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花魁了。如烟姐心肠好,最看不得别人受苦,眼见着依依姑娘已经连着三天没有进食了,心下不忍,所以会偷偷地给依依姑娘送去一些吃的。后来如烟姐跟我们讲到过,说她在三日后见到依依姑娘的时候她已经脸色青白,若是如烟姐再去迟几日,恐怕到时候就只能给依依姑娘收尸了。”
叹了一口气之后,琳琅继续说道:“方才我跟你说那依依姑娘的性子绝不是一般的倔,我还真没冤枉她,,那日如烟姐给她送吃的去,她还硬是不要,说是什么宁愿饿死也不要受人侮辱。”
司寇念兮闻言也不禁皱起了眉,看着琳琅道:“那如烟姐该怎么办?”
琳琅耸了耸肩道:“还能怎么办?唔,你可不知道,如烟姐不仅性子好,很会唠叨人,那苦口婆心的技术也是一流,我也不知道如烟姐究竟跟依依姑娘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依依姑娘后来也愿意吃东西了,虽仍不愿意接客,但却退了一步,愿意表演歌舞技艺,依依姑娘容貌倾城,便算是只表演歌舞技艺,也能引来一大批王公贵族,那些公子哥又出手大方,愿意为了依依姑娘一掷千金,只求美人一笑,芙蓉阁的生意越来越好,笑得合不拢嘴,自然地对依依姑娘是态度大变,整日里对她嘘寒问暖的,依依姑娘的日子也总算好起来了。”
顿了一顿,琳琅做了一个总结:“自此,依依姑娘才总算走上正轨,她小时候便精通琴棋书画,样貌又特别出众,出道后不过短短一月,就轻松摘得了帝都第一花魁的称号。司寇念兮点了点头,不禁感慨道:“想不到依依姑娘还有这么一段坎坷的过往。”
琳琅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一笑:”哪个人会没有故事呢,有很多事情我们看到得不过只是表面而已。”
司寇念兮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司寇念兮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侧着脑袋看着琳琅说道:“哎,琳琅你说,如烟姐到底跟依依姑娘说了些什么,依依姑娘的脾气比牛还倔,怎么会听了如烟姐的一番话之后就改变主意了呢?”
琳琅拿起桌上的酒壶,又为自己倒了一盏酒,轻轻晃动着酒盏中的红色液体,琳琅笑道:“这个我又怎么能说得出,司寇公子,你该去问如烟姐才是。”
司寇念兮点了点头,那倒也是。念儿看了看司寇念兮与琳琅,正要插话,却突然听到了房门口传来了盈盈的笑声:“我刚到门口便听到你们一口一个如烟姐,来来来,此番我仍已经在这儿了,你们倒不妨同我说说你们在说我些什么?”
司寇念兮一见到如烟,登时满脸兴奋,忙起身迎了上去:“如烟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