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娴送东西进来了?”
,姜玉茗一下便来了兴致。 难得阿娴送了个大物件儿进来。 打开檀木食盒,里面放着一盘看起来不太起眼的蜜饯,姜玉茗尝了一颗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种酸酸甜甜的蜜饯可好吃了! 里面还有一封信,姜玉茗一边吃一边看,信上开头照旧是关心她的安危,以及她不喜欢喝药的事儿,所以特地给她找了这种酸甜口的蜜饯给她压一下喝药的苦味儿。 再就是明年春闱,温娴的中意的公子准备参加了。 温娴颇为开心的跟姜玉茗分享着这事儿。 而在另一边,一间还算崭新的青瓦房里,一位面色略带些惨白的年轻男子正执笔站在窗前的案桌上写着些什么。 男子身形有些薄弱,青色的长衫衬的男子越发挺正,如果抛去男子偶尔咳嗽两声,那就是活脱脱一聊斋里走出来的儒雅书生。 男子咳的有些厉害,咳狠的时候面上还带了几分病态的红晕。 “儿啊,快把今天的药喝了吧。”
端着药碗的大娘一脸心疼的看着窗前的男子。 男子应了声便一口把药喝了。 另一边,姜玉茗正开心着,小华子端了碗药过来。 姜玉茗脸上的快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小华子刚端上桌,孟承晔就踩着点儿来了。 姜玉茗垮着一张小狗批脸悲伤的坐在软榻上。 孟承晔颇为好笑的站在一旁敲了一下姜玉茗的额头:“怎么,现在见着朕也不行礼了?胆子肥了啊,谁给你惯的。”
姜玉茗叹了口气:“皇上金安。”
孟承晔趁着姜玉茗起身的空档顺理成章的占了姜玉茗的位置。 姜玉茗:“……” 皇上今年贵庚? 又是一天痛苦喝药的环节,不过好在温娴送过来的蜜饯比宫里的蜜饯好多了。 酸甜口的蜜饯更能中和药留在口腔里的苦味。 孟承晔小坐了一会儿便又回去了,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姜玉茗懒散的躺在贵妃椅上,颓废的看着屋檐。 这种喝药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六月下旬,行宫里的荷花开的倒也格外美丽,还冒出了几朵小小的莲蓬。 这些个日子孟承晔可谓是忙的脚不沾地,忙里偷闲也才召了三次寝。 边疆那边倒是如火如荼的打起来了,南蛮本以为摸清了边疆的兵力,想打临州一个措不及防,谁知道孟承晔早有准备。 孟承晔提前分批让五万精兵乔装进了边塞城。 南蛮总人数不多约摸五万多人的模样,边疆镇守人马有三万,加上偷偷过来的人马,一共有八万人,不过也不能小看了南蛮一族。 毕竟南蛮一族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个个都骁勇善战。 原本孟承晔这个计划风险是有些大的,毕竟突然一下子边塞城多了那么多人,想要南蛮探子不察觉也是个麻烦事儿。 但是姜父之前大量高价收购南蛮那边的食物特产,倒是很好的掩盖了这一批庞大的人马。 姜父一开始收购的食物不多,想来是南蛮那边准备开战囤积食物,没怎么往外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