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笑容。“好，干得不错，明天早上，你把所有的文件都送到我这里来，我会好好地为你请功。”
另一边，姜浩也接到了孙学凯的电话。“姜浩，郑家找了个替罪羊。”
“郑英卓恐怕这次抓不了了。”
所有人都知道是郑英卓做的，但是偏偏抓不了人，这不仅让孙学凯憋闷，就连整个专案组都散发着压抑的气氛。姜浩剑眉一挑。“替罪羊？郑英卓手下的那个经纪人？”
孙学凯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才刚刚得到消息，难道姜浩的消息比他还快？“猜的，郑家要退出来的这个替罪羊，既不能职位太低又不能太过重要。”
“前者会让替罪羊的替罪不真实，后者则是郑家不舍得。”
“这么算来，只有这个人各方面都很合适。”
姜浩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语气有些轻描淡写。孙学凯倒是有些好奇。“你好像并不惊讶？”
姜浩冷声说道。“我当然不惊讶，要是郑家就这么认输，把郑英卓交出来我才惊讶。”
“那毕竟是郑家，盘踞多年，树大根深，哪里是这一桩案子就能动得了的。”
孙学凯点了点头，心中的失望消散了几分。他和姜浩合作，一方面是因为姜浩治好了他老婆的病，对他家有恩，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坐在这个位置，他也希望肃清郑家。“那你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
姜浩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等。”
孙学凯惊呼。“只是等着？”
姜浩点头。“对，等郑家更大的反扑。”
“这件事情我虽然站在幕后，但是我毕竟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还暴打了郑英卓，郑家肯定不会放过我。”
“只要他动，我就能找到漏洞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