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蒙面人重重砸在地上,滚滚黑血顺着他的躯体流出! 赵无疆上前,发现他已经没了呼吸,不由长叹一声,死无对证了...... 礼部尚书抱着一丝希望问道:“赵大人你不是说,他就是在刑部杀学子陈德灭口的蒙面人吗?他是李义府的家仆,李义府定然是幕后之人,我们可以禀明圣上,严查李义府!”
“不急,把尸体抬到尚书省,保存好,待到朝堂的时候拿出来发挥它最后的作用。”
礼部尚书不解,赵无疆解释道:“本官是因为在大牢与他交过手,才在画舫猜测是他,但此事无凭无据,现在又死无对证,不好办。”
闻言,礼部尚书叹了口气,神色落寞失望。 “如果不能证明死去的家仆就是那日刑部大牢的刺客,那么诸大人就不能洗刷清白了!”
赵无疆笑了笑,“没法证明他就是那日的刺客,但是我们可以状告李义府买凶杀害大唐朝廷官员。”
礼部尚书拍手道:“对啊!这么多人可以作证,他妄想杀害朝廷命官,此乃重罪,我们可以在早朝上禀告给皇上!”
“夜长梦多,尚书大人连夜写一份奏折递交上去。”
“赵大人说得极是,本官这就去办。”
礼部尚书起身,拍了拍锦衣上的灰土,向赵无疆道了别,立马风风火火前往尚书省礼部。 一驾马车驶来,马蹄声声,车轮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显得如此刺耳。 马车停泊,王义方焦急地走下来。 “贤弟,你没事吧?”
“多谢王兄关心,我没事。”
“刺客呢?”
“咬毒自尽了。”
赵无疆无奈笑道。 王义方跟着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手,家仆从马车内抱出一个檀木宝盒。 打开后,里面是暗金色的金银编制成的一副软甲。 “贤弟,这是当年魏公赠与为兄的一件金丝软甲,不惧水火,等闲利器根本无法穿透。为兄今日转赠你,用来防身。”
“这太过贵重了,王兄,你还是自己穿吧?”
“我让你收,你就收。”
王义方板着脸。 赵无疆无奈,接过檀木盒,心中感动。 他在内袖中摸索,摸出一瓶丹药,正是用来强肾健身的丹药,他把丹药递给王义方。 “你这是干什么?拿回去!”
王义方佯怒,“我给你,只是想护你安危罢了,你回赠什么丹药?岂不是见外?”
“也是,是小弟太过见外了,那这强肾的丹药,我就收回去了。”
赵无疆叹了口气,准备收回丹药。 嗯? 强肾? 居然是这种好东西......王义方一把接过丹药,笑道:“既然是你一片好心,为兄怎能去拒绝?给我吧。”
赵无疆:“.........” ...... 星光璀璨,与明月同辉。 昭仪宫。 房内烛火摇晃。 青儿已经酣睡,红润小嘴微微张合,似在梦中大快朵颐。 武媚娘坐在桌旁,单手托着香腮,她在等赵无疆。 赵无疆说会给她带回来花灯,尽管将要夜深,但她还在等待。 桌上放着一块画布,画中是丰神玉朗的赵无疆,这是她今日所作。 武媚娘轻轻摩挲着画,抚过画中宛如少年郎般俊逸的赵无疆的脸庞,她嘴角不自觉翘起,精致容颜悄然布上红霞。 “娘娘,睡了吗?”
赵无疆柔声询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