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鸽子的人是你,和傅筝暧昧不清的人是你,导致这个结果的人也是你。”
虞楚掸了掸身上的旗袍,“我不过就是不想找个人让我不至于这么难看而已,为什么到最后,是我做错了?”
“难不成我还留着结婚之后看你们两个人背着我牵扯不清,行鸡鸣狗盗苟且不清的事情,这不是膈应我吗?”
傅筝起身反驳,“我没有!”
“姐姐,我知道你自小就不喜我,我认,但是你不可以用我的清白来诋毁我和谢屿哥哥。”
泫然欲泣,好不可怜,不愧是演过无数狗血大戏的“演员”。 “啧,叫得真亲切。”
虞楚侧过头,瞥向谢屿那张难看的面容,微微勾起唇角,“谢屿哥哥,为了我今后某天不被二位膈应恶心死,我选择这么做,没错吧?”
“虞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也不过如此。”
谢芜厉声开口,不善的目光落在虞楚那张盛气凌人的面容上,咬牙切齿。 虞父眉头一皱,傅清如悄悄侧头瞄了一眼,不敢作声。 “谢家就是这么教儿女的?”
虞楚对上谢芜的视线,云淡风轻,“大开眼界。”
谢屿眼中满是受伤,“楚楚,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 “停,打住。”
虞楚伸手,叫停了谢屿的话,“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不要这样叫我,要不然我老公知道了会跟我吃醋的,很难哄的。”
“你是在报复我吗?”
虞楚摇头,连一个目光也不愿意施舍给他,“你想多了。”
“裴宴城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裴氏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他那些伯父叔叔,你看他对付他们的时候冷血无情,前段时间直接把人送进了监狱里面!”
谢屿气急败坏,口吐芬芳,哪里还有一点平日里面温驯谦和的贵公子形象。 “你这是羊入虎口,他愿意娶你指不定在背后策划着什么,说不准就在想着要怎么——” 虞楚交叠在腿上的手紧紧攥住,她冷声开口,“够了!”
“我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就不劳你费心了,他做的事情自然有他的道理,身为妻子,我无条件支持。”
谢屿看向她,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为了报复他,居然会和裴宴城这样的疯子同流合污。 “至于你说的他冷血无情,那是因为他所有的情都给我了,凭什么分给别人,这点,我很满意。”
“你也是个疯子!”
虞楚不置可否,“那正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的确是很相配。”
“顽固不化。”
谢芜冷嗤道。 虞楚抬了抬下巴,优越的下颌线流畅漂亮,她姿态张扬,高高在上,不容忽视。 “顽固不化的各位,奉劝你们想想我刚才的意见,我觉得很可行。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我可以不再追究,如若当真冥顽不灵,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虞楚不想跟他们多扯,不过浪费口舌罢了。 拎着包,抬步就要离开,没有人敢拦着她。 倒是虞楚自己回了头,朝着傅筝的方向而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至于刚才你说的,慌不择路,出此下策,我在这里需要纠正你一下。”
虞楚伸了手,轻轻擦拭了傅筝眼角的泪痕,声音不轻不重,却足够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裴宴城从来都是我的良策。”
“而你,就是捡我不要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