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2.0 《Rex Immortalis' Kingmaker(不朽之人的拥王者)1》
. loarding… . 实际上Rex Immortalis是为复数形式。 . 万国盛典上,炽天使在与普罗米修斯的对抗测试中取得了最后的胜利。炽天使的地位从岌岌可危再次巩固,也不过一次震慑。就像面对下位者的挑衅,狮王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住敢于违逆者的咽喉。众人再次惊若寒蝉,再无人质疑炽天使的权威。 但在红龙从正面冲破普罗米修斯弹幕和剑圈斩出那一剑的那一刻,就应该有人察觉不对的。 ‘即使是当初的我也未必,但龙德施泰特应该可以,他的战技最全面,从正面突破,最高的速度,穿透它的弹幕和剑圈……’ . 星历1888年冬,一名赭色的甲胄骑士潜进了圣殿宫。 远在柏林的圣殿当然难以企及,但另一座因为曾是失踪前的圣殿骑士的居所而被冠以了圣殿之名,而实际上并非真正圣殿宫的宅邸,坐落在翡冷翠自然是唾手可及。 以往并不乏想结交骑士王的权贵源源不断地将贵重礼品送往这栋宅邸,而作为圣殿骑士和炽天骑士团团长,那位圣教弥赛亚名义上的次尊贵者,也从不缺财富。 但与坎特伯雷堡不同,那名实际上已经叛国的骑士枢机卿无法宣称其罪名,自然没人到他的家里去没收他的物品,西方骑士之首的余威仍存,也使得再大胆的盗贼也不敢光顾圣殿宫。身为炽天骑士团团长,圣殿宫的主人拥有的权利能够合法地处决教皇国都城翡冷翠中的大多数人,更别说如今一整支炽天骑士团的甲胄骑士还在,他们绝不会放过任何冒犯他们曾经统领者领地的狂徒,没有任何人会找不痛快去给自己的脖子套上绞索。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即使它曾经的主人其实已经失去了它,乃至自己的生命,但仍然没有人敢于轻举妄动。 来人走进圣殿宫,大厅里已经落满了灰尘。蜘蛛网爬满墙上的装饰画和空旷大厅中的家具。 依稀可见昔日的辉煌,和看出如今的落没。 骑士望向某个方向的时候,注意到了墙上坠落纠结在地的长帘后露出的满是灰尘的落地窗。借着从其中一扇透出的月光,他依稀能辨认出挂在墙上某幅沾满蛛丝的画作的内容。 那是一个大厅,异常华丽而灯火通明的建筑内部。 圣殿宫或说曾经的圣殿宫,它就是骑士所在的这个大厅。 在遍布灰尘的画作一角,一个黑色军服的黑发骑士在灰尘下站在墙边,他与一切格格不入,用一双燃烧的深紫色眼睛望着画外的人。 “这就像是一个预言。”画中的骑士在画外说,西泽尔·博尔吉亚环视了一圈大厅。 他其实是知道这幅画是怎么来的。 背景从原来的宴会厅换成了画作上的宅邸大厅。 作为其他十三人中十二名骑士的统领者龙德施泰特位于这幅华丽画作的中央,同样有资格坐在中间的西泽尔则是自己走到了人群边缘的地方站着,一派孤僻和格格不入。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幅画描绘的锡兰战争中的少年骑士,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他们都是从锡兰战场上下来的炽天使。屏弃了政治立场的针锋相对,用所有凯旋炽天使作为主人公,于是一位不知名的画家在庆功宴上绘出了这幅画作。 那时画上的龙德施泰特还不是骑士王,白发仍是奥奎因将军的标志,那个骑士中苍白色长发的男孩隽美的脸上当时还看不出后来刺杀教皇时的癫狂和戾气。 但现在,这幅画上只剩下最边缘中的西泽尔。 “我把变成了‘木偶骑士’的人一个个从这幅画上涂掉,最后我让那位画家把我也涂掉了。”
圣殿骑士站在宫殿的台阶上说。 他身后宫殿正门上的金合欢花纹古朴而神秘。 在他面前的枯木上,倒着吊下一个人,这人那张双眼紧闭的脸颜色惨白发青。羽翼一样的东西倒垂下来,干枯,透明。地上有什么颤动了一下,他垂眸撇了一眼一地的金属利爪,零散的金属甚至不能覆盖住那些人的全身,一位有着长长黑发的女性身上烧灼的痕迹明显。 “但与其说甲胄吃掉了你,你吃掉了甲胄这样的说法似乎更准确些。”
西泽尔尽可能小心地在玻璃的碎片中前行,一边说道。 “而且既然你能浸染甲胄甚至可以顺着精神接驳针极将意识流入驾驭甲胄的驾驭骑士脑中,那么你就不算死亡。”
“或许应该让那位画家重新把你画上去。”
“莱昂纳多是一位可敬的智者,自他在庆功宴上发现了我们十四人的不同并向我直言要为我们作画起我就认可这一点。”
龙德施泰特回答。 他推开垂到他面前的那张惨白发青的人脸,迈开脚步走向宫殿的前方。 “或许我们不应以这样一种随便的姿态对待一位智者。”
他说。 “我甚至推荐你请他当私人画师,他会成为一位优秀的军事工程师和技术顾问。”
圣殿骑士略过那位黑发萎地的女性抬起头,在他的前方,站立着一个包裹在金属甲胄中的身影。 ‘你好,中校。’ 他张开嘴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有人说过我不适合听从别人的建议。”
西泽尔说,他跨过又一堆黑暗中不知是什么东西组成的碎片,来到楼梯口。 “但其实我会记住有用的,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它们会成为我的利剑。”
“所以我会再尝试。”
他仰头看向楼梯的上方。 “龙德施泰特。”
西泽尔开口。 漆黑的金属魔神转身离去,龙德施泰特移开视线。就和站在楼梯口面对“它”的西泽尔一样,他的眼神改变,这两个男孩的目光逐渐凝聚成台伯河下寒刃的锐利。 “我看到它了。”
西泽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