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郑明俨先起床,在门口等董友姑,秦雨青也在一边。郑明俨已备好剑,琴。董友姑出来后,看这场景,知道他的意思,但她不想弹琴,就转身回去,郑明俨上前拦住她,一笑:“友姑,我想舞剑,你为我抚琴一曲可好?”
郑明俨期待着董友姑的答应,但得到的回答是:“夫君,恕妾身无法为你抚琴。因抚琴需有琴意,可妾身多日未抚琴,意境全无,只怕坏了夫君舞剑的雅兴。”
郑明俨故作生气,将剑扔地上,说:“我已习惯你抚琴。若你不抚琴,我一人舞剑,何来雅兴?”
董友姑看他,没说什么,就进大厅去等郑明俨用早饭。郑明俨在门口无奈地看着秦雨青,秦雨青说:“这些日子,你每日练剑,友姑都备好了琴,请求为你抚琴。可你却固执地一次次拒绝。她今日才拒绝你一次。”
几天过去了,郑明俨站在前院,有点打退堂鼓的样子。秦雨青不许这样的事发生,就去试探他,看他对董友姑的爱是否足够深刻:“明俨,你好像很疲惫。这两天,友姑有没有因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动呢?”
郑明俨摇头,脸都是苦涩的:“她什么都不给我了。曾经令我安睡的缠绵细语,活泼可人,善解人意,还有我喜欢的任性撒娇耍性子,都变成一句话‘食不言,寝不语’。她与我,恩爱全无。”
郑明俨无力地坐在石凳上,敲打着脑袋:“悔不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