 “荣纯,投的很不错,比起之前你的进步很大呢。”
“谢谢,田中爷爷。”
“看来那个降谷晓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了吧!”
田中爷爷有些严肃的望着荣纯,这时荣纯突然才想起来之前还因为降谷的事情打电话给田中爷爷,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在这支队伍里我会不断的成长的,就算要和他争夺王牌的位置,我也不会在惧怕了。”
“那就好..,愿你一直勇往直前!”
“是!”
“泽村~~~,要回旅馆了!”
仓持大声的朝荣纯喊道,荣纯回头望了一下,发现大家基本上都结束了。 “那我先走了,之后监督应该会给我们放假,我会回去看看你们的。”
“嗯,拜拜~” 荣纯边说倒退着往队伍的方向走,看着一直望着自己没有离开的家人和朋友们,荣纯笑着挥手和他们告别,然后转身回到队伍当中。 荣纯和大家一起走在会旅馆的路上,有些好奇的问身旁的仓持, “仓持前辈,没有人来看你的比赛吗?”
“没有....不,好像是有的。在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在你朋友的旁边好像看到熟人了!”
“哎!?谁啊,为什么没有过去聊天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你过去的时候他们都走了。”
“这样啊,还真可惜呢,明明都来到这边了,却没有好好的说上话。”
“没有什么可惜的,只是已经不来往的曾经的朋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