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什么意思,我成亲,你怎么都没关心一下。”
徐泽仪很委曲地道,孟夏便道,“那刘大人我见过,顶好的一个人,长得又不丑,所以他闺女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徐泽仪那嘴一裂,孟夏接着道:“对了,你哥不是说了,今年刘沁儿还怀了孕,他就不让你世袭义天侯的爵位,你不会把这差事忘了吧?”
“夏夏,你真坏,这是人家最不喜欢的差事,到你这儿就是想避开他们提这事,结果你……,哼,我气恼了,不理你了!”
徐泽仪说完气哼哼地离开孟夏的住处,孟夏还想打听徐书同的婚事,连叫了几声,都没叫得住徐泽仪,气得跺了好几下脚,便想着如何溜出去问个清楚,却见贺中珏的回宫了。孟夏立刻走过去,等贺中珏脚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地道:“王玉,我听世子爷说三哥要成亲了?”
贺中珏哼了一声没理孟夏继续往前走,孟夏急了,拎着那厚重的裙子就追上去问:“王玉,你怎么不回答我?”
“夏夏,太过分了哈,进了宫,什么三哥,三哥,他成不成亲关你什么事,你现在眼里就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你男人!”
“王玉,我不管,三哥成亲,我是要去的!”
“你去干什么?”
“当然是去参加婚礼了。”
“不行!”
贺中珏话刚一落音,孟夏几乎跳了起来。”
王玉,你把我骗回宫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居然……”“好了,好了,小姑奶奶,你对你男从来就穷凶恶极的。”
“我要去参加三哥的婚礼!”
孟夏没有任何要放弃的意思,贺中珏皱着眉,用手把额头拍了拍道,“小姑奶奶,到时候再说,成不?”
“不成,如果你不答应……”“我不答应你要干什么?”
孟夏一下扑上去把贺中珏压在栏杆上道:“你不答应我就折磨死你。”
“夏夏!”
贺中珏听了骨头都酥了。”
你男人求之不得,现在我们就回屋,你男人舍身让你尽情折磨。”
“人家是认真的。”
孟夏急了,不由得又跺了几下脚,贺中珏骨头更酥了,一伸手搂过孟夏道,“这种事情,你男人认为我们到床上去慢慢说道,更适合。”
孟夏气恼地用手揪着贺中珏耳朵道:“你要是不同意,我从此就不让你让我的床。”
“夏,你吃了豹子胆了。”
“你同意不同意。”
“同意什么?”
“王玉,三哥,人老实,如果是那种太怀钻狡猾的姑娘,三哥会吃亏的!”
“啊,徐老三老实?”
贺中珏更是醋意十足,孟夏接着又下定决心地道,“所以我不能等到三哥婚礼的时候去,我现在就要去看那新娘子与三哥般不般配!”
“啊,现在!”
“快说同意。”
孟夏调皮地用手捏着贺中珏的嘴道,贺中珏只得妥协地道,“好吧,小姑奶奶,现在很猖狂,让你男人把你制服了,再说!”
说完一打横就把孟夏抱了起来,孟夏忽觉得一股酸水就涌了上来,连忙道,“王玉,你放下我,我想吐。”
“怎么了,着凉了?”
贺中珏忙把孟夏放了下来,孟夏干呕了两声,贺中珏一边抚着孟夏的背一边吩咐赶紧传太医,等孟夏干呕好些了,贺中珏才关心地问。”
夏,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就觉得想吐,怎么跟……”“跟什么?”
贺中珏忽坏笑问。”
夏,莫不是跟有豆豆时一样?”
孟夏点点头道:“好象真有些一样。”
说完这句话,孟夏脸色一下变了。”
我不要再生豆豆了。”
贺中珏一听立刻皱着眉训道:“你男人天天这么折腾,就想折腾出更多豆豆,如果是,你男人好好奖赏你。”
孟夏苦着脸道:“生豆豆太痛苦了,我不要生。”
“这次你男人一定守着你。”
贺中珏说着把孟夏搂入怀中。”
不怕,我们一起生!”
徐泽仪气哼哼进了侯爷府,见着什么都不顺眼,那四儿最最熟悉徐泽仪的喜怒哀乐,见徐泽仪这样自然避得远远的,徐泽仪不叫,他断断不会在徐泽仪面前晃荡。徐泽仪带气来到了孟雪的房间,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孟雪的声音:“老爷,就这对龙凤玉佩吧,家里祖传的!”
徐泽仪一脚就迈了进去,见孟雪正从一个檀香盒里,拿出一对上好的羊脂玉佩,徐泽仪当然知道那是家里的传家之宝,家里什么宝贝,他都拿得动得,唯独这个东西,孟雪没让他碰过,这会却取了出来,他一下窜过去问:“娘,你终于舍得把这宝贝给儿子了。”
孟雪立刻把那对玉佩放回盒子道:“什么给你,这是送给书同成亲的贺礼!”
徐泽仪听了,只觉得这天地都倒转了,好一会才道:“娘,我是你儿子,亲儿子,你把传家之宝给徐老三做贺礼,娘,你还是我亲娘吗?”
孟雪拉过徐泽仪的手温柔地道:“仪儿,书同的婚礼,爹和娘出面怕有些不方便,所以爹和娘这份贺礼,得由你给书同送去,明白吗?”
“儿子彻底不明白了,完不明白,还糊涂得很!”
“仪儿,你最听娘的,对吗?”
“那是,娘!”
“那就按娘说的去做!”
“娘——徐泽仪拉长声音叫了起来。”
是不是我哥要重用徐老三,所以你们都提前巴结讨好起他来?”
孟雪摸着徐泽仪的头道:“这孩子,也没发热,怎么竟讲起胡话来,对了,沁儿……”徐泽仪一听到沁儿两个字立刻捂着肚子道:“娘,内急,内急,儿子去方便一下!”
说完比耗子还快地溜出了孟雪的房间,孟雪看着徐泽仪的背影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吩咐道,“去把沁儿叫来!”
徐泽仪溜出孟雪的房间,就气恨地来到梅娘家,果然见那不大的院子开始张灯结彩起来。徐泽仪两眼带着眼地走进院子,见芦花和凤奴一个在忙着贴红双喜,一个在忙着挂红灯笼,那梅娘、张婶也没闲着,正围着院中的一张石桌子做着绣衣,就连棒棒也在帮忙,满院子的热火朝天,徐泽仪忽然有点嫉妒徐书同了。梅娘的耳朵最好使,最先听见门口有动静,一抬头见徐泽仪走了进来,交道打多了,知道是个地位很高的世子爷,就不明白这么尊贵的人怎么没事就喜欢往她这个穷院子跑,不过梅娘还知道这个主比较麻烦,赶紧站起来道:“是世子爷来了,可不巧,同儿和小全刚一起出去了。”
“爷又不是来找他们的!”
“那世子爷是……”徐泽仪见那石桌边还有个位置,便一屁股在那凳上坐了,伸手抓起梅娘还没做完的喜袍道:“就这质地?”
“世子爷,这是老婆子买得到的最好的料子了。”
梅娘实在不知道徐泽仪来了,不找徐书同和小全,还能找谁。那徐泽仪忽扔下绣袍道:“我渴了!”
“老婆子给世子爷倒盅茶去。”
梅娘说着就去堂屋给徐泽仪倒了盅茶,递过来道,“不是什么好茶,刚泡的,有点烫,世子爷小心些!”
梅娘说完爱怜地看着这个跟个孩子一样的尊贵世子。“梅姨,我觉得你和我娘一样好!”
徐泽仪说完这话,那小全和徐书同却回来了,小全看见徐泽仪立刻道,“娇气包,你来了,我正在想到哪儿去找你呢?”
“你找我干什么?”
“当然是感激你呀!”
“感激我干什么?”
“我阿兄已经在押解回京州的途中了,三哥刚去打听到的!”
徐泽仪一听立刻得意起来,把茶盅一放就跳了起来道:“那你还敢叫我娇气包!”
“阿兄,世子阿兄!这下满意了吧,娇气包!”
“不满意,不满意,只满意前面,不满意后面!”
徐泽仪得意地叫了一气,见徐书同在打量院子,很不满地上前一拍徐书同道,“徐老三,听说你要成亲了?”
“怎么?不可以吗?”
“就你,成亲这种事好象与你不沾边。”
“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话。”
徐书同双手抱胸看着徐泽仪,徐泽仪斜了徐书同一眼道,“我觉得你更适合到红罗寺当和尚。”
小全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道:“娇气包,你又去招惹我三哥了。”
徐泽仪立刻坐到小全身边问:“徐老三的新娘子长得好看不?”
小全伸手拿了根甘草嚼起来道:“我也没见过,长得好不好看,跟你有什么关系?”
“就徐老三整天冷眉冷脸的,你阿兄我真是好奇,他能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过找个磨盘脸,蛤蟆嘴,金鱼眼的女人吧。”
徐泽仪用手指敲着脑袋道,“不过这样的女人和徐老三挺般配的,你想那女人张着蛤蟆嘴一吼,徐老三两腿一软就尿裤子,多带劲,我想看徐老三尿裤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