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司空灏。司空灏却是浓眉微蹙的瞧着一脸希望之色盯着他的林夏,双唇轻启;“皇家药场里的药,我只能帮你弄到十分之一,皇家药场种的药最少也有三五年专门提供皇室使用,相比之下比买来的药材要珍贵的多!”
“啊?那还是算了吧?咱们再想想其它办法?我可不想被皇后,皇上责罚?”
林夏嘴上这么说,实则是不忍心为难司空灏,皇后有多讨厌她,她不用想也知道。司空灏知道现在药材缺乏,他也不忍心林夏每日劳心劳肺的去挣钱,于是说道;“要不你就先停些日子,等药材聚集了再从新开业!”
林夏愁眉苦脸的看着司空灏;“我好不容易才把产品推广上市,就这么放弃了在想从新振作可没这么容易?”
司空灏沉默了片刻,道;“我帮你打探药材,工厂里七八十号人,刚刚上手熟悉了你的药材,说解散就解散,日后想要从新召集起来恐怕不太容易!”
林夏连连点头;“嗯嗯!就是!”
夕阳斜倾,半空中一轮火红色的圆球稳稳的落在了天地交界之间的起平线上。金陵国的时候与大武不同,大武此刻正直寒冬,而金陵国此时还属于夏末。金艳艳身穿大红色裹身长裙,衣袖乃为荷叶宽松半袖型,裙摆处绣着朵朵丝叶相连的金色莲花。她一路畅通欢快的在金光闪闪的宫殿内跳跃,活像一只快活逃窜的小兔子。“呦,这不是五妹吗?微服私访了这么久才回来?不知道您又跑哪儿撒野去了?”
金茗茗与八公主金芸芸突地出现,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拦路。金茗茗虽是长公主,金艳艳在看待她时的眼光不但不带着尊重,反而还多了一丝冷淡与不屑;“姐姐这话什么意思?是想给我戴上莫须有的罪名吗?”
金茗茗看似温柔的脸蛋上与周身被一股阴狠之色所围绕;“呵呵,我可没这个意思?从小到大你闯了多少祸金陵国的子民都能一件件的给你数出来!”
“童言无忌嘛!姐姐不懂吗?儿时谁没谁耍过?谁没被人坑过?大家不都这么长大了嘛?除了姐姐对我心存怨恨之外,金陵国的子民没谁对我怀恨在心?姐姐不会不知道吧?”
金艳艳一语道破了金茗茗的心事,金茗茗的脸色难看至极,像是被人踩了脸一样。“五姐怎么可以这么说话?让人听了心疼?”
金艳艳转眸脸色冷清的瞧着眼前这位毛还没张齐的八公主,她今年不过14岁~,那双还带着一股稚嫩的眸子里,却已经漏出了显而易见的算计,心思!“哦?不知八妹是心疼姐姐呢?还是心疼我?貌似,你与姐姐的关系更为亲近一些,从小到大只会跟着她屁股后面,以她为榜样,为你心中的天,她放个臭屁你都能说是香的,我敢肯定你心疼的是姐姐!”
“你?”
金芸芸气的小脸憋的通红,金艳艳怎么是也是公主?屁这个粗俗的字眼她居然也说的出口!简直有辱斯文。金艳艳瞧着金芸芸与金茗茗气的语结脸黑的模样,忍不住开心大笑;“哈哈,我不过说了两句实话,瞧给八妹气的?置于嘛?”
金艳艳懒懒的,得意的,骄傲的从金芸芸身上收回目光,贱.人就是找抽,不骂她几句她就心生不快,非要来找她麻烦。金艳艳目光投向前方宽阔大道,脸上的笑容突然冻结成冰,天啦噜,莫非是她眼花了嘛?该死的司空宇怎么会英姿飒爽的朝她走来?金艳艳眨巴了两下眼,睁了眼睛认真的,仔细的,无比专注的盯着朝自己越来越近的司空宇。难道不是眼花头晕出现的症状?真的是他?金艳艳的小心肝咯噔一下,脚底顿时有股生油想逃的冲动。然而她的表情丝毫不差的都落在了金茗茗,与金芸芸,还有司空宇的眼中。金茗茗暗暗窃喜;“哼,瞧你这脸损样?一定是招惹到了四王爷!”
金艳艳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后,正准备做逃兵,却被司空宇一伸手紧紧按住了她的肩膀。金艳艳双脚如同被胶粘住想挪却挪不走,娘.蛋,宫门口怎么没有侍卫告诉她,该死的司空宇来了。“好久不见!”
司空宇脸上瞄着笑目光紧紧定格在金艳艳的背影上,这一身大红衣裙穿在她身上真好看,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披上嫁衣的金艳艳,是那么的美艳动人。金艳艳呲牙过后,幕的转过身来冲着司空宇一扬脸;“四王爷什么时候来的金陵国?”
司空宇刚想开口调戏一下金艳艳,却被一个呱舌的声音打断;“茗茗见过四王爷!”
金芸芸跟着金茗茗作态,司空宇的美好心情被人打断,感到很是不爽,他脸色铁青冷沉的扫了眼两位惺惺作态的公主,语气不太友好;“二位没瞧见本王与未婚妻团聚吗?”
言外之意,你们怎么好意出来亮相作恶?金茗茗笑脸如花的脸上跟踩了狗屎一般的难看,司空宇却是鸟都不鸟她,直接拽着金艳艳的手从金茗茗与金芸芸眼前,华丽丽的走过。金艳艳在经过二人身边时,还不忘给两人一个讥讽,得瑟的眼神,和司空宇的账她会暗暗的和司空宇算算,但是这个气死她们两人的机会,她可不会放过!贱人嘛,不受点刺.激,打击,她们就会觉得心里痒痒!司空宇直接将金艳艳拽回她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