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姜玉茗还在问询妍修仪的事儿:“今儿个妍修仪也没来吗?”
“是啊,说是病了,叫了太医去瞧瞧,也没瞧出个病症,只说是高烧不退,如今妍修仪躺在床上都有些许迷糊呢。”
,皇贵妃叹了口气。
“高烧?太医院何苦连一个高烧都诊治不出来?”,温娴皱了皱眉。
“是啊,皇上知道这事儿么?”,姜玉茗道。
“知道,今儿个一早派人回了皇上呢。”,温娴点了点头。
坐在一旁的白贤妃却是皱了皱眉头,道:“皇后娘娘,臣妾想去瞧瞧妍修仪,可否容臣妾先行告退?”“也好,你去瞧瞧本宫才放心,你去吧。”
,温娴笑道。
白贤妃起身福了福身子便准备出去。 姜玉茗骤然起身道:“落霞等等,皇后娘娘,臣妾也想一块儿去瞧瞧。”前儿个还活蹦乱跳的,如今怎么一下子就高烧不退了。 只怕是这病来势汹汹的。 温娴正准备同意,不成想却被白贤妃制止了:“姐姐,你还是不要去的韩,万一被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温娴转念一想也是,便道:“贤妃说的不无道理,茶茶你便留在这儿吧。”
姜玉茗点了点头:“也成,那你自己个儿小心着些。”
白贤妃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请安散去后,姜玉茗正准备回宫,便看见杨福远远的过来了。 “皇贵妃娘娘金安,贵妃娘娘安,贵妃娘娘皇上说是邀您一块儿去仁政宫赏画呢,皇上新得了一卷古画。”
,杨福笑眯眯的说道。
姜玉茗看了眼身边的皇贵妃,皇贵妃笑道:“快些去吧,皇上心眼小,你去晚了皇上怕是要跟本宫置气呢,咱们改日再约。”姜玉茗无奈一笑:“那就改日再约柳姐姐一块儿出去玩了。”
皇贵妃笑了笑,摆了摆手:“去吧。”
狗皇帝,就知道抢人! 迟早有一天她要跟玉茗一块儿去玩,然后抛弃狗皇帝。 皇贵妃轻哼了声怀着远大的理想上了轿撵。 姜玉茗到孟承晔那儿的时候,孟承晔正看着桌面上的画开心不已。 “皇上这是瞧着谁的画了,竟如此开心。”
,姜玉茗福了福身子。
孟承晔拉着姜玉茗起来站在桌前看着桌上画,道:“是成安元年在世时苏木画师留下来的画呢,朕喜欢他的画风,自然也喜欢他的画。”姜玉茗站在案桌前看着桌上写实风格的画,笑道:“皇上的眼光当真是极好的,臣妾也喜欢呢。”
孟承晔开心的笑了好一会儿,道:“既然茶茶喜欢,朕便赠予茶茶便是了。”
姜玉茗摆了摆手:“可不能横刀夺爱,更何况臣妾又不会保养这画,若是毁了多可惜。”
“怎么会,自然有底下的奴才会给你保养的。”
,孟承晔笑道。
两人这边正品着画,储秀宫那边却出了事儿。 白贤妃看着周围的太医奴才,怒道:“不过是稍微疑难些许的瘟疫,你们一个两个的竟然都没瞧出来!平日里是偷鸡摸狗去了吗!”底下的两个太医跪着一言不发。 他们主攻妇科,对病症那些的确知道的不多,也不太精通。 听说妍修仪腹痛又起了高热,便过想着兴许是女人的那些事儿。 不成想竟然是瘟疫。 虽然没怎么听说过瘟疫,可看贤妃娘娘的模样,便知道这瘟疫不简单。 白贤妃坐在储秀宫的主位上,叹了口气:“把储秀宫的门关了,再把出去过,接触过储秀宫宫人的人给召集到一块儿,瞧瞧哪些人咳嗽,发热,腹痛的,都给聚集到一块儿吧。”
“是,贤妃娘娘,储秀宫里头昨儿个有个小太监病死了,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得了瘟疫。”
,一旁的严常在说道。
“死了?那小太监临死前可有什么症状?”,白贤妃心头一紧。
若是让瘟疫在上京传播,那可不是件小事儿。 “大概是面色蜡黄,且腹痛难忍,前些日子起了高热,而后又退了下去,前儿个夜里不知为何便去了。”,严常在仔细回想了一下。
“如今他的尸身在哪儿?”,白贤妃问道。
“昨儿个给扔去宫外的乱葬岗了。”,严常在迟疑了一下说道。
白贤妃顿时便皱起眉头:“去,派个门口路过的小太监去禀报皇上,告诉皇上起了瘟疫。”繁花福了福身子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而另一边,姜玉茗把画收起来后,门口便有人进来通传说是国师过来了。 姜玉茗同孟承晔都有些许好奇,平日里国师没有什么事儿是都不出天机阁的。 如今国师过来了,定然是有大事儿。 “快请国师进来。”
,孟承晔道。
“皇上恕罪,情况实在是紧急,微臣便擅自进来了。”,国师看着姜玉茗微微弯了弯腰,“贵妃娘娘安。”
“国师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同朕说?”
,孟承晔问道。
“皇上,宫里出事儿了,西六宫那边出了瘟疫,微臣算了一下约摸着是储秀宫里头,且微臣请皇上一定要严查此事,这事儿并非天灾,而是人祸。”,国师面前不见先前的从容淡定。
如今更是多了几分凝重和不悦。 “人祸?”,姜玉茗有些许惊讶,“瘟疫又是什么?”
“回娘娘,瘟疫乃是一种极其容易传染的病症,且防不胜防,若是出现此种情况,只怕是会死伤无数。”
,国师叹了口气。
“那可有解决的法子?”,姜玉茗问道。
孟承晔揽着姜玉茗摇了摇头:“并没有,也不算是没有,数百年前临州曾得过瘟疫,那一场瘟疫死了约摸十数万人,可谓是伤亡惨重,后来有一位李大夫研制出了瘟疫解瘟疫的药方子,只是,那药方子不曾纳入宫中,被李大夫的后人所存,如今数百年过去,朕倒是不知道上哪儿去找李大夫的后人了?”“那该如何是好?”
,姜玉茗皱眉。
“娘娘不必担忧,此次微臣来之前便算过一卦,此次危机不大,但涉及面格外的广泛。”,国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