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芊芊震惊地看着江风。她完全没想到江风这个混蛋居然能坐怀不乱?这简直是天下第一震惊之事。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间暗房里,监控屏幕前的姚平升和姜颜也傻了眼。尤其是姚平升,他又心疼又是恨。心疼自己的女儿,恨他自己。姜颜看着那个只剩下姚芊芊的房间,一时心内柔软动容。她就知道,江风绝不是乱来的人。“姚总,这次您看到了?不是您这礼物送得不够诚心,也不是您的女儿不够漂亮,而是,江风并非乱来之人。他只是多情,却不滥情。”
姜颜不免有些自豪。江风此举,无异于让她在自我坚定的同时,也无声地打了所有误解之人的脸。“这也是我能和小然她们相处愉快的原因”,姜颜道,“大家都不是烂人,只是恰巧心之所向罢了。”
姚平升惭愧至极:“姜总您这可是在说,我是个烂人了?”
“不”,姜颜道,“我理解,姚总您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好,想要给他找一个好归宿。只不过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如果江风和令千金两人情投意合,自然不用我们撮合,他们也会在一起的。”
“但你一再将芊芊推给江风,只会让他为难。”
“我这,我也是想表示我的忠心啊!”
姚平升急道,“眼看王海洋和高则发都那么会溜须拍马,我很怕江风先生不相信我。”
姜颜笑道:“你放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江风是相信你的,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
“真的?”
姚平升受宠若惊。姜颜道:“真的。我的男人我清楚,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感谢每一个慧眼识珠之人。你、高总、王堂主,他都是当成兄弟来看待的。难道我的话你也不信了?”
姜颜的话对姚平升而言可谓定心丸一般。毕竟他刚才可是亲口听江风说尊敬姜颜。可见姜颜在江风的心目中地位有多高。“我知道了!”
姚平升汗颜,“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会做这些蠢事了,我只管全心全意为江风先生效力!”
“小颜?小颜你在哪儿?”
江风从小桥处走来。他听见这边有说话声,以为姜颜带着人在这边绘图。“快!我们快收拾一下,让江风看到少不了对你我二人一顿痛骂!”
姜颜忙收拾设备。姚平升的手比她快得多了,三两下就扔在了湖水里。“我先走!”
姚平升跳窗子要走。轰!忽然,古朴的木质窗子瞬间碎裂!一声张狂大笑从不远处传来:“想走?且过了我的无影手!”
轰隆!顷刻之间,夜空中电闪雷鸣。整座小屋碎裂成无数碎片。姜颜和姚平升吓得抱做一团,还没来得及大喊救命,人便被一道黑色的力量给抓住。几条无数的黑绳将姜颜和姚平升捆在一起,像是拎着一袋货物一般,被吊在了半空中。“小颜!”
江风看到这边的动静,顿觉不妙!“什么人?速速现身!”
江风一声冷喝,也冲向半空之中。乌云滚滚,一个黑袍猎猎的身影从浓云中显露出来。来人白面俊颜,看起来四十出头的年纪,精神矍铄、身体强健,一袭黑袍,一头短发,黑色的太极服笔挺服帖地穿在身上,真可谓武力和风度并存,气质和气度同在。“你是谁?报上名来!”
江风冷喝。秦长风一声冷笑:“孺子小儿,也敢问本座的名讳?”
“本座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命你速速将你全身筋脉废掉,随本座一同前往帝都,不然,你、还有你的这个姘头和兄弟,本座将一并杀了!”
“她是我的妻子。”
江风冷声,一字一句。“呵”,秦长风诧异笑道,“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既然是你的妻子,那么为什么和你的兄弟在一起啊?哦对了,我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们在密谋一些事儿呢。”
江风皱眉,一时不由也看向姜颜。他虽然不相信姜颜和姚平升有私情,但这深更半夜的只有他们两人在那小房间中,究竟何原因?“江风你别听他瞎说!”
姜颜道。整个人悬挂于半空,姜颜心里是害怕的。可是生死之间,她觉得最重要的是江风的信任,她绝不能让江风误会!“你个老妖怪,你还说你听得清楚?”
姜颜冷声,“连我们的谈话内容都没听到, 你就在这儿信口雌黄!”
“江风,我们只是在谈一些关于你的事,是为你好的事!”
“啧啧”,秦长风摇头,“真是无趣儿,我说美人,你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啊?”
“小江啊,我真为你感到可惜,刚才那个姑娘如此漂亮,你为何不要?”
江风眉心一凛:“你暗中窥探我?”
这人居然早就来了,但是却并未露面,反而好整以暇地在一旁把他们当戏子,看了好一场大戏!“小江,要我说,人生在世就该及时行乐,你这里傻比一样为你老婆守节,你老婆可是巴不得要你和别人共度良宵,以便抓住你的把柄让你净身出户呢!”
秦长风笑得十分悠然,和江风说话的时候一副高高在上的强者模样。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把江风放在眼里。这是一种来自于绝对强者的自信,猫捉老鼠的时候,只有有绝对的把握之时,才会耍着老鼠玩儿。江风冷眸深凝:“就凭你这种货色,也敢在老子面前托大?”
“不过,如你这般胆大不怕死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赶在修仙者面前装逼,怕是此人有生之年能吹出去的最大牛比了吧?“江风你别信他的!”
姜颜道,“此事我慢慢跟你解释,但我半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的心更只是你的!”
“啧,女人的嘴,骗人的鬼”,秦长风来了玩儿的兴致,“这样吧,小江,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话,便在我面前亲手杀了这个女人。到时候我会为你求情。”
江风听着可笑:“老子还以为你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这是执掌了天地间的生杀大权呢,高了半天你还要‘求’情?真是可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