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诺点头;“王爷请放心。”
“前辈的意思,暗查小曼与二王府有没有关系?”
溪芸本不想麻烦君尚,但想到时间紧迫便还是来找了他,毕竟她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对!小曼13岁入大户人家做丫鬟,两年后却又进了将军府,期间这两年她在哪家大户做丫鬟却不从得知,这两年的消息非常重要。”
君尚不懂;“那,为何要查二皇子?”
溪芸道;“我也不确定,我和梦儿查了这两天,觉得二皇子有可疑之处!”
君尚没有刨根问底,溪芸的办事能力他亲眼目睹,所以也非常相信溪芸的判断,他二话没说跟着溪芸一同朝皆王府走去。。“前辈,我们要如何在王府查找有关于小曼的线索?”
一个下人在王府里根本不重要?君尚现在考虑的是这个问题,一般王府里失去了一个奴婢,根本算不得什么?溪芸明丽的脸上带着一种雨后天晴的光亮,她理智一想道;“不急,我们先找找二王妃!”
君尚更不懂了;“找她做什么?”
溪芸微微一笑;“二王爷昨儿一.夜未归,我想看看二王妃是何态度?你可在王府里四处溜达,单反听到可疑的消息,便暗记与心。”
“你倒是个胆大的?跟着本妃时间久了?就不将本妃放在眼里了是吗?”
“娘娘息怒!奴婢真的不敢!”
二王妃一脸倨傲之色的低眸睨着跪在地上叩首的女婢,冷哼;“府里的规矩你是忘了吗?竟然敢做违逆忌.讳之事儿?你是想让本妃也跟着你一起沾染晦气吗?”
“娘娘息怒,奴婢真的不敢?奴婢只是可怜她,所以才偷偷为她烧了点儿纸钱?娘娘知道,原来奴婢跟曼儿交情一直甚好,奴婢真的只是可怜她?”
二王妃拿起桌边的茶杯狠狠的仍在了婢女的肩上,好在茶是凉的,婢女能忍受茶杯的力道;“还敢在本妃面前提她?她早就该死?”
婢女不再吭声,二王妃脸色铁青的骂道;“她是个狐媚子,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要不是你比她老实本分,本妃早将你也赶出了府!”
溪芸听的心头大惊,由此判断小曼之前真的在而王府当差。“娘娘饶命!奴婢一心跟着娘娘,绝无半点儿歹念!”
二王妃身边的一个年级稍大的奴婢替她求情道;“娘娘,您就饶了她吧?她跟着您多年,做事儿还算是个安静守纪的!”“行了,下去啊!”
二王妃突然呼了口气,低声低气的赦免了那奴婢。“王爷昨晚去哪儿?怎么还没回来?”
二王妃突然问身边的老奴。老奴道;“一早奴婢就去问过管家,王爷昨儿出去后就没回来,具体的,他也不知!”
“该死的,越来越不把本妃放在眼里?”
二王妃突然发怒,一张画的精致的脸蛋带着一股子强烈的怨恨之气。老奴是跟着二王妃嫁过来的人,自然向着二王妃;“王爷的确做的过分,原来做事还与您商量商量,现在连个信都不给,老奴也替娘娘生气。”
二王妃喝道;“让管家派人去查查!本妃倒要看看他又跑去找哪家的婢子?”
林夏吃过早膳后,紫檀才告诉她溪梦的事情,这丫头心思细腻,她知道林夏心慈,要是老早知道溪梦的事情,定然是早膳不吃就跑去看她,所以她故意等到林夏吃过早膳后才说。“怎么回事儿?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说病就病了?”
林夏带着紫檀来到了溪梦的寝居,瞧着还在熟睡的溪梦,颇为关心的问君诺。君诺说道;“我早起后本来想去找你,后来想想你早上起的晚,我没事儿就在府里闲走,无意中就听见了梦姐姐撕心裂肺的叫声,我当时吓了一跳,赶忙跑进来瞧瞧,她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脑袋,当时的样子特别痛苦难过,我怎么都叫不醒她,我害怕急了就赶忙让侍卫去找御医!”
什么情况?林夏脑海里泡出一副画面,难不成又是狗血画面?溪梦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林夏摇摇头,甩掉自己那不现实的幻想。“你吃早饭了吗?”
林夏问君诺。“哪吃?一直守在这儿没敢走!”
林夏对紫檀说道;“传早膳!”
君诺忧愁一叹望着雷声熄灭,倾盆大雨淋落的天空;“不知道,辰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是啊?走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林夏接口一说,这两天因为三王爷的事情忘记了云辰,被君诺这么一说,她又开始发愁了起来。“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僻静一处,溪芸与君尚汇合,溪芸问。君尚脸色平静;“我在王府里游了一圈,没听见有人议论小曼,只听见下人们悄悄说二王爷与二王妃!”
“哦?说了什么?”
君尚如实说道;“说是,二王妃虽出生高贵,却还比不得一位半男半女的男子?二王爷昨儿一.夜未归,许是又去瞧那位兰花指?”
溪芸淡淡一笑;“我在二王妃那儿瞧见她正在处置一位婢女,那位婢女冒着大不纪,在府里偷偷的给一位婢女烧纸钱,她提到曼儿,我想,应该就是小曼?”
君尚心有余悸道;“要怎样证明小曼曾是皆王府的奴婢?”
溪芸聪慧,毫无难度的一笑;“王府里最为了解小曼的,莫过于王妃,想要她轻易开口是不可能?想要彻底搞明白小曼过去两年的事迹,只有让王妃亲口承认才行?”
君尚听之无语,溪芸笑笑说道;“办法是有,眼下,我不不急,先瞧瞧王妃可否找见了二王爷,听皆王府下人之言,相比二王妃定是讨不得二王爷喜欢!”
将军府里被捉住的下人被逐一放回将军府,小曼的尸身被司空灏下了暗令暂时不能焚烧,外人不得知晓,只有刑部大人清楚。司空灏从刑部出来,手里撑着一把黑色油伞,他抬首瞧瞧大雨倾满的天,朝着天牢的方向走去。司空轩身着白色亚麻布囚衣安静的坐在天牢内,闲情逸致的喝着淡淡清茶,好似外界的惊天动地都与他不相干。“三弟在天牢内倒是过得清闲!”
呼啦一声,牢房门被侍卫拉开,司空灏抬步挺首的走了进去。司空轩瞧了瞧一脸清冷之色的司空灏,表情淡淡;“不然还能怎样?逃狱?能行吗?”
司空灏在他对面宣起一摆而坐,两人面对面直视,有五分相似,特别是两人那双眼深邃冰冷的眼,咋一看上去真正是一模一样。“你进来后,莲香日夜为你悬心,她在三王府等你早日回去!”
司空轩没成想司空灏会说的是这,提及莲香他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变的暗淡柔和,再也冷毅不起;“她肯定很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