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小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她另一只手死死把着门框,我抡起拳头,就往上揍了一拳,疼的吕秋月赶忙缩回手,嚎啕大哭,“痛死我了,我的手断了,君蔚哥,救命啊,呜呜……” “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 “君蔚哥……” 吕艳秋哭的,好似死了娘一般,把周围病房里的人,都吸引了出来。 有人看不过去,道,“小姑娘,有话好好说,人家不愿意走,就别赶人走。”
“是啊,人家好心来探望病人,怎么赶人走。”
“小姑娘,你能来看望病人,人家也能来看望,你凭什么把人赶走?”
有好几人,都在指责米小小。 倒是住在隔壁一个病人家属道,“这位米同志我见过,是病人的女朋友,在这儿伺候好几天了,还经常送饭过来。”
“她才不是君蔚哥女朋友,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挣扎中的吕秋艳,大喊大叫,“想做君蔚哥女朋友,她白日做梦。”
米小小勾唇冷笑,“狐狸精?现在都不准成精成怪,你竟然骂我狐狸精,走,去居委会,我要告你封建迷信。”
“我……我一时口误,说错了。”
吕秋艳慌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米小小一把甩她到地上,脸若冰霜告戒她,“我和严君蔚在谈恋爱,我们是男女朋友,你一个未婚大姑娘以后别往我男朋友跟前凑,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吕秋艳摔的屁股疼,一边揉屁股,一边不服气,“你和君蔚哥谈恋爱,通过他爸妈没,长辈还没同意,你们就私下来往,于理不合。”
“吕同志,听说你堂大伯当年就是以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为名,抛弃前妻,娶了你堂伯母,现在吕同志跟我说要父母同意才能谈恋爱,吕同志这是在告诉我,你大伯当年抛弃前妻的事是错误,也是在告诉我,领导人倡导的自由恋爱婚姻自由也是错误?”
“我……我没说,我只是说,你和君蔚哥谈恋爱之前,要去见见家长。”
吕秋艳脸色煞白的赶紧改口。 反驳领导人说的话,她又不是嫌命长了? 知道今日是不能在见到严君蔚了,吕秋艳恨死了米小小,咬牙切齿,灰溜溜走了。 米小小笑意盈盈的跟看八卦的群众们道谢,然后进了病房,关好门,似笑非笑的严君蔚。 “阿蔚,看来,你身边桃花盛开,行情不错啊。”
“没,小小,就一个吕秋艳,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直缠着我,我都烦死她了,也没给过她好脸色。”
求生欲极强的严君蔚,举手发誓。 米小小自然知道吕秋艳是一厢情愿。 前世,严家在严君蔚回家养伤期间,逼迫严君蔚娶吕艳秋,严君蔚拒绝了,在他养好伤之后,就换调了工作,之后几年,他再也不回严家,都是落脚在h市严妈妈家。 就是有事来s市,他也是家门不入,直接去严家村。 严君蔚是在严家村长大的,对严家村的亲人很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