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儿是?”
林夏眉宇又皱成一团,唉声叹气的说道;”姐姐说,这刚好是个机会让你废了她?眼下国库不能将全部的封银拿出开购买药材,你可以公开举办一次筹款,借着她不肯掏出私存嫁妆的罪名向皇上请旨废妃。”
“她怎能想出这等荒缪的办法?这要传了出去,丢脸的不光是丞相,是她、也是我皇家的脸面?我皇家可曾缺少她那点儿私存嫁妆去购买药材?我个人倒是罢了,终究是我对不住她!”
司空灏闻言惊变。这一点儿林夏倒是也想到,她一心偏私与白月灵;”姐姐的私存也有不少,丞相府陪嫁过来的东西数目也不少,一样样清点儿下来也值不少钱好不好?你就不能放下那些所谓的尊严,颜面,真正的为姐姐做件事儿,表达你对他的惭愧之心吗?”
司空灏瞧着林夏脸色不好,八成又会因为这事儿好他杠上,他个人倒是可以牺牲一下面子,可皇家的颜面不可损。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平静;”这事儿她和丞相说好了吗?”
如果司空灏答应下来,你也要看丞相是否答应?林夏老实回答;”我还不知道,我早上去见的姐姐,她说想办法请丞相来府里一趟。你也知道,丞相恪守巡规没事儿是不会来王府。”
司空灏脸色如冰冷静,和刚才那个脸带柔情笑意的司空灏判若两人,他不是在怪林夏,而是再考虑要不要抓住这次机会废除白月灵,还她一片自由天空!只是这法子,实在让他难以下决心,想她白月灵原本是贤良淑德的高官之女,如今却要因为自由,被他平白无故的扣上一顶莫须有的流传千古的罪宗。如果不是与他联姻,她根本就不用承受这些,她可以和常人一样过着她想要的小日子。。“你会答应吗?”
林夏瞧着司空灏越发冷沉的俊颜,轻轻开口询问。司空灏黑呦的双眸看向一脸期盼的林夏;”我得得到丞相的说法后才能给你答案,这个法子会让白氏臭名千古,值吗?”
林夏眸光暗淡悲哀道;“我也是这样想,可是姐姐她执意如此,她要为你保留清誉,她说你是大武最受民心的皇子,将来要继承皇位,她从来不在意名利虚荣,便不会在意背上这罪名!”
司空灏听言心头满是内疚惭愧,往他从前至今对白月灵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冷淡淡,除了给她王府女主人的身份外,何曾关怀过她一次?就看在她一片真心相护的份上,他也要尽快还给白月灵一片天空,但,皇家的废妃一事哪是说废旧能废的?如果不能捏出一条说服朝纲的据理,别说是太后,皇后,皇上,就连朝堂上的大臣都不会同意,难道,他真的要如此选择吗?“怎么回事儿?前两天不是还说城内毒疫蔓延极快吗?怎么突然间就少了这么多?”
林婉玉虽脚步不出馨玉阁,外界的消息却一点儿不落的收入耳中。九儿愁眉苦脸,说道;“城内的百姓大多都服用了太医院研制出可以预防救治尸毒的药丸,吃下药丸的人难以染上尸毒!”
林婉玉一脸冷怒;“城内百姓众多,太医院能研制出多少药来救人?该死的,到底是谁在帮着大武救人?”
“探子汇报说,太医院现在是不分白夜的在制作药丸,太医院人手不够,皇上就下旨请民间较好的大夫入宫协助太医一起研制,皇上还下旨命官差兵从各国收买必用药材。”
“没查出来谁是主治吗?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查出来?”
九儿所知都说了出来;”没有,那两位好似林中高人,不光武功高超惊人,打扮的又比较严实,我们的人很难接近他们,被他们救下来的人也没看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楚枫和君尚回到米铺舒服的沐了个浴,又饱吃一顿后各自回到房间,从晌午一直睡到第二天大概九点钟才起床!君正见二人太过劳累疲惫,自己在铺子中整日无所事事,便提议跟着二人一起帮忙。自大城内爆出毒疫这事儿,君正这间米铺就没了生意,铺子里还有王大伯父子俩帮忙掌管,君正闲适至极就想跟着楚枫一起四处行医。君正和君尚从小在灵都学过医术也精通药理,可以说在灵都生长的人几乎都对医理略知一些。灵都里的一切都是他们自己耕种而来,山上有很多稀世的药材被他们采取之后送到山下买,采药的人必须要精通药材才能将药材完好无损的采下,送出山去买个好价钱。“你懂医吗?”
楚枫只问了一句!君正木呆的看了看君尚,回答楚枫;“懂!”
楚枫面无表情的应了句;“那就跟着吧!”
君尚跟着他的这段日子已经懂得该如何配合他的行动了,由于病状复杂,就他二人忙起来远远的有些不够精力,君正既然懂医,总比那些对医术一窍不通的精兵用处大的多了。君尚虽不想君正参与其中,但也知道他阻止不了君正那一刻赤热豪情的心,既然楚枫带着君正,那他也能默许了。。“灵儿啊?你可是要吓唬爹啊?爹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一吓?”
丞相被紫儿成功的请到“依香宛”进了房屋见到了白月灵,丞相的一双老目便犀利的在白月灵身上,上下游走。白月灵表现出一副愧对白家的小脸,噗通一下跪在丞相跟前,呜咽道;“爹,女儿没有吓唬您,女儿又怎敢拿这事儿吓唬您?女儿自知对不起白家列祖列宗,还请爹看在我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儿份上,饶恕女儿一次?”
丞相听完整个脑袋是一阵晕眩,紫儿跟他说白月灵身怀有孕,但孩子不是王爷的,她不敢吃下王爷赐给的那颗预防尸毒的药丸,奉白月灵旨意,邀请他来府中,他还自欺欺人的在想,是不是紫儿那丫头又和白月灵串通好了想耍什么把戏主意?白月灵这噗通一跪坦然认罪,彻底的打破了丞相设定的不切实际;“你,哎,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你身在王府,怎能做出如此讳乱闫赞之事儿?若被皇上知道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