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娘娘,梦儿去哪儿了?怎么这两日都不曾见到她的影踪?”
林夏正在认真阅读药籍,溪芸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她没跟你说吗?她去了君氏商铺帮我制作牙膏!”
林夏放下书籍,不禁觉得纳闷呢,溪梦平时什么事儿都会对溪芸交代。溪芸松了一口气,表情也轻松下来;“没有!这丫头平时什么事儿都先与我商量,这回连个字条都没留下来。”
溪梦那日走的太过匆忙,一时间忘记了给溪芸留字条,想着府里有林夏,溪芸找不到她,肯定会找林夏,她便大大咧咧的去了君氏商铺。“乖徒弟,你研究的什么东西?回头老夫瞅瞅?”
楚枫声落人也到。林夏正打算跟楚枫介绍溪芸呢,那家伙却嬉皮笑脸的揽住溪芸的肩,笑哈哈道;“这是你师娘!以后要对她好点儿?”
我去,师娘?林夏不由得想起溪梦口中的师伯?原来溪芸的伴侣是疯老头?哇靠,这也太扯了吧?“我说老头,你本是够大,什么时候把芸师父给拐到手了?”
林夏惊讶的一张嘴里足够塞进一个鸡蛋了!“去,什么叫拐?我和你师娘两情相悦,20年前就是一对了!”
~楚枫听着林夏口里喷出来的话,脸立马就黑了,这妮子太不尊师。20年前?林夏更加吃惊,我的个神呐?林夏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楚枫见林夏惊呆之装,对溪芸道;“你看我说实话她不信,你告诉她是不是真的?溪芸轻呵一笑瞧着林夏合不拢的嘴,道;“是真的!我们俩是同门师兄妹!没想到,机缘巧合下尽在大武城内再次相遇!”
哈巴好吧,林夏信了,她动了脑子想一想,楚枫毒技高超惊人,溪芸乃救世神医,这二人有百分之八十以上乃是同门。两日后,林夏正与楚枫溪芸聚在一起探讨新品牙膏研发,现代的牙膏一个牌子就有多重口味与功效,林夏想通过两位两位师傅帮忙提点,制作出更多新品来,将她的牙膏品牌形成一个产业链条。突地紫儿哭哭啼啼的闯了进来,对着林夏噗通一跪,叩首求道;“娘娘,娘娘,求求您救救溪公子把?”
林夏满头雾水的瞧着匍匐在地的紫儿,不明白怎么回事儿,这几日她忙着自己的事业,彻底的将溪枫给遗忘了,那家伙又闯了什么祸?溪芸心下大感不妙,忙问;“溪公子怎么了?”
紫儿连哭带说;“溪公子易容进了相府做奴才,被相爷发现了,这会儿相爷正将他羁押在院子里,按照府归处置他?”
我的天哪?林夏惊觉,不过几天的功夫溪枫就混入丞相府咧?八过这股有勇有谋的劲儿她欣赏!溪芸神色紧绷的对紫儿说道;“你先回去,我准备一下这就过去!”
楚枫站在一旁一直保持着冷静的姿态,睨着溪芸莫名的情绪变化,拉着她走出了林夏的院门,林夏本想跟过去,却没跟去,楚枫既然拉走溪芸分明就是不想让她听到什么,她还是不去的好!“你干什么?”
直到楚枫将溪芸拉会她与溪梦住的屋,溪芸才满是不高兴的将楚枫甩开。楚枫眼神锐利的盯着溪芸;“你怎么那么在意那个溪枫?他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提到溪枫,溪芸的心就涌上一股酸涩,她纠结的看着一脸疑惑的楚枫,迟迟开不了口。“怎么不说?他到底是谁?要不然我决不让你去丞相府?”
楚枫见溪芸不答,心下更是不悦,好端端的,她平白无故的在意一个男人干什么?这可不像她的风格。溪芸动了动唇瓣,突然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纠结,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子里啪啪的往下落。“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同我说说,我为你分担。”
楚枫满心困惑,瞧着溪芸梨花带泪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害怕溪芸告诉他的答案他承受不住。溪芸没法让自己再镇定下去,扑进楚枫的怀里呜呜哭道;“我守了这个秘密20多年了,本想带着这个秘密入土,现在我却没办法再继续隐瞒下去!”
“秘密?什么秘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告诉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不再离开!”
楚枫不知道溪芸的秘密是什么,但他决定不管如何他都不会离开她!溪芸抹了把眼泪,目带泪珠的注视着楚枫,一字一句道;“溪枫,是你的儿子!当年我选择不辞而别,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怀了你的骨肉,大师兄求师父,将我许配给他,被我意外听见,我心慌之余,不想再看见你们俩相互仇视,便偷偷下山!”
楚枫听完犹如一道响雷在自己头顶划过,天啊?娘啊?他这几日无时无刻不在想,要用什么办法让溪芸怀个娃娃?没想到,20年前溪芸已经为他生了个儿子?老天爷啊?你来到响雷批批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溪芸就知道楚枫会吃惊到呆泄,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年轻无知,没钱养活孩子,三个月的时候孩子发了高烧,我没钱带他治病,只能将他放在一家医馆门口,目睹着他被人抱走?也是前不久我帮娘娘去索命窟救人,才知道溪枫是我的儿子,当年他被索命窟窟主带走,收为义子!”
溪芸简单的跟楚枫说明,说话间,心里流的全是血,疼的她呼吸都是疼的。想着溪枫这20多年来所受的苦,罪,难?她就恨自己当年狠心?他步入杀手多少次面临危险困境?又多少次陷入生死一线?又有多少次死里逃生?她清楚的记得在索命窟救溪枫时,楚枫身上的伤痕有几处,又有多深?“我们的儿子?我们已经有了一个20岁的儿子?”
楚枫从惊呆中清醒后,是一番傻傻的狂笑。溪芸此刻哪儿还笑的出,一把拉住他,脸带愤意的喝道;“你还在发什么疯?儿子现在在相府,还不知道被相爷怎么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