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夏也在,徐龙玉这才理解了陆谦所谓的“不方便”,脸上露出些许尴尬,急忙把艾派德递了过去。
“快看看,佩德罗在非死不可上面搞事情。”陆谦接过一看,原来是佩德罗在非死不可上面发了一篇帖子。 《华国排挤国际友人,我在华国的屈辱经历》 洋洋洒洒近千字,痛诉陆谦和郎琅罄竹难书的罪行。 说他们二人如何利用舆论,和不正当的竞争手段,针对佩德罗。 在刻意扭曲之下,佩德罗摇身一变,成了受尽委屈的小天使。 陆谦和郎琅则变成了邪恶的魔鬼,尤其陆谦,简直是魔鬼中的魔鬼。 末了还把恩怨升级到国际层面,请求米国政府出面,为公民伸张正义。 并呼吁米国民众,乃至整个西方国家,抵制所有华国钢琴演奏家、作曲家。 重点是陆谦和郎琅,这两个恶魔。 佩德罗毕竟是国际大师,还是波克利音乐学院的顶级教授,在非死不可上有三四百万粉丝。 一经发布,这篇帖子就火了起来,让佩德罗得到了众多米国民众的支持、声援。 “上帝,原来华国人这么邪恶、卑鄙。”
“我的主啊!请您降下仁慈,洗涤华国人罪恶的灵魂。”
“佩德罗先生,回来吧,我们米国人永远支持您。”
“华国人不懂钢琴,不值得佩德罗先生为他们演奏美妙的福音。”
“抵制陆谦和郎琅,前方米国,禁止入内。”
“我知道郎琅,陆谦是谁?也是钢琴演奏家?”
除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这篇帖子还引来了一些著名钢琴家的关注。 经过他们的转发,让佩德罗的这篇帖子更加火爆。 托尼老师:“取得一点小小的成就,郎琅就如此傲慢,我收回之前对他的赞誉。”
凯文:“华国是钢琴的沙漠,我不会去。”
艾伦:“欢迎陆谦来米国,我要让他见识见识真正的艺术,而不是肮脏的手段。”
看到这些评论,陆谦哼哼冷笑。 麻痹的!你们给我等着,抽空我就去征服你们这帮小卡拉米。 见陆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徐龙玉焦急道:“谦哥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呀?”
“这件事任其发酵下去,我们华国的钢琴家,在国际上真的很难混。”
“首当其冲的就是郎琅,他才刚刚在国外崭露头角,通往国际大师的路很可能就断了啊!”
“据我所知,佩德罗的确认识一些米国政界的人,要是搞大了,还可能会影响我们华国的国际声誉。”
听着徐龙玉的唠叨,林夏也紧张起来:“我马上通知郎琅,他应该认识一些国外钢琴家,希望能请他们出面引导舆论。”
说着,她又看向徐龙玉:“你是佩德罗的学生,认不认识钢琴界的朋友?能不能也请他们帮忙?”
徐龙玉啧了啧嘴:“我认得的那些人,要么名气不大,要么和佩德罗相熟,只怕未必管用。”
接着点头道:“但还是得试一试,我马上去联系。”
两人相继走后,陆谦再次在微博发布小作文。 【同胞们,幸得你们的厚爱,支持#郎琅演奏会#,我再次感谢。 却没想到,我们遭到了国际大师佩德罗的嫉妒。 他在非死不可刻意扭曲事实,造谣生事,说我们华国排挤他,侮辱他。 还呼吁不明真相的米国民众,抵制我和郎琅,抵制所有华国钢琴家,有图为证。 你们说,这样的行为,我们能惯着他吗?还能支持他的演奏会吗? 在此,我奉劝佩德罗,你要善良。 我们不怕任何挑战,任何攻击,犯我华国者,虽远必诛! 抽空我会去米国,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大国实力。】 输入完,陆谦还配上了佩德罗非死不可的截图。 一千万的微博粉丝量,让陆谦这篇小作文发出去不到十分钟,又火爆起来。 “麻痹的佩德罗,给老子滚出华国!”
“佩德罗,给你脸了是吧?别让我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敢抵制我们,我们就不敢抵制他吗?”
“对!请那些订了佩德罗演奏会门票的同胞们,赶紧退票,这种人不值得我们捧。”
“犯我华国者,虽远必诛,谦哥说的真好!”
“谦哥好样的!就应该给小米子上一课。”
“谦哥去的时候发微博通知一声,吾等愿同往。”
…… 微博这边,技术员小哥哥们,一番操作猛如虎,终于把瘫痪恢复。 一个个摇头、抖手、扭腰,缓解疲劳。 顺便捋了捋为数不多的发丝,脸上带着充满成就感的微笑,感觉自己又支楞起来。 相互击掌,欢呼。 “又打了一场胜利的攻坚战,还得是我们。”
“那是,我们是什么人?安吉尼尔!”
“要不搞个夜宵庆祝一下?”
“烧烤配毛台,小劲马上来。”
“走走走……” 一行人正要下班,却又突然顿住,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 “焯!又崩溃了!”
“这特么才多长时间啊!怎么又崩了啊?”
“都别愣着了,下个毛的班,赶紧弄吧!”
“造孽啊!我倒要看看又哪个账号引发的?”
“龙傲谦,妈蛋,怎么又是这哔?”
“这哔也太能搞事情了吧!”
“兄弟们,我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这哔克我们。”
在一片哀嚎声中,刚刚支楞起来没多久的技术员小哥哥们,再次遭受到了社会的毒打。 不! 完全是陆谦的毒打。 此后,在他们的人生中,会有个避之不及,抹之不去的名字,龙傲谦! “阿嚏!”
陆谦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我? 爱特么谁谁。 好好的“电疗”被打搅,小兄弟表示很不爽。 洗洗睡。 翌日。 上午九点多。 佩德罗还在梦中教训陆谦,却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无奈的起床、开门,佩德罗不爽的抖了抖胡子。 “干什么?演奏会在晚上,这么早把我叫起来干吗?”
瘦弱的翻译一脸焦急,表情害怕又无奈。 “先生,您的演奏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