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天周日上午在公司会议室培训见到了一个竞争对手杨细水。论颜值许晴天第一。论主播经验杨细水高她许多。许晴天发现女讲师偏向杨细水。她不服气只能隐忍。杨细水想找个笨蛋衬托出她的价值。她愿意提醒许晴天。杨细水得知许晴天提成只有百分之五。她明白了公司找她合作是为了带红许晴天。她只有赶走许晴天才能拿到高回报。她用潜规则之类的花吓唬许晴天。她建议许晴天开直播赚钱。“我同学赵露是万人迷开直播一个月赚了五块钱。”
“只有钞票是万人迷。”
“我能混一天是一天。”
许晴天下班去了菜市场买菜。回家喂猫。做饭。心里害怕被公司潜规则。洛鱼买了一千块钱水果塞满了冰箱给她吃。她说了杨细水对她的提醒。“她是陌生人你不能全信。我感觉她想赶你走。”
“她赶我走对她没好处。我不是她的对手。她愿意对我说得罪人的话说明她是个好意。”
“不在能力范围的事最好别做。”
许晴天决定能混一天是一天。他们吃完饭。洛鱼去送外卖。许晴天打扫完家。开了手机直播试试效果。她抱着小猫咪。直播间三十人左右。有人走了有人来。没有人送给她礼物。都是来看美女解闷。许晴天认为太无聊了关播了。她想吃炖羊肉。她打电话指挥傻弟弟去买羊肉。许晴天去了厨房准备配料。洛鱼买了一只刚杀好的大羊。许晴天心想他追女人狠了点。许晴天难为情面对他叫他去洗澡。他在冷水喷淋下反省自己。他做的有点过分了吓到许晴天了。他得想个办法让许晴天放心。洛鱼来了厨房看见许晴天忙得满头大汗。汗水从头顶流到脖子里。“我认为一只羊没多少肉。”
“这只羊五十斤冰箱塞满了。”
“大冰箱马上送来。小冰箱放你卧室。我保证以后再不这样了。”
“我明白你的心思。你赚够了两千万联系我。”
洛鱼苦笑起来摇了头：“我不敢耽误你前程似锦。你认我是弟弟我也很爽。”
“我有你这个弟弟我开心死了。我两个弟弟夺走了爸妈全部爱。我读书是爷爷奶奶供养的。我大学生活费一个月只有一千五。”
“那你怎么有五千三。”
“我发了半年传单。半天班一百块。”
许晴天气哭了：“我的手机四年前的。我这个月说死说活买个手机。”
“你是艺人怎么去发传单。”
“我去了四家酒吧驻唱老板都想睡我不如发传单省事。我是唱美声的不太好找工作。”
“你只会唱歌吗？”
“弹琴也行。我小时候没个学上的只能学这个。”
“我们公司年终奖送我个手机我没用。我便宜点卖给你。”
“多少钱？”
“两千。我用不上不如变现。”
许晴天难为情点了头：“我明白手机不好你不会给我。我每月付给你一千块。”
洛鱼赶去卧室取来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一眼手机外包装。忍不住打了洛鱼一下。这是今年新款苹果手机。洛鱼对天发誓手机是老板送他的。他说假话出门让车撞死。他只要两千块。“你太吃亏了我不好住你家。”
“你想弥补我你住够一年。”
“往往你越想得到的东西越不属于你。”
“我只想你住够一年。”
许晴天笑了笑点了头。许晴天明白他的心思。洛鱼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越来越在乎许晴天。后来他发现是丁瑶离开了导致他的大部分人生空了。他只想利用许晴天填满。工人送来了一台大冰箱。他们忙到十一点钟收拾好了羊肉。许晴天发现洛鱼对她任劳任怨，她倒是希望洛鱼做她的弟弟一辈子。洛鱼今夜又梦见了爷爷用柳条打他的屁股蛋。他爬在一条长凳上哇哇大哭。爷爷却是笑着说：“越能哭的娃越有出息。你记住爷爷的话穷才丢人。”
“你不是我的亲爷爷，我是被拐儿童。”
“你十岁了不是儿童是大人。好了。穿好裤子。”
洛鱼穿好了裤子。爷爷递给他一个大鸡腿。他抓住鸡腿摔在地上。洛高开心大笑：“男娃越有脾气越有出息。爷爷花了六百块买了你的小命。是爷爷从人贩子手里救了你。十年前六百块等于现在一万块。”
“我听人们说人贩子是坏人。你好像是救了我。”
“爷爷对你好不好。”
“是很好。我想吃什么你都给我吃。可是你总打我。”
“爷爷每次打你你都长记性了，你想想看是不是。”
“是。”
“鸡腿捡起来擦干净吃了。做人不能浪费粮食。”
洛鱼捡起鸡腿。掏出手帕擦干净。递给爷爷吃。“你还是喜欢爷爷对吧。”
“你不打我我最喜欢你。我现在长大了明白咱们穷。小偷小摸的是为了活下去。”
“你有良心你瞧得起爷爷。”
“我长大了去干活赚了钱都给你花。我给你娶个媳妇。”
“爷爷总打你一是为了你长本事。二是做给人们看的。爷爷是个小偷在人们眼里是个罪人。爷爷越是打你人们越爱护你。”
“我差不多能明白你的话。你为什么要做给人看呢。”
“他们是坏人见不得别人过好日子。咱们越是装穷越是闹不和他们越开心。”
“为什么呀？”
“爷爷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从不去查清原因。爷爷只管顾好自己顾好你。”
“爷爷。我爸爸妈妈是谁。”
“你是二娘从火车南站捡来的孩子。二娘是个人贩子。她知道爷爷想收个徒弟养老送终。你现在明白养老送终吗。”
洛鱼乖乖点了头。“爷爷看你手指细长是个偷手，所以爷爷忍痛割爱花了六百块买了你。爷爷不知道你爸妈是谁。等爷爷死了以后你去找爸爸妈妈。”
“我不想找到他们。我只想知道我是从哪来的。”
“你为什么不想找到他们。”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洛高忍不住掉泪了。抱紧洛鱼说：“爷爷活了大半辈子从没有人捂热爷爷的心啊。你是第一个偷走了爷爷的心。”
“爷爷。我为什么一定要学习偷东西。”
“男人必须有一技之长。偷有偷道。老弱病残女人孩子咱们不偷。咱们只偷有钱人。”
“你不怕被警察抓吗？”
“爷爷最讨厌抓不住爷爷的警察。你别以为警察有多了不起。大家都是人谁厉害谁软弱是技术说了算。如果你次次万无一失那你是最强者。”
“他们总欺负我我想打他们。”
“你越表现软弱对你人生越有利。伪装自己也是门高超技术。你只有忍别人所不能忍的你才够资格走向成功。你记住爷爷的话和你没关系的人都是死人，所以不要在乎死人看法。”
洛鱼乖乖点点头。牢记了爷爷的话。“爷爷。我想搬走。”
“我们搬去别的地方还会惹来警察盯住我们。不如在这里住的舒服。你记住爷爷的话，弱者依靠环境养人，强者是人养环境。等你再长大一些爷爷教会你盗墓技术。你一口就能吃个大胖子。你吃成了大胖子可以洗手不干，但你必须传承偷盗技术。”
洛鱼牢记了爷爷的话。爷爷从没告诉他有了多少钱会变成大胖子。许晴天穿扮朴素来了公司会议室。贾冰夸赞她穿扮有进步。杨细水走进会议室。她以为昨天吓跑了许晴天。贾冰今天给她们讲解销售知识。贾冰提醒许晴天专心听讲。一个月过后参加考试通过了才能直播带货。许晴天只为赚这份容易钱决定对产品知识和销售话术死记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