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折磨,被拥进了院子,孟夏忙道,“庆祥叔,快去堂屋坐好。”
“好,好,好!”
周庆祥和孟夏赶紧进了堂屋。没一会徐泽仪就最先跑进了堂屋,他眼尖,立刻看见了刘明,想着被自己一脚踢得不知道死活的刘沁儿,他有些心虚,所以本来是高声跑进来,进来声音反而小了,把眼一拿开,装没看见刘明。倒时徐书同被人涌进来,看见刘明十分吃惊,一拱手道:“刘大人,您怎么来了?”
“谁说我不能来。”
刘明很气恼地一扭着道,那徐书同眼睛落到刘明身后的周庆祥身上,忙走上前叫了一声干爹,你来了……”徐书同话还未讲完,就听见有人道:“三哥,成亲这么大件事,都不告诉兄弟们一声,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徐书同一回头,看见石头、栓子走了进来,两人身后还跟着长州来的几十个捕快,其中有人道:“如果不是栓子哥通知兄弟们,这等好事都要给错过了。”
“就是,就是,今儿三哥不陪大家把这喜酒喝好,兄弟们绝不放过他,是不是?”
“是,不放过!”
“就是,坚决不放过!”
……好一会徐书同声音才有些哽咽道:“我……”“什么你呀我的,你不当兄弟们的捕头了,可兄弟们还当你是我们的老大!”
“就是,就是,三哥,这是兄弟们给你准备的贺礼,只是太匆忙了一些,想你一定都用得着,兄弟们就从长州都抬了起来。”
“三哥,给兄弟们找的三嫂,好不好看呀,让兄弟们瞧瞧!”
石头才嘿嘿一笑道:“三哥,本来还有好些弟兄都嚷着要来,我怕他们毛手毛脚,把新娘子吓着了,精挑细选选了这些个能登大雅之堂的兄弟们。”
石头话一落音,惹得孟夏等人一阵笑,石头又道:“不过长州没来的兄弟发了话,他们没能参加三哥的婚礼,那是不成的,三哥得回长州办一次。”
徐书同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婚礼哪还有补办的。”
“那是你对不住兄弟们,你自己去摆平……”石头的话还未说完,又听见有人道,“三哥,成亲这样的好事,都不告诉兄弟们,看兄弟们今儿怎么闹你这洞房!”
然后又几个精壮的男子走了进来,那几个一看见刘明,立刻拱手道:“刘大人,你也在这里。”
刘明微微一笑道:“书同与我曾经共事过五年,我想冲着这五年,也该来讨杯酒喝,没想到几位也跟老刘一样的下场。”
“是呀,三哥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刘大人,您都不知道,听见三哥成亲,好些和三哥一起出生入过死的兄弟都来了,我们拦都拦不住。”
徐书同只得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惭愧,我……”徐书同的话再一次被人打断了:“据说世子爷要给徐捕头摆酒一百席,很担心人数不够,现在还差多少?”
这声音与前面两次声音不大相同,是个女人发出来的,而这个女人的声音对于孟夏来讲再熟悉不过了,那比徐泽仪的阴魂不散可要命得多。然后孟夏就看见有快两年没见过的桃樱,哦应该是娆娆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徐泽仪一看见娆娆就道:“这话可真奇怪了,本世子请不请得足人,关你什么事?”
娆娆手帕一挥捂着嘴就妖娆地笑了起来:“我家杨公讲了,当年徐捕头在长州的时候,没少帮衬他,所以他成亲,礼要送到足够的人,自然也要替世子分忧解愁,所以杨公又讲了,世子爷这席还差多少人,不够由我们找人补齐!”
徐泽仪嘿嘿笑了几声道:“哟,我竟忘了,如今你娆娆是周杨公的女人了,也不知道你折腾这一两年有没有实现当初的豪言壮语呀!”
娆娆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奴家正在努力中!”
别人听不懂徐泽仪与娆娆的对话,孟夏却知道两人打的什么哑迷,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娆娆那眼立刻落到孟夏身上:“哟,孟老二,真是有热闹的地方,就少不了你的身影呀,有你在这儿,那王玉肯定也在这儿吧,好些年没见他,奴家还怪想他的,他人呢?”
孟夏只得发话道:“那个……表嫂,今儿是三哥成亲,你就别在这儿抢他和新娘子的风头了!”
“风头这种事得靠自己努力,所以奴家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就以你这张脸皮,风头这种事,一般人是抢不过你的。”
孟夏还是不忘狠狠地刺娆娆一番,娆娆冲徐书同一挥手帕道,“孟老二说了,不让奴家抢你的风头,奴家呢,就不耽搁你了,免得拖长的时间,进不洞房,不知道如何地怪憎于奴家!”
“你好了吧!”
孟夏拉过娆娆小声道,“你别给女人丢脸了。”
娆娆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孟老二,今儿,你把话讲清楚了。”
徐泽仪又把那司仪的差事抢了:“徐老三,快点带新娘子来拜堂,小全赶紧去凑桌椅板凳,不够就去我家里搬些来,对了,四儿呢,四儿这家伙怎么好一会没看见了,不管他了,把喇叭吹起来,拜堂,拜堂,赶紧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