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皇后大学的研究人员在研究姥鲨这种大鱼的季节性运动时,就发现了这些特立独行的个体。 曾经有研究人员追踪了四条像校车一样巨大的姥鲨,给它们贴上定位标签,并记录它们的位置、所处的水温和深度。 研究人员假设,它们会在夏天游到爱尔兰北端的沿海水域,因为那里的食物非常丰富,在冬天它们会游往非洲沿海的热带和亚热带水域,以避开冬天的严寒。 研究人员最初认为水温一定是它们迁徙的诱因。 但令研究人员惊讶的是,四条鲨鱼中有两条留在原地不动,另外两条则迁徙到南方水域。 但是游到南方的那两条鲨鱼,并没有在温暖的海水中闲逛,而是在更深、更冷的水中度过大部分时间。 研究人员发现,每天清晨,姥鲨们会潜入两百米到七百米的深处,在中午时分回到水面附近,然后在晚上再次潜入寒冷的深处。 在它们的潜水周期中,会经历一个极端的水温范围,在水面附近是近三十摄氏度,在海洋深处是接近零摄氏度。 这让本来就让人难以捉摸的难题变得更复杂,那些选择迁徙的姥鲨,即使游到了温暖的南方,但它们仍然会潜入海洋深处,去经历寒冷,这又是图什么? 既然都要经历寒冷,又何苦大老远的跑到南方来呢? 最终,有科研人员怀疑姥鲨会在生物学称之为‘深散射层’的地方觅食,这一层充满了胶状浮游动物和其他它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研究人员说,正午时分,姥鲨们会上升到更接近地表的地方,沐浴温暖。 与此同时,由于冬季水温在九摄氏度到十七摄氏度之间,留在爱尔兰海岸附近较浅水域的鲨鱼既没有经历过严寒,也没有经历过温暖。 与选择迁徙的鲨鱼不同的是,在追踪那四条鲨鱼的六个月内,这些原地不动的鲨鱼在深度上几乎没有变化。 至于为什么两条留下来,另外两条向南游,研究团队还没有答案。 李轩觉得,这项研究,忽略的因素太多了,研究人员单调的将水温看作迫使姥鲨迁徙的唯一动力,这是非常不科学,也不严谨的,甚至有些胡闹。 对海洋栖息地和海洋动物习性的研究必须包括深度和距离,必须把海洋看作一个三维空间。 姥鲨的头部非常大,但眼睛却特别的小,所以其视力并不是很好,在全世界的范围内都有所分布,但是大部分的姥鲨主要是分布在太平洋海区。 在我国的黄海和东海就有着大量的姥鲨出现,近几年姥鲨的数量也是非常多的,在南半球姥鲨就比较少见。 姥鲨主要是在温暖的海区内进行生活,所以纬度较高的地区很少能够见到姥鲨的踪迹。 在正常情况下,姥鲨主要是食用一些无脊椎的动物以及一些小鱼。 值得注意的是,姥鲨在食用动物的时候的时候每一次都要吃掉好多,因为姥鲨的体型非常的庞大,所以每天需要消耗的能量很多,需要很多的食物来补充能量。 如果食物与物摄入太少的话就会缺乏能量,严重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导致器官不能够很好地运转,会出现生命危险。 所以姥鲨每天一定都要吃充足的食物,这样才可以为生活提供动力。 姥鲨每天活动的时间非常长和其它的动物完全是不能够相比。 每一次在游行的时候,姥鲨速度都是非常的快,所以姥鲨的身体各器官也都要和其它鱼类相比发达许多。 “看来这片珊瑚礁海域,物种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更加丰富,如果要不是这片海域,海底的暗礁特别多,不适合渔船拖网前进,加上有大量的海狮给我们渔民捣乱,这片海域海面上,存在的渔船数量,只会更多。”
李轩开口道。 大伙纷纷点头。 “我觉得船长说的很对。”
杨华点头道。 这并非是拍马屁的话,而是大家都确确实实发现了。 星岛附近海域,无论是渔业资源,还是鱼类总数,都非常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星岛附近,有着海狮,跟各种危险海洋生物,让本来一帆风顺的捕鱼,变得困难起来。 姥鲨还好,虽然是属大洋性大型鲨鱼,是仅次于鲸鲨的世界上第二大鱼类,偶尔能见到体长超过十米的,历史上最大的姥鲨标本于1851年被发现,其长度达12.27米,重19吨,在当时被传为佳话。 但姥鲨似乎不想和掠食鲨鱼为伍,立志向须鲸看齐,进化出了鲨鱼中极为特殊的滤食习性,成为了滤食性鲨鱼。 这种进食方式可以减少能量消耗,维持巨大的体型,也完全打破大家对鲨鱼的固有印象,生物学上称之为趋同进化,是出了名的滤食鲨。 所谓滤食鲨,就是靠着滤食生存的特殊鲨鱼。 是动物以过滤方式摄食水中浮游生物,包括主动滤食者和被动滤食者两类。 姥鲨虽然嘴大吃八方,但姥鲨捕食方式非常奇特,它平时在海里张着大嘴,吃饭前,先张开大嘴连饵带水吞进,然后用细长角质鳃耙一层又一层“筛”选过滤,连那些细小的鱼虾都难以逃脱。 这种捕食方式,注定了,对人类而言,是没有危险性的。 但海狮就不同了。 这种海洋馆里宣传的,人类最好的朋友之一,却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捣蛋鬼,一般渔民碰到他们,只能够自认倒霉。 “轩哥,那我们接下来,是继续撒网,还是继续去水底进行作业?”
陈斌看着李轩,他这时候,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了,姥鲨带给他的恐惧,看来并没有让他形成心里阴影。 李轩沉思了片刻,然后看向杨华,问道:“杨叔你怎么看?”
杨华摆了摆手,他虽然是轮机长,但一般从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你是船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都行。”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李轩有些犹豫的看向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