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素发现高启强身上是散发着成熟男人味道。她也明白高启强虽不出众但能给了女人幸福。高启强明白她赶时间去茶馆工作。刘美希也明白这个事。雷素走过服务台。服务员叫住她递给她一盒礼品。服务员说了高启强以她名义买单。她不明白高启强的用意。她现在赶时间顾不上这事。而她心里放不下这事。刘美希打开了一瓶洋酒。高启强好奇高档酒是个什么滋味。“女人最喜欢任性消费。”
刘美希一句话伤透了高启强的心。接着伤他：“你到底有爸爸妈妈吗？”
“我还有个弟弟叫高启航，妹妹叫高启美，都是好学生。”
刘美希从包里掏出半盒烟递给他。告诉他湖山烟一盒两千八百块。烟厂一个月只发售一百条烟，价格炒得很高。“它开始是多少钱一盒。”
“一块五。”
“对于我这个偶尔烟民它只值一块五。”
“我不明白你喜欢我姐什么呀。”
“你怎么总说我喜欢她。”
“每个女人都能看懂你的暧昧眼神。你有时候装傻真的很傻。我姐不吃你这套。”
“那吃什么？”
“钱。”
高启强难为情笑了：“你是不对你姐有敌意。”
“是你的钱少见识少。湖苏市美女集中营在花花世界。一杯啤酒一千八。一个卡位消费一万起。那里的女人随随便便压倒我姐的美貌。”
“我不敢想象比你姐美的女人有多美。”
“你不信我你去问陈家美。”
“你对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你挖出真心捧给她她都瞧不起你。不是她没良心。是你不配。即使她和你上床都不走心。”
“我感觉你了解她又不了解她。”
“女人都一样拜金一样骚。不了解说明她隐藏的好。”
“你怎么不隐藏。”
“我瞧得起你。我姐花一万九请你吃饭你做梦去吧。她一百九都舍不得给你花。她只会占你便宜她认为理所当然。而你像个老鼠一样窥探香油瓶。”
“我没想到你这么直接。”
“我们都比你聪明。也许当时看不透你，过后就看透你了。你很容易被看透。你生活太单调了你其实演技很差。”
他笑呵呵无言以对。看清了美希的善意。“你刷爆信用卡借给我姐钱是赌我姐感动了嫁给你。你认为我姐住的院子拆迁了你跟着吃香喝辣。”
“我从没这么想过。”
“我瞧得起你告诉你谜底。你这号人我姐一眼看透。我姐说准确了是个混混。对你这号人不讲道义。”
“我是哪号人。”
“伪君子没实力。你的小聪明可以让女生暂时感动。但你没能力没有钱是你的硬伤。”
“我想揍你。”
“你只有挨揍的份。”
“我有那么怂吗。”
“你医术高为什么待在大学城小诊所。”
“我认为怎么舒服怎么来。”
“你不知道能力才能隐藏秘密。”
“你这句话说的真好。我明白你是好意。”
“你救我那次没有私心说明你是个好人。”
“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喜欢牛小杰。”
“牛小杰比你胆大多了。”
“我看你意思他是个好人。”
“他是个人渣。我喜欢人渣舔的我很舒服。”
高启强听后哭笑不得。“你不了解我表姐的心思，她不是你看上去那么简单。她压力很大唯有钱能解决。”
“她有什么压力。”
“她是向阳胡同大姐大。所有人都盯着她。她只能嫁给有钱人。”
“你意思是她心里没有我。”
“她心里绝对没有你。她会感动你对她的付出。她以后心里也不会有你。你距离她理想型的男人差太多了。她有些喜欢陈家美。”
“他很好色！”
“男人有能力有钱对于女人来说好色没什么。”
“你什么逻辑。”
“正常现实逻辑。”
高启强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松软大床上。白色被子残留了女人香水味。浴室里传来了喷淋声。高启强心想计划提前了也行。而他计较美希对他的忠告。刘美希身上裹了白浴巾。她双手捂住肚子。“你折磨我四个小时我快疼死了。”
高启强扶住刘美希躺进他怀里。“有意思吗。”
他难为情笑道：“你看透我了你怎么还倒贴。”
“我也看透你是个高人。”
“我们本来很纯洁。我不敢招惹你。”
“我现在认准你了我豁出去了。你表个态。”
“我是个穷人你不嫌弃我我一定乐意娶你。”
“你到底多大年龄。我看你最少三十岁。”
“我今年过完生日了二十七岁。”
“你身上好多伤疤你经常打架？”
“我经常挨打。”
高启强没忍住掉泪了。对她说了从小到大遭受父亲家暴。高启强一直认为爸爸要求他学习成绩必须最好。他考上大学是唯一财路。刘美希认为明年二十三岁结婚太早。她决定二十六岁结婚。高启强也说自己没有准备好结婚。他明白他们感情太浅。只有情到深处才会如愿以偿。高启强开始熟悉美希的身体。他忍不住幻想成雷素。刘美希回家吃午饭对爸妈说了她和高启强恋爱了。爸妈夸奖她长大了懂事了。爸妈叮嘱她不许花高启强的钱。爸妈为了这事给了她十万块。雷素得知了高启强和表妹的事。雷素讨厌高启强欺骗小女生。妈妈说她错过了高启强会后悔一辈子。她坚决不信。高启强在大学附近小区租了一套精装房只为讨美希开心。他渐渐发现美希做人真实会为他着想。刘美希每个周末回家，爸妈发现她气质越来越好，也越来越文雅。爸妈提醒她多为高启强着想一下。男人二十七岁结婚算晚了。她开始犹豫不决。爸妈为了她早点嫁给高启强。决定年后给他们置办婚房，开办口腔诊所。高启强五年了没回过家。今年春节也一样他去陵园兼职。一天工资两千块。他只能对美希隐瞒这事。他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银色化妆箱。他认为给死人化妆是他一生中无法缝合的伤口。他在陵园食堂和四个男员工度过了除夕夜。他们是本地人，五十多岁。闲聊起了陵园老板倪森和他们是同龄人。倪森玩弄美女成瘾。去年三月份遭了报应。三个儿子在车祸中丧生。他一病不起直到现在。倪森小时候是个码头混混。如今赚了千亿身价。高启强笑道：“白手起家的人最了不起不管出身。”
“我年轻时候是他的小弟。他强奸了刘红以后我不敢跟他干了。朋友之妻不可欺是自古道理。”
湖苏市三十年前有个绝色美人名叫刘红。刘红是向阳胡同茶馆评弹歌手。刘红被倪森强奸了。她老公雷铁君那时候和倪森是结拜兄弟。雷铁君那时候是大混混。倪森发财是沾了雷铁君的光。高启强发现他们说的人是雷素爸妈。他想起初见时叫了刘红一声姐。他忍不住笑了笑。一个大叔问他笑什么。他说：“除夕夜我们和死人过节不好笑吗。你们年龄大了没什么放不下。我心里有些难受。”
“你不想难受只能拼命赚钱。这个年代发财靠人脉。”
高启强点了头：“你说的大美人怎么会嫁给大混混。”
“雷铁君救过刘红一次。那时候斧头帮大哥纠缠刘红。雷铁君是个大侠，不欺负弱小，不违法乱纪。”
“那他怎么是大混混。”
“他的兄弟多。他是码头帮大哥。他搞水产生意。他没头脑赚小钱。倪森脑子好利用他赚大钱。倪森认识他三年时间赚了上百万。那时候人有了上百万可以黑白通吃。”
“雷铁君现在什么下场。”
“我二十年没见他。他脑子笨脾气大混不好。”
高启强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人们眼里脑子笨脾气大的人过不上好日子。高启强问他们知道星月集团常旺命吗？一个大叔说：“常旺命是湖帮大哥。一直是张文明的左膀右臂。”
“湖帮是什么意思？”
“码头帮、斧头帮、湖帮是三大黑帮。湖帮是后起的。常旺命现在四十多岁。他曾经是陈同的小弟。陈同是斧头帮大哥。十七年前被判了二十年。他是无毒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