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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血洗河阴 第一女皇(1 / 1)

“世间荣落重逡巡,我独丘园坐四春”自古成王败寇,往往在一瞬之间。宣政殿内,比起寻常时候,却显的愈发的冷肃,殿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下起了微微的小雨。皇帝元翊坐的端正的如同往昔一样批阅着各地传上来的奏折。“青袍似草年年定,白发如丝日日新。”

说完,只见孝明帝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写着这首感慨心情的句子。他的脸色显得十分的沉重,似乎并不像他所描写诗句的那般欣欣向荣。太和宫外,只见一女衣着华丽,珠珞翠玉梢头用青木端盘装着一个赤色明珠游龙的罐子,里面大概装着羹类的食物正一步步朝着宣政殿走来。看其装扮十三四五的年纪,应该是明帝妃子之类,在她后面本应该有一两个宫女所跟随才对,可是她其后并无人跟随。待其走到宣政殿周围拐角的地方,却突如其来的被一白衣男子给拦截住了。细看这人,衣着简练并无其他装束,从他如此小心翼翼细致的样子看来,大概是在这里等候她许久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来”说着,无涯子便拽着她到了宫殿鲜有人去的一个角落“阿兄,你怎么在这里”潘充华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好在四处并无人来往,虽说这宫殿四周都有侍卫站岗,可她是明帝的妃子,出入宫中自然不会被要求严查。且她并无带婢女的习惯,就算有也会距离她许久。“太后那边”“皇上欲要起兵,你可知”无涯子一脸认真的看着这个一直和他相依为命数十载的妹妹。自潘家被弓庶人那等宵小之徒诬陷落寞之后,本想平淡过完此生潘迎紫央求过他,让其带她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可那时,无涯子满心想的就是仇恨,为了复仇,他不惜让妹妹以身侍君,而现在,潘充华已有十月身孕,还被封了贵人,自此宫廷深深一别两宽。“那又如何”潘充华摸了摸即将临盆的肚子,说实话,现在,并不是什么好的抉择。可是,她却已经认命了的想要跟随着皇帝。她的言语充满了冷淡,以前,迎紫是不会这般对他的,无涯子一脸不能相信的一把拽过她,双手紧搭在潘充华的肩膀上,只觉得现在的妹妹距离她很远很远“什么叫那又如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潘充华冷淡的眨了一下眼睛,随后便将目光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这皇宫深处,有太多的秘密,也有太多的不得已。他们兄妹二人,所做一切无非是想替已故亡魂沉冤昭雪。在潘迎紫的挑唆下,明帝让太后与弓庶人离心,虽说潘家的仇不是自己亲手报的,但也间接手刃了仇人。现如今,她更是怀上的皇帝的骨肉,一想到在后宫这么多年以来的殚精竭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而现在皇帝只要亲政,她们母子便可以高枕无忧。“絮儿,你回答我”无涯子紧紧地抓住潘充华的胳膊,使劲的摇晃她。“那兄长又何必明知故问呐!”

说着,潘迎紫一直望着别处,不愿意正面无涯子。“自你我入宫后,选择了不同的人来为潘家住持公道,我现在是皇帝陛下的宠妃,而您,我的好兄长你是太后娘娘的入幕之宾,昨日你我所选之路,便就是你我今日之因,自此潘家再无潘墨瞳,而唯有无涯子”潘充华冷淡的说完,无涯子的双手缓缓从潘充华的肩膀上滑下。“絮儿,我知道你埋怨阿兄,无论如何,阿兄都会保全你的性命”“保全我的性命,阿兄此言何意,这么说,太后也知道了。”

顿时,她觉得心中顿时一惊,这件事情,就连她也是在明帝已经预料好了的才告诉她的,难怪,难怪无涯子会来找她,想要带她走,想来这件事,已然不成秘密了。渐渐的,搭在她双肩上的手渐渐的开始滑落,无涯子满是失落的凝噎。潘迎紫一脸惊慌失措的抓起表情木然的无涯子道:“是吗?哥哥,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是,太后知道了,她打算鸠杀陛下,现在,送去毒酒的人已经去了”无涯子冷冷的说完,随后他又疯阙了一般紧紧的拽着潘迎紫的手说道“絮儿,我带你走吧,我们逃吧!太后之所以做了万全的打算,就是因为你现在怀有身孕在身,一旦你把孩子生了下来,你就会死,而且他也活不了。”

“不,不会的”潘充华说什么也不肯相信,皇帝,怎么说也是太后的儿子,胡太后不会杀自己的孩子的。她只觉得背后一阵阴凉,这种感觉很是不好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惊悚“陛下,是太后唯一的孩子,娘亲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孩子”“迎紫,你别傻了,趁现在还未有人注意到你,跟我走吧!这里是皇宫,即将会面临着一场风暴”说着,无涯子拽了拽呆滞在原地不忍离去的潘迎紫,于是他便愤怒的指向宣政殿的那个方向,怒吼的说道:“这里是杀人不眨眼的宫廷,这里囚禁的是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利,你不要尝试着用你所谓的亲情去打动太后,天家不与百姓同,这里父子、兄弟都会反目自相残杀,你别天真了”“阿兄已经失去你一次了,不想在失去第二次,如果我知道杀了弓庶人就会替爹娘报仇而搭上自己唯一的妹妹,爹娘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得到安逸的”沿着屋檐落下的水珠越来越大,天空坠落紧密牛毛细雨瞬间不似以往那般柔软,反而像针一般扎的人心口直疼。“阿兄,你走吧!爹娘是不会怪你的,同样,我也不会怨你,只怨这命运”她缓缓的将手伸到屋檐之外,清晰的感受着雨水击打着肌肤的力度。“不,一定有办法的,我这就飞鸽传信恩公,相信他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说罢,无涯子快步朝着自己的卧室而去... ...玉容阑干,芙蓉映面,眉心一点是冰清玉洁之霜。只见微雨潺潺之处,那一缕清寒伴着水的节奏声中一点一点的消失于视线之中。宣政殿内,金碧辉煌处,孝明帝仍旧兢兢业业的坐在桌旁审阅着各地传来的奏折,身旁站立这一个衣着浅粉色如同桃花般色彩的俏丽佳人,这是明帝新封的充华尔朱氏,此刻她正站立在帝君一侧翘起芊芊玉指为皇帝研磨。这大概是潘充华第一次见皇帝新封的姊妹吧!她顺势撇了一眼过去,大概应了李延年那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可谓是一道难得的风景线。“娘娘,陛下在”刚走两步,矗立在宫殿门口的侍卫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门中央的地方一立,随后一侍卫略带请示的拦住了她,随后皇帝挥了挥手,侍卫这才散去。“爱妃来了,来过来,朕这里来”只觉孝明帝顿时卸下一副沉重枷锁的望向殿门口,不觉和颜悦色起来,这或许在后宫,并不为众多嫔妃所见。“陛下”说着,潘充华双手托着餐盒一步步朝着殿中央走去,只见明帝一副见了花儿一般撇下一切的朝着她走去。尔朱英娥矗立在原地,停下了手里忙碌的事情,双手习惯性的放于腹前,望着明帝如此孩童般的模样,在看看潘充华那份很是满足的样子,不由的拧了拧嘴唇微微而笑,旁边的内侍太监已然快速的接过她手中的端盘。还未等潘充华走到殿中央,明帝已然冲到她跟前“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也不让丫鬟们做,还非要自己亲自送来,摔到了怎么办!”

“妾没事”说着两人便如同寻常夫妻一般,明帝搀扶着潘充华一步步走到殿上的桌椅旁。见尔朱氏十分拘谨的站立在明帝桌角的一侧,潘充华略带调侃的望向一旁的她“难怪陛下不肯来贱妾宫中,原来这里有妹妹相伴,难怪陛下能够情愿的在这里批阅奏折”明帝见潘充华话里带有酸味的声音,不由的笑了一下“几日不见,爱妃怼人的语气,越发的厉害了”说着,他便拉着尔朱氏的手走向潘迎紫身旁。“早就听闻姐姐饱读诗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尔朱英娥朝着潘充华微微下蹲行了一个礼便对着孝明帝说“陛下,臣妾身体有些不舒服,臣妾告退”说完,她又对着孝明帝行了一个礼后便缓缓的消失在宣政殿内。“这就是陛下说的契胡族尔朱荣的女儿吗?”

潘充华一脸认真的问道“是的!”

孝明帝望着尔朱英娥的背影,细致的将这么久以来,他与尔朱英娥相处下来的过程显现于眼前。尔朱英娥自被提升为充华开始,他还能清晰的记得崇明带她去落华宫时,尔朱英娥那副无所畏惧的表情,到现在,依旧,在宫里别的女人都依附皇帝的宠爱而活,而她似乎从一开始就和明帝达成合作伙伴般的共识。“陛下,尔朱英娥到了”说着,崇明将十四岁的尔朱英娥带到明帝眼前,第一次见尔朱英娥,这丫头虽然着装的和普通的宫女一般,她的眸子里却没有一丝见到皇帝的畏惧感反而是一种很是强烈的坚定。“奴婢参见陛下”说着,尔朱英娥便跪着对着孝明帝行礼,她的头低的很低,几乎是看不了目光的。元翊走了过去,用折扇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虽说尔朱英娥的模样清秀无奇,可谓天下难得的绝色,而明帝似乎并未动心半分。“没想的,朕的爱妃竟也喜欢书中这些女扮男装的玩意,既然爱妃喜欢”说着,明帝折扇一挥,背对着尔朱嫣对着她说“从今以后,这里便是你的了,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说着,他转身凝视着她“妾,尔朱英娥”说着,尔朱英娥缓缓的起身,她静望着明帝,似乎很是不解。“不明白?朕也不明白”说着,孝明帝便对崇明道“传令下去,朕今晚要在这里歇息”说着,他便对着尔朱英娥说“由你来侍寝”一时间,落华宫内不由的忙碌了起来,孝明帝一脸淡定的依靠在桌椅旁拿着一本古书看着,大概是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而每天都差不多是换着人的上演着。而对于尔朱英娥,这倒是头一次,一下子从门外冲来好几个丫鬟将她团团围住,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这些丫鬟们推推攘攘的一会洗澡一会拆发,更衣的,最后她们给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便一个个退了出去。顿时,寝殿里只有她和明帝两人。孝明帝见众人退去之后,看了眼被定在床边的尔朱英娥,如果是普通的宫女,就算提前通知了要求侍寝的妃嫔也不会像这样如此直勾勾的盯望着他“你的胆子但是很大”“陛下如果对臣妾的殊荣,是因为臣妾父亲的话,陛下不妨明说”说着,尔朱英娥睁大了眼睛的望着他,她的身体清淡的散发着刚才泡澡花瓣的味道。洗漱的地方就在这间寝宫内,她被众人团团围着,而明帝就躺在一旁专注的看着书,似乎是等她,更多的是有事于她。“很好,朕喜欢聪明的女人,既然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那就去做吧”回忆完毕,明帝依旧望着灯火处发呆,一切如同他料想的一般,尔朱荣答应起兵,皇帝也因尔朱荣的缘故,在朝堂上可以和太后相互抗衡。“陛下,怎么了”见明帝一直木不转睛的盯着某处,潘充华摇了摇他“无碍”说着,明帝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的挤出一个笑容。原本她想告诉皇帝,太后已经知道他想联合契胡围攻帝京的事情,可还来不及说,太后的侍卫便已经冲进了宣政殿内。“你们干什么的”还未等门外的侍卫说完,血红的刀子已经横穿而过,随后这些人便大摇大摆的冲进了宣政殿内,对着孝明帝说“太后懿旨,宫中有刺客作乱,为保护陛下安全,自今日起,陛下不得出此一步,所有事务以后移至正光殿由太后亲自料理”说完,这帮人就已经将宣政殿围的水泄不通。三日后,尔朱荣的军队攻入河南城边,从洛阳城外打探回来的探子却听闻明帝病崩,朝堂之上朝政由胡太后主持。于翌日正式立对外宣传的潘氏充华之子为帝。令胡太后没有想到的是,原以为除掉明帝,她就可以另立幼帝,继而继续她的临朝听政。可明帝正直壮年早逝,要解决立储,这便成了太后的一件难事,明帝后宫粉黛数以上百,可儿女却树散瓜稀,也只有刚出生的公主元姑娘一个。“太后,潘充华生了”说完,大太监有些难以启齿的说着。“结果如何?”

胡太后紧紧地盯着大太监只见太监瑟瑟发抖的不敢直言,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是皇子,自然什么事都没有,这个孩子的命运,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成为皇帝,荣登九五。可偏偏不凑巧的是,命运弄人般的诞生了一个姑娘。在权利的位置上端坐的久了,就连心中那最后的一抹人性也消亡殆尽。“是男是女”胡后已经十分坐不厌烦的想要知道接下来她下一步路应当怎么走。“是,是位公主”大太监说完,只见胡太后六神无主的倒了下去,硬生生的坐在椅子上,发出无比哀怨的声音“这是老天要亡我啊!”

隔了好久,她都没有缓过气来,因为她知道,没有皇子,皇帝死了,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只见她眼眶里布满血丝和怨恨紧握扶手“谁说是公主的,传令下去,明帝年幼病逝,上天垂感,帝妃潘氏充华有孕待先,于今日诞下皇子国,不可一日无君,民,不可一日无天。自即日起,皇子登基为帝”说着,大太监立马麻溜的对外宣旨。抱着元姑娘在正光殿上对着群臣宣读完圣旨后,太后惊魂失措的坐在龙椅上,大臣们一一散去,她怀中的婴儿不停的嚎啕大哭,太后完全呆滞住的坐着丝毫没有发现分毫。从正光殿回来后,胡太后从来没有过的担惊害怕从这一刻开始了,皇女不是皇子的消息,能够隐瞒的时间不会太久,一旦朝臣外将知道了,先不说四方诸侯会作出怎样的反应,但单是朝臣就能够将她斥搏的哑口无声。宫婢怀中的婴儿嚎啕大哭不止,胡太后也若有所思的担心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孩,孩子”床榻上,那个刚诞下皇女的孕妇,没有任何力气,一脸苍白的望着自己的孩子,嘴里碎碎念叨着。“陛下已经不在了,求你们,把孩子还给我,这是陛下唯一的孩子”潘充华脸色苍白的默默流泪着,明帝撒手人寰,带给她的什么也没有留下,只留下了这一个可以用作纪念的女儿,可惜,她也无能为力的保护好明帝最后的血脉。无涯子看着妹妹这般自然心疼不已,可是胡太后下令禁止有人去看这孩子,孩子一直大哭不止,最后嗓子显然已经没有任何声音了,从出生到现在,孩子什么东西也没有吃,甚至她还没有来得及看自己的孩子一眼,就被太监给抱走了。胡太后从朝堂下来后,潘充华在也坚持不住的从床榻上爬了下来,如果在不给孩子喂奶,估计孩子就会饿死,这是明帝唯一的血脉,尽管是一死,她也要拼死一搏。“太后,求你了,把孩子还给我好吗?”

只见潘充华憔悴苍白的脸颊,有些渗人,只见她死死的抓着太后的衣角苦苦哀求着,刚刚临盆,本身就虚弱无力,汗渍渗透了她的衣衫,纵若谁一个不小心或者微风轻轻一扶她便会倒在地上。“不争气的东西,你还有什么颜面站在这里”胡太后厌恶的一脚将她踢出去了很远。从眼神中,能够看出无涯子十分痛惜的表情,他尝试去扶自己的妹妹。一想到潘充华生的是一个女孩子,胡太后就憋屈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现在她又苦苦哀求吵闹个不停,更是惹她生气。“亏哀家将全部的心血都寄托在你的身上,结果你却这样的亏待哀家。”

她理也没理的怒斥着刚刚临盆的潘充华。“太后,嫔妾知错了,只是孩子,从出生到现在还滴奶未进”潘充华心如刀割的扶着胡太后华丽的宫服说着“太后,这是皇上唯一的孩子,也是您的亲孙子啊,想想她以后叫您奶奶,依偎在您怀里替您孢瓜去皮的孝敬您,太后,求您开恩,就让公主进食吧!”

潘充华如此苦苦哀求,胡太后终于动容的允许她抱一抱还没有见到过的孩子。看着孩子嘶哑的嗓子再也哭喊不出任何的声音,不知道怎么的,被母亲抱在怀抱,孩子终于停止了哭泣,她本能反应的解开衣襟让孩子哺乳。“这个孩子,他已经是我北魏的皇帝,所以你。”

听见这个消息,潘充华的心顿时停滞了一下,但她知道,她的命运,早已经不是她能够做主的了。这一切,早在她进宫的那一刻就已然板上钉钉。“这个孩子,承受着常人不能得到的身份地位,可,生在帝王之家,生不逢时,哀其不幸”给孩子哺乳完后,她饱含深请的眸子看着她怀中睡的熟睡的婴儿。将她所有不能为力的事情都化作层层寄托。“我死后,恳请太后,好好照顾我的孩子,如果到最后,她的秘密被发现了,也请求太后可以给她一个好的归宿”话还未毕,只见大太监手中的白绫已经牢牢的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太后”说着,无涯子满是泪目的跪了下来“阿兄,罢了,这就是我的命”她苍白的脸拽了拽无涯子洁白的衣裙,随之太监用力拽绳子的力度,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她还是不忘嘱托的说着关于公主的未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见她脸色涨红青筋曝起的哽咽着,只是隐约听见“照顾好公主”“算了,祖宗虽有遗命,可也有例外,你可以不用死,公主的命运已然注定,至于怎样,你很是清楚”只见胡太后扶手一挥,大太监立马停止的停手,潘充华无力的倒在地上,捂着发红的脖子,深深的吸允着空气。北魏王朝,为了阻止皇帝死后,皇帝的母亲专权,子贵母死,所以一直保留着这样的传统。直至到胡太后才有了这样的一个例外。看着这个襁褓中嘤嘤待哺的婴孩,她不由的想起自己当年她还是妃子的时候,一样的被人看不起,不被器重。母凭子贵也是因为有明帝这个孩子,渐渐的她重获宣武帝的宠爱,渡过那段灰寂的时光,她的好运接踵而至。延昌四年十二月,公元515年,宣武帝驾崩,遗旨传位六岁的儿子元翊,帝弟高阳王元雍入居西柏堂处理政务任城王元澄为尚书令协助政务。这些大臣姻亲虽说是辅助皇帝,可毕竟,皇帝年幼,很多事情,很容易被人误导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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