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汉军这边,士气高昂,王刚自然不用再鼓舞士气。对着杨远点了点头。
杨远提着祁王槊便冲了出去,刚才吕布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地方骑兵,给了杨远很大的压力,原本以为吕布只不过是武艺高强,没想到统兵方面也丝毫不差,这样一直心高气傲的杨远备受打击。 一通战鼓方罢,两只骑兵再次向对方冲去,匈奴骑兵为了挽回士气,而杨远则为了让吕布看看,什么才叫做骑兵,并不是一味的冲杀。 而这次的汉军骑兵,速度比之从前,更快了几分。眼看已经相距不到五十步,随着匈奴将领的刘沽的一声令下。一蓬箭雨向着汉军骑兵射去。这也是会骑射和不会骑射的根本差别,在两支骑兵还未交锋之前,这一阵箭雨可是能决定战场胜败。 刘沽的眼睛露出一抹冷笑,刚才那场的失败,完全是因为吕布个人勇武,打乱了匈奴骑兵的节奏,是匈奴将领轻敌才导致的,他可没那么傻。眼看箭雨即将落到汉军的骑兵阵营之中,刘沽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的冷酷。可汉军的骑兵却诡异的一个折转,堪堪避开了箭雨,竟然无一人中箭。而汉人骑兵再次一个迂回,速度不减的冲向匈奴骑兵。 场上的变化,令刘沽有些措手不及,原本以为一阵箭雨最少射杀几十上百的汉人骑兵,冲杀在一起,依靠人数的优势,击败这五百骑兵。可没想到汉人骑兵的骑术如此的精湛,竟然避开的弓箭,眼看骑兵再次冲来,而刘沽竟然再次下令放箭。 刘豹看到心中叹息一声,现在再下令放箭很不明智。骑兵冲杀借的是一股锐气,继续放箭锐气已失。结果也和刘豹预想的差不多,这一阵箭雨,虽然汉军没能完全避开,有十几人中箭倒地。而汉军骑兵缺成功的接近匈奴骑兵的左翼,一个冲锋便有一百多匈奴骑兵被刺死当场,而当匈奴骑兵拿出弯刀准备拼杀的时候,汉人骑兵却冲了出去。 两支骑兵再次相距一里左右,杨远冷冷看着不远的匈奴骑兵,阵形已经出现了略微的混乱。再次一夹马腹,率先冲了出去。 “放箭,放箭”刘沽仿佛是赌输的赌徒,不甘心的再次下令。结果和上次基本一致,汉人骑兵再一次折转,从右翼杀人阵中,带走一百个匈奴骑兵的生命。两支队伍再次相距一里左右,连续两次的冲杀,匈奴骑兵已经损伤过半,而汉人那边只有一二十人中箭倒地。 眼看汉人骑兵再次冲杀过来,就算刘沽再傻,也不会下令放箭,而是调整好阵形,准备正面冲杀。而这次的汉人骑兵如同一只箭矢一般,狠狠的扎进了匈奴骑兵中间,直接将匈奴骑兵杀了一个对穿,当汉人骑兵再次和匈奴骑兵遥遥相对的时候,匈奴骑兵已经不足百人。 刘沽已经浑身是血,刚才的那一次冲锋,他身受数创。还能坚持了没有掉落马下,就是因为心中的那一丝不甘,他从来没有想到,骑兵还可以不借助弓箭,单单依靠冲锋,便发挥出了巨大的杀伤力,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眼见汉人骑兵再一次冲了过来,痛苦的闭上眼睛,惨叫之声不断地从周围响起,好似在天边,又像是在眼前。 等刘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些无主的战马。而汉人骑兵也已经回了阵营,杨远从头到尾都没有使用战技,完全是靠对士卒的指挥,将匈奴骑兵虐杀当场,至于刘沽,杨远根本不会杀他,留在他只会对汉人更加的恐惧。 刘豹的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汉人的骑兵竟然如此的精锐。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刘沽,挥了挥手,两个亲卫上前,将刘沽架了回来。 战鼓再一次响起,双方的队伍缓缓的登场。 “打不过就后撤,保留有用之身,不要上去拼命”王刚反复叮嘱着成廉。 “镇北将军放心,我不会给并州人丢脸” 成廉对着王刚露出一个笑容,将一壶羽箭背在后背,向着场中走去。 成廉率领的是两百长枪兵,两百弓箭手,和一百刀盾兵的混合兵种。也是最常见的步卒应对骑兵的布置。长枪兵在前,刀盾兵居中,弓箭兵位于阵形的中心。 匈奴人已经输了两场,这一次上场的只会更加的精锐。事实也确实如此,虽然成廉已经指挥的很出色,他本人更是左右开弓。奈何步卒应对骑兵,劣势还是太大。眼看一个汉人士卒被杀,成廉的双目赤红,再次伸手,摸向后面的箭壶。却只剩下一支羽箭。 成廉将唯一的一支箭矢搭在弓弦之上,拉弓成满月,箭矢如流星般飞射而出,正中的脖颈,匈奴将领死死的握住脖颈羽箭的箭尾,至死也想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做到,隔着这么多的人,射中自己的。 而此时的王刚,内心却听到了技能提示。 被动探测出,成廉专属战技开启。 百步穿杨:可在一百步内准确命中目标,无视障碍物。二十日不可再次使用。 匈奴主将阵亡,匈奴骑兵只是略微的混乱,并没有溃败。继续和汉人士卒厮杀在一起,成廉也丢掉长弓,拔出腰间长刀,和匈奴骑兵杀向一起。匈奴骑兵的士气本身并不是很高,再加上主将战死,双方的战力再次达到一个平衡。 一场惨烈之战正式的拉开序幕,没有炫酷的战技,也没有惊艳的骑术,靠的是本能的厮杀,和顽强的意志。双方不断有士卒倒下,匈奴骑兵冲入弓箭手的阵中,想象中的溃败并没有出现,弓箭手丢掉长弓,拔出腰间的短剑,和匈奴骑兵再次厮杀在一起。 或许几个弓箭手联手,才能杀死一名骑兵,但是并没有出现,哪怕一个人后退,战斗从晌午一直持续到日暮,直到场中只剩下一人,浑身已经被鲜血染红,孤零零站在夕阳下,万丈霞光照在成廉的身上,使得浑身变得更加的鲜红。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