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哥哥好厉害,居然让金城主保护我们,还在灵极学院拳打脚踢,好厉害,可惜没看到哥哥的威风,呵哈呼!我也要一拳打败所有人,哈哈哈!哎呦。”
刘恢玲手舞足蹈很是神气,被林画婷敲了一个爆栗子。“哼!好的不学,学你哥打架,不省心。”
“妈妈,我不敢了,都怪臭哥哥,他在学院不思修炼,害我不能出去玩,哼!等他回来,我们一起打他,好不好?”
刘恢玲笑着拉着她的手撒娇道。“还想打人,一个个不省心。”
“哎呦!我很乖的,都不惹事的。”
又挨了一下。“哼!我没少被其他家长投诉,没人夸你乖过。”
林画婷想起了女儿的问题。“哼!是他们没用,老是欺负女学员,哼!恶人先告状,一定是打的不够狠,我见哥哥欺负人,但是怎么没有一个人找你们?真奇怪,我得问问哥哥怎么做到的?”
“哎呦!妈我真不敢了,我头上长了好多个包,好痛的。”
刘恢玲感到力道变重,眼眶连忙积攒雾气,可怜巴巴。“还想打人吗?”
林画婷心疼揉了揉头顶。“不想了。”
“亲爱的,他的事情怎么办?”
“凉拌,让他别回来了,我们安心待着,小心些,不要出事,不管是儿子还是我们。”
“爸,我怎么办?还去学院吗?”
“去吧!有保镖,不用担心,在虎天城,金城主说了算,不用怕。”
“嘻嘻!那真是太好了。”
“又想欺负学员吗?”
“呀!没有,我才没这么想,是有人保护真的太好了。”
刘恢玲跳起来狡辩道。“最好是,不然,我把你的头敲成包子头。”
“才不要,丑丑的。”
“知道就好。”
“亲爱的,为什么我们这么安分?生的儿女都是惹祸精。”
“这个词和你没关系。”
“亲爱的,你再说一遍。”
林画婷把手伸到他的腰部,揉捏起来。“嘶!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
刘庸修脸部抽搐道。“妈,我听到了,爸爸说你也是惹祸精,哎呦!你们都不爱我了,呜呜!”
刘恢玲兴奋反骨道,帅不过三秒,捂脸哭泣。“亲爱的!”
林画婷还在加大力道。“亲爱的,这个词用的真好,儿女到了叛逆期,没办法的事,儿子也要打一顿才行,小玲,我说的对吗?”
“对吧!”
刘恢玲立马笑了起来。“呵呵!晚点找你算账。”
“别,亲爱的,我说错话了。”
“哼哼!”
刘恢玲瞪着大大的眼睛,也不说话,免得挨敲了,印象中父母一直相亲相爱,母亲从未不依不饶,感觉有不得了的事情,好奇心满满。……“易队摊上大事,小武,我们怎么办才好?”
“不管是武力还是脑子,都帮不了,阿易没有找我们,说什么也没用。”
张奘武无奈道。“易队连霸道老祖都能算计,说明周家的事,小菜一碟,我力挺队长。”
周七天得意道。“很多学员在赌易队的死亡之日,说明他的处境很危险,而且以世家的德性,会牵连家人和朋友,特别是小武你,你们是发小,你家人可能也会出事,只是分析,没别的意思。”
钱不够看得明白。“老奸巨猾要我断绝关系,后来立马改口,与九阶强者有关的恩怨,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说我的决定将影响家族的命运,稍有差错就是万劫不复十死无生,让我慎重考虑,语气让我胆战心惊,小心肝都忘了呼吸。”
吴天黑考张道,拍了拍胸口。“周家也让我一刀两断,以断掉供养为威胁,甚至会成为弃子,交出去泄愤,以我的情况,不会听周家人的话。”
“阿易说过,万事无绝对,我早有觉悟了,如果出问题,他会照顾我父母的。”
“那可是九阶强者,你这迷之自信从哪里来的?”
“还用说,肯定是队长给的。”
“别打岔,我父亲看不懂刘易,个人资料看了无数遍,都是平平无奇,他走南闯北经商这么多年,这算计能力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他无法判断事情的利弊,只知道危险会很快到来,这也是聚会的原因。”
吴天黑很慌,他的天塌了一半,仿佛站在了生死边缘。“都说商人嗅觉灵敏,我算是见识了,这危机感,不觉得小题大做了吗?”
“就是,不过是一些流言蜚语,你成惊弓之鸟了。”
“你们知道周家子弟的事,朋友的家人被为难,迫于压力,只能离开,以小见大,世家会牵连无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们曾经组队冒险,很容易被查到,谨慎点,也提醒一下家人注意点,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周七天深有感受。“小七可以呀!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都是易队教的好。”
“行吧!”
几人认同道。……我感觉只睡了一秒,被闹铃惊醒,疲倦很累,浑身粘粘的,难受的要命。衣服换了,脏衣服在地上。在热水的刺激下,清洗了一身倦意,精神了好多,污渍流淌一地,神清气爽。想起了一些事情,灵讯朋友,告诉他们鞭刑锻炼意境的方法,也聊到几人的担忧。灵讯汪城廉,才知道外面被我搅得天翻地覆,我拜托他一些事,他答应的很爽快。“虎天城的事不用担心,城主让你尽快消除影响,把实力提升上去。”
“明白。”
灵讯父母,一顿数落,回去必吊打三天三夜,妹妹叽叽喳喳大喊哥哥好厉害,哎呦了一声,就没了动静。“逆子别回来找抽,一切安好,不用挂念,照顾好自己,也别辜负人家。”
“好的。”
清风拂面,吃完早餐,一路上总有人明里暗里指指点点,佩服、畏惧不一而足,也有避瘟神似的逃的飞快。“刘易,你真的在惩戒处锻炼了魂意吗?三阶了对吗?”
胆大者好奇道。“有问题吗?”
“没有,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想向你确认下,不介意的话。”
“三阶了,不信,你叫我身后五十米的人,随便丢一个物品。”
“喂!学员,丢个东西过来测试下他的感知范围,三阶是八十米,你再站远点,刘易同意了,配合一下没关系的。”
胆大者信了,只是事实胜于雄辩。那个人退后了一点,但是不敢往我身上丢,而是偏差了好几米。我一个闪身,就接住了物品,是一个石头。“厉害,是真的,是真的。”
胆大者激动大喊,一溜烟蹦蹦跳跳走了。其他人仿佛得到了有用的消息,又是高兴又是纠结,散了一部分。“你就是刘易,刘氏落选族长刘硬天儿子,他发誓断绝关系,自我放逐了无音讯,但是家族念情,名字还在族谱里,要感恩戴德,这么多年没回……”“你谁啊?我父亲不叫刘硬天,认错人了。”
“哦!我叫刘修珲,刘氏族长的长子,你父亲改名刘庸修,我知道,居然放弃族名,不可原谅,如果我当族长,早把他的名字划掉了,我没认错人。”
“我父亲的事?我来学院是修行的,不管事,让让。”
很意外,不过我有一堆烂事要处理。“他一直不回刘氏族地,太好面子,连落选都要耿耿于怀20年,找他的结果可想而知,你是无辜的,毕竟是刘氏血脉,流落外面让刘氏很没面子。”
“族长特别恩典你回刘氏,安排庆典进入族谱,不能继续叫刘易,按照序列起新名字,入了族谱就要守家族规矩,惹事会被家族责罚,重则驱逐,有资源供养,比一无是处的平民强,天差地别。”
“说完没有?耽误我的事,后果很严重,别以为你姓刘,说是我亲戚,我就不敢揍你,我再说第二遍,我不管事,刘氏有事找正主,别来打扰我,再说一句废话,打爆你牙齿。”
20年离家出走,这倔脾气也是没谁了,也不是我能管的,至于刘修珲的其它说辞,我是一个字都不信,形同陌生人,信了才有鬼。“哼!不知好歹,我会把你的态度,原原本本说给族长,别后悔。”
“滚。”
“喂!站住。”
“你想明白了吗?”
“刘修珲,别以为你说我是刘世家的子弟,我就会原谅刘氏,你可以滚了,别再烦我,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我大吼道。周围的人震惊不已,面面相觑,还真有劲爆的热闹!纷纷驻足向外传播消息,一些人继续尾随,别误会,就是想看我的三头六臂,如何暴打刘氏子弟?刘修珲感觉莫名其妙,以为刘意吃饱了撑着,拿他开涮,但是不敢反驳,没人怀疑此獠的狠劲。生气走了,直到被人问了一句话。“靠,这是拿刘氏当挡箭牌。”
顾不上回答,连忙灵讯父亲,见识了一有机会就见缝插针,警告成了耳边风,还敢甩锅给家族。“明白了,还没进族谱,驱逐个屁,你不要去招惹他,我早有准备,别人问你也不用否认,世家都能查到,小家族无所谓,刘易的脾性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刘硬天要是有这手段,我也不用当族长了,有消息通知我,家族都是油滑的老骨头,没好处不干活,让我费尽心思,哎!很怀念大哥的一根筋。”
“知道了,父亲。”
“修珲,你还有几个弟弟等着你犯错。”
“明白了,我懂的。”
刘修珲一脸铁青色关了灵讯,挑明兄弟关系,暗讽隐喻,他可没魄力赚资源。我坐在了以前的座位上,只见四周空了一片,连相熟的学员也不敢靠近,仿佛被孤立了一般,我无所谓,拿起书本看了起来。“刘易。”
孙婷玛穿着V领连衣裙,撑的衣裳鼓鼓的。“哦!孙班长,怎么了?”
我一抬头,深沟险壑仿佛无底深渊一样吸引眼球,天真无邪的脸蛋,散发着迷人魅力。“听说你意境三阶了,有什么好办法得到意境?除了鞭刑,还有其它方法?”
她笑着问道,看出了刘易的瞳孔剧烈收缩,天下男人都一样。“你多看书就知道了,我误打误撞得了意境,又误打误撞提升了,不一定比你知道的多,也许有,只是等人去发现,你能坐下吗?你的身材很好,但是我心有所属。”
我拿书挡住,因为有杀气。“哈哈!你只考虑何倪诗一个伴侣吗?我不介意男人风流。”
孙婷玛变了一下脸,立刻笑的更开心了,反而大胆逼近。“孙婷玛你不要脸,我非常介意,我撕烂你的嘴。”
何倪诗怒了,本来是站在座位边的,踏上椅子,踩着桌子,气势汹汹走了过来,蛮横抱着我的手。“啊!”
引的被踩到手的学员敢怒不敢言。“你的三阶魂意都是他的功劳,只是花瓶而已。”
孙婷玛站直了腰。“刘易,你怎么说?”
小诗看到傲然之物,再看看自己,立马变脸气馁。见刘易假装听不见,食指和中指弯曲,夹住一块腰肉,一阵旋转。“啊!小诗,什么事?”
“哼哼!”
小诗眼神闪烁着危险光芒。“哦!这种事需要深思熟虑,直指本心。”
“哼!花心萝卜,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小诗嘟嘴咬牙切齿道。“刘易,说定了,有好处记得带上我。”
她转身离开。“孙班长,我这么危险,你还凑过来,玩火吗?这可是与你的能力不符合。”
“刘易,你不了解我,玩命常伴吾身。”
她转头飘洒秀发,会心一笑,眼神深处仿佛有一股悲伤。“我只在你身上闻到了危险的气息,你这种时候找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很聪明,能力非常强大,我就喜欢你这种智勇双全的人,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单独聊聊。”
孙婷玛脸色红润内心很高兴。“嗯!我是玩空间,不玩火了,我现在麻烦缠身,再玩一次,化灰成盒。”
已经明白她是看上我的谋略。“你是个危险的男人,你会的,我相信你,咯咯!看好你呦!”
孙婷玛扭动腰肢走了,仿佛有难言之隐,不便明说,显得异常。“哼!等下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