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等聒噪废话,李浩军甚至笑了!
他淡然抬起眼:“你大可以试试看,试试看到底是这青麟铁骑更胜一筹,还是我马踏东方家!”“我今日告诉你,江风乃是我拜把子的亲弟弟,更是我李家的恩人,你若动他,我三万铁骑足与你东方家开战!不死不休!”
“你敢!你这青麟铁骑乃是大夏的!”
暗夜领主尖锐嗓音,嘶吼一声。 还不等其废话,李浩军骤然怒喝:“有何不敢?连我自己的亲弟弟我都保不下,我要这大夏铁骑有何用?要这身份职位又有何用?”
江风站在一侧,眼中闪过温暖。 没想到啊没想到。 按理说,军人应是服从命令,此乃天性。 可现在,为了威胁东方世家,李浩军不惜一切代价,此等撑腰底气,当真让江风感动。 “我说过了,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试试看。”
“看看到底是东方家更胜一筹,还是我三万铁骑厉害!”
“我李浩军,今日发誓,说到做到!”
轰隆隆! 暗夜领主脑袋里炸出无数响雷来,双目瞪圆,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已然被震惊的语无伦次。 青麟铁骑,虽然只有三万人,但在北疆南疆平息战乱中,可谓屡屡创建功绩! 不说青麟铁骑,只是李浩军如今已经突破为武王,就算自己想要杀了江风,也绝不可能在李家大门前得手。 恐怕自己上一秒刚动,下一秒李浩军就能够取走自己首级。 虽然武王与半步武王只是差了半个境界,但……绝对不是同一级别! 他心中比谁都清楚李浩军的铁血手段,一时间当真楞在原地不敢继续动弹。 “他是你拜把子弟弟?”
“亲弟弟!”
两人一问一答,顿时间让场内气氛变得凝重许多。 暗夜领主弱弱的收回手。 而李浩军目光依旧冰冷,盯着对方没有任何退步。 江风见到两人这般严阵以待的模样,转而一笑,眼中淡然,甚至带着几分不屑的看向侏儒小人:“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都记清楚了,牢记在心里,到时候转告给东方岚。”
“第一,我和东方岚之间所谓的仇恨,其实也不过就是他自己得不偿失,屡次三番派人来暗杀我,到头来都死了,今天你,我不杀。”
“让他自己心里有点数,这段时间我可能忙着没空收拾他,可若东方家还敢做什么幺蛾子,我会亲自去西州,让你们东方家从上到下,死绝!这不是威胁。”
“回去也告诉东方岚若还想要派人前来,以后派点有能力的,你这种小虾米来也就是送死,懂吗?”
简单四句话! 让暗夜领主彻底怒了! 可他后背依旧被李浩军紧盯着,他紧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好,我一字一句的转告,今日的耻辱,我来日……” 暗夜领主自觉反应,就要开口威胁江风。 却见李浩军双眼冰寒毫无温度:“你可以狗叫,但是下一秒就得没命。”
“留你狗命,是让你回去传话,不是在这里狗叫,懂了么?”
“回去告诉东方岚!东方家族,胆敢轻举妄动,我会出手,江风,我这个做哥哥的罩着!”
怒喝声落,李浩军将枪械收了起来。 他并不知晓江风的真实实力,只当的东方家有威胁,所以屡次三番要提起自己的青麟铁骑。 暗夜领主听闻此话,惊诧的同时,不敢怠慢犹豫,连忙转过身,一溜烟消失在黑夜里,立刻匆忙逃窜离开。 此等消息,必须尽快告诉自己主子! 不然稍有不慎,怕是要让东方世家和青麟铁骑正面冲突。 此事不可怠慢。 …… “主上!主上!不好了!”
暗夜领主一溜烟冲进大门,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额头冷汗涔涔,连忙解释道:“您吩咐我去暗杀这江风,谁料在市府家门口遇见了李浩军!”
‘此子口出狂言,说东方家若还要针对江风,定要以三万青麟铁骑踏平整个东方家,那江风更是狂傲至极!’ 一番番话语,将江风的话语原封不动的告知东方岚后,他才敢喝口水。 “混账东西!”
“狂妄!”
东方岚目眦尽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已然暴怒。 “李浩军既然非要多管闲事,那我就让他麻烦缠身!我看看江风这结拜兄弟能有几分本事!”
“不过,江风这才几天时间,怎的就和军部扯上关系了?”
东方岚眉头紧缩成一道川字,苦思不得其解。 暗夜领主则是感觉自己死里逃生,面色惊慌:“主上,这小子越来越恐怖了,先前您跟我说,和您硬抗,您落入了下风,可今日我引以为傲的隐匿功夫,居然在他面前如同扒光的猴子一般!我走到哪,他都能察觉到。”
一开始,作为领主中,专门负责暗杀的杀手,暗夜领主对自己信心百倍。 定然能够暗杀江风。 可结果呢? 结果自己如小孩子一般,尽管没动手,却一直处在被动和下风,一直在被戏耍! “江风,决不能轻易而动,要从他的软肋,弱点出发,现在好了,又多了一个李浩军,我可真是期待啊。”
“我们得下一盘棋,到时候动一发,则牵全身!”
“江风必死无疑!我称霸武林也好,我手下领主被接连羞辱致死也罢!江风与我东方家的仇,决不能姑息。”
暗夜领主连忙点头。 “随我前去江南,再次寻找一次唐家!那唐家……昔日的纨绔公子哥,可正是李浩军当年杀死的,想来……我们的势力会越滚越大,等到真正开始武道大会时,他江风就该跪在地上求我了。”
嘴角扬起一抹森寒笑容,东方岚继续加大筹码,拉拢自己的势力! 另一边。 …… 李家宅邸大门前,李浩军缓缓走上前,笑吟吟的递出一箱酒:“臭小子,不辞而别?”
“军哥,一周见一次的,哪里能叫不辞而别,那都是长久不见了,才说不辞而别。”
“那我不管,我就大老粗,一个破烂总督,用词恰当与否跟我没关系,反正酒你得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