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跃动的火焰像是谁的心脏一般,咚咚跳着,明明没有声响,却也有种震耳欲聋的味道。
火光照应下,所有人的脸颊都有些红。正是兴头上,谁也不服输,吆喝着游戏继续。 风笑天坐在火无双的旁边,时不时转过头看两眼火舞,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 火无双:无语。 被动电灯泡的感觉不太好受,火无双嫌弃地看了眼风笑天,又见妹妹对自己使眼色,起身识趣地离开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风笑天这小子是懂如何打动人的,这不,他亲爱的妹妹都开始赶人了。 刚起身给两人腾了空间,便看见坐在树下喝酒享受的虞清浅,他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地就冲了过去。 虞清浅居然带酒喝,不知道好东西要分享的吗? “虞清浅,你们居然背着我们偷偷喝酒!”火无双一屁股坐在小桌子的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酒瓶子。
虞清浅伸手一捞,将酒瓶子拿到身后,又捏起酒杯小酌一口,清香中带着点微辣,瞬间幸福感拉满。 “去去去,一边儿玩儿你们的去,别想觊觎我的酒。”虞清浅挥手赶人。
火无双赖在这儿,死皮赖脸撒泼打滚道:“不嘛不嘛,我要喝我要喝。”猛男和巨婴,极致的割裂。 钢铁男人和死夹子切换地毫不负担,也算是一种天赋。 虞清浅一手捂住耳朵,狠狠皱眉,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别嚎了,给你喝,给你喝行吗?”
她又拿了个小酒杯,给他倒了一小口,珍惜道:“悠着点儿喝,就这么点儿,喝完就没了。”
简白柠在一旁不说话,实际上是拿着小酒杯子嘎嘎喝,不一会儿三杯就没了,而她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来。 虞清浅的酒被火无双尽数喝下了肚子,她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瓶子,狠狠踹了火无双一脚:“你他妈的给我喝完了我喝什么?赶紧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火无双已经有些迷糊了,虞随酿的酒纯度挺高的,得亏火无双酒量不算差,但也架不住这样炫的。 “嗯?”
他迷茫地看了一眼虞清浅,口齿不清地说道:“虞清浅,你,你怎么有...一,二,三...好多个?你用分身术啦?”
“火舞小姐姐,快把你家这个醉鬼带走,他好烦!”
虞清浅有些微醺,但还没到喝醉的程度,看着眼前二楞子的愚蠢模样,她终于忍不住了,扯着嗓子一嚎,将火舞给喊了过来。 骤然听到这宛若哭丧的哀嚎,火舞被吓了一大跳,而玩游戏的所有人也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虞清浅他们所在的方向。 火无双开始在地上表演起了蚯蚓是如何爬行的。 众人:......不好评。 虞清浅:欢迎收看走近科学...动物世界。 火舞额角狂跳,起身直接冲了过去,她这个丢人的哥哥到底在干什么? 火舞戳了戳地上蹲着当蘑菇的火无双,就被抱着大腿哀嚎起来。 “妹妹啊,我可爱的妹妹被猪拱了怎么办啊呜呜呜——”一个大男人,抱着妹妹的腿哭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惹得后方看热闹的人一阵嘲笑。 火舞嫌弃地想要推开火无双,没能成功,又看向虞清浅,眼神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清浅晃了晃酒瓶子,又指了指地上的那坨蘑菇,“他的功劳。”
火舞一言难尽地看着火无双,叫来风笑天将人拖走,扔去了临时住所。 真是要命。 火舞将人扔在床上就走了,理都不理床上砸吧着嘴,叽里咕噜说些什么的火无双。 “妹妹...虞清浅...,玉天心大傻逼...” “阿嚏——”玉天心坐在陆白旁边,打了一个喷嚏,奇怪的环视一周,又低头继续问陆白有关虞清浅的事。 “你说她加入了你们那个什么单身联盟?”
玉天心瞪着眼睛问。
陆白老实回到:“是啊。”玉天心有一瞬心梗,但很快又调理好了,继续问着。 ...... 胡列娜和焱参加了这次篝火晚会的有些,令人没想到的是,焱这个一头红毛竖起的小伙子,跳舞唱歌什么的居然样样拿手,属实让人开了眼。 尤其是在焱给大家伙表演倒立转圈的时候,当真是小刀刺屁股,惹得围观群众尖叫连连。 胡列娜笑起来很好看,在火光的映照下,看呆了不知道多少人。就连不少小姐姐都是一副快被美晕了的模样。 邪月比较傲娇冷淡,从一开始就没在这儿,而是在虞清浅他们喝酒的旁边的那棵树上。 所以,围观了火无双喝酒闹剧全程的邪月,只觉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简白柠喝酒有些上脸,但不多。 到现在有些醉醺醺的,也不说话,抱着腿下巴搭在上面,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她也不闹腾,就是眼睛丢溜溜的转,似乎对世界充满好奇。 但她又懒得动,就在那儿坐着,格外让人省心。 虞清浅喝这个酒上脸。 不仅上脸,整个脖子都红了,活脱脱一个红烧兔子。 当然仅限于外表。 她可爱的外表下是钢铁般的灵魂! 邪月看了一会,便躺在树枝上闭目养神。一只脚耷拉在空中,一晃一晃的,虞清浅瞅见的时候,就特别想给人拽下来。 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走到树下望着那只还在晃荡的脚。 好脚!瞅瞅那骨骼,瞅瞅上面的青筋。 虞清浅抬手一把握住那人脚踝,猛地往下一拉。 邪月只感觉自己的脚踝一紧,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下栽去,落地前,还看到虞清浅得逞的笑容。 整这死出。 虞清浅的反应神经似乎被延长了,等她迟钝得反应过来应该逃跑的时候,邪月的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 她的脸涨的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喉咙发出呜咽,眼眶有些湿润。 救命妈妈!杀人啦! 虞清浅眼神迷茫惊恐,随后意识越来越模糊,人一歪倒向一旁。 邪月没怎么用力,只是单纯想要给她一个警告,谁知道虞清浅白眼一翻就往地上栽去。 碰瓷啊! 然而,虞清浅并没有如他所料摔在地上,而是被一个衣着低调却又华丽的女子给接住了。 “邪月,干什么呢?”
邪月瞳孔一缩,怎么会? 随后赶忙行礼:“教皇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