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则不同了。 一艘四十多米的中型渔船,每趟出海,光船员就得有超过二十个,每个月的基本开支,就超过六十万,算上那些七的八的开支,每个月,至少得捞过百万的渔获,才能够堪堪养活这么一条渔船。 可以这么说,今后李轩只要有能耐养活他那条渔船,就每个月至少能给火龙酒店问题提供价值一百万以上的渔获。 这已经值得王胖子重视李轩这家供应商了。 这餐饭,王胖子一直吃到深夜,有人来接他他才离开。 如果要是以前,王胖子是绝对不会这么跟李轩豪饮的。 “李老弟,王哥我就先走了,等你那艘大船回来,出海之前,可一定得要邀请我过来参加剪彩意识,你要是不通知我,那就是不给王哥我面子。”
临走的时候,王胖子还搂着李轩的肩膀,再三叮嘱李轩,等那艘渔船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参加他来参加宴会。 李轩自然是满嘴答应,摆酒宴,就是为了图个吉利,图个热闹,多一个祝福,自然是更加吉利,也更加的热闹。 送走王胖子后,李轩回过头,却发现老爹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轩不由纳闷道:“爸,你怎么了?”
李父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让我托赵村长找的那些船员,已经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最晚的两个也是今天晚上的车票,明天他们就该全部到鱼龙湾了,我们约定的是后天开始正式工作,一旦正式开始工作,那可就是要算工资了的,我们买的那艘渔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李轩一愣,“这么快?”
随即,李轩就笑道:“渔船应该也就这两天内就回来了,等明天,先把大伙都召集起来,我跟他们见个面。”
李父摆摆手,说道:“人你都认识,也都是我一个个亲自点头的,每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绝对算得上是踏实人,你什么时候见都行,现在关键是我们什么时候出海。”
李轩点头,“等渔船一回来,我们就能够立即出海,甚至我们明天,就可以先到镇上去,先把出海时要准备的各种物资都给准备齐全了。”
李父点头,“行,那明天我去采购物资,你呢,就两件事,一呢,就是召集大伙见个面,最好是再聚个餐,都是年轻人,你跟他们喝点酒,就拉近关系了,到了海上,他们也会更加听你的,卖力帮你干活,这个钱是不能够省的,可千万别舍不得花钱。”
李父对这点,是真的深有体会。 他自己以前,就不是全职的渔民,经常在村里村外的到处打打零工。 有时候,帮别人家建房子,吃饭的时候,东家家里伙食要是不好,工人们干活就消极,东家家里伙食要是好点,最好要是每餐还能够有个一壶烧热的米酒,那大伙干起活来都起劲,效率也高。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李轩点头道。 父子两合计了一番,很快就决定了明天各自要干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李父就骑着他那辆老式摩托出门了,渔船采购物资,那都是以百斤,甚至是吨为单位的,他只需要自己去看过货,挑选要采购的货物,然后下单,最后货会由对方送到鱼龙湾码头来,不需要他自己运回来,所以骑个摩托车就够用了。 李轩也在吃过早餐,有出去散步消食了一阵后,打了个电话给赵村长,打算说自己要召集船员们见个面的事情。 之所以李轩选在吃完早餐后,还要散步消食一会后才打这个电话,主要是李轩担心太早了,赵村长还没醒来。 事实证明李轩想多了,赵村长每天早上,都是天空刚翻起鱼肚白就自然醒来,每次只要一醒了,就准时起床,绝不赖床。 接到李轩的电话,赵村长表示很意外,“小轩,你今儿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李轩笑着道:“我爸不是拜托您帮我找了一批船员吗?明天就要正式工作了,我今天想先跟他们见个面,聚个餐,然后再带他们把保险先买了。”
赵村长一听是这事,连忙道:“原来是这事啊,行,这事你要是不来找我,我都忍不住要来找你了,你现在在哪?我这就带他们过来找你。”
李轩沉思了片刻,然后便道:“我现在在海滩边上散步,要不就定在一小时后,我们在码头上集合吧。”
赵村长连忙答应道:“行,那就一小时后码头上见。”
李轩挂了电话,又在群里给他的那几个老船员发了条消息,示意大伙在一小时后,在码头上集合,大家一起跟新船员们见见面。 陈斌、王磊等人,也都知道,李轩买了一艘更大的渔船,还招了一批新的船员,这几天,他们一直在猜,新船员到底有哪些人,他们认不认识。 现在,见终于要见到新船员了,顿时一个个都很积极,李轩群里消息刚一发,他们就动身朝着码头上赶去。 另一边,赵村长也分别给那十五个新船员打了电话。 这十五个新船员,接到赵村长的电话后,表现得更加的积极。 他们在外打工,普遍都是在流水线上干活,一个月要是不加班的话,轻松是轻松,但是工资十分的低,底薪就两千多一个月,而且工作非常的枯燥乏味。 加起班来,那就更是没日没夜了,就这样,他们每个月的收入,都只在两千五到三千八之间,而且还离家非常的远。 前段时间,赵村长打电话给他们,说老家有一份每个月底薪就七千的工作,他们当时就激动了,一个个纷纷就辞职赶了回来。 到家后,他们也打听过了,原来是李轩买了一艘大船,需要招募一些船员跟他一起出海。 他们在佩服李轩的能力跟魄力的同时,也对出海当船员领高工资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至于说害怕出海? 这对他们而来,是不存在的,他们都是从小就在水里面长大,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渔民,对近海,他们可能没什么激情了,对远海,有的只是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