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年立于巅峰的这些年,不是未曾动过一二分心,但那一二分心,无异乎于见色起意。 可这世间,拥有美貌的女子层出不穷。 是以他这一二分心,从未长久过。 亦或者,仅是一眼之间。 可姜慕晚,是他人生中的特例,这份特例,来自她的一颦一笑,以及各种阴谋手段。 他想征服她的欲望是那般浓烈,她越是羁傲不逊,他便越想磋磨她。 一寸一寸,一分一分。 了事那日,她转身离开时,顾江年才知晓,那日她从二楼跳下去他在害怕什么。 他在害怕这个激起涟漪的女子从他的人生中消失。 尚未得手,怎能落空? “你要知道,我若真想拉你下水,早就拉了,顾董何必逼我。”
若想拉顾江年下水,她有千万种法子,而不是被顾江年一次又一次的请上顾公馆。 “那我还得感谢姜副总给我见证你实力的机会了?”
顾江年冷声嗤问。 钳制住她下巴的手狠狠将人脸面拧过来,蕴着薄怒的眸子冷冷瞧着她。 “顾董想毁我的局,我只能将顾董拉下水了,顾董布局五年之久不假,但并不见得我比顾董时日短,我若要功亏一篑,顾董得陪我一起血本无归才行。”
简言之,要死大家一起来。 “姜慕晚,c市不是首都,人在屋檐下该低头的道理,你得懂,”男人手中动作加重,捏着她腰肢的掌心近乎下了狠力。 痛意攀附而来时,姜慕晚脑子更加清醒了一分。 “我至今未曾低头,只能说顾董这条地头蛇,不够合格,” “是吗?”
男人宽厚的掌心如同火炉般节节攀升,在姜慕晚瘦弱的月要肢上为非作歹。 “我的容忍退让到了姜副总这里似乎一文不值。”
“我险些以为顾董是专做好事的慈善家了,”她说着,伸手将落在自己腰肢行的手扒拉下来,力道及重。 “顾董何必三五不时的对我动手动脚,顾董想要女人,这c市大把大把的女人脱~光了站到你跟前让你选,环肥燕瘦,因有尽有。”
“姜副总真是小瞧我了,”在现如今这个金钱当道的时代,一介富商,要什么女人没有? 可顾江年其人,年幼时因家族影响,至今都不愿将女人拉入斗争当中。 “顾董想睡我,也得先掂量掂量,强吞下去,能否消化。”
所谓商贾富商,越是有脸面之人,越是注重门面道义,姜家在c市,算不上一等一的富豪,但论资排辈,只要姜老爷子在一日,这c市商场上大半的人都得给他半分薄面,一如顾江年所言,没有人会愚蠢到拿自己的名声去驳,z国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道义是座高山,一旦压下来,你得背负一生。 闻言,顾江年笑了:“威胁我?”
“能被你姜慕晚威胁,我顾江年当真是白混了。”
“能否消化,啃一口不就知道了?”
男人冷凉的嗓音响起,带着商人特有的刻薄。 顾江年其人,从顾家一个无名小辈攀爬上君华董事之位的励志故事放到商学院可让学院老师讲上三天三夜。 他深沉世故,手段高超,谈笑间便能让人灰飞烟灭。 这c市豪门世家公子中的同龄人,哪个敢惹他半分? 即便是长辈,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喊一声顾董。 正值中午光景,阳光反射在玻璃上,投射出道道光影。 楼下,一众记者将君华围堵的水泄不通。 楼上,顾江年将姜慕晚压在玻璃窗上。 消不消化的了,吃下去不就知道了? 男人动作粗暴、、急促,丝毫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感。 而姜慕晚,成了被碾压的那一个。 她算准了顾江年不敢将她如何,但没算准,顾江年其人素来不按套路出牌。 她越是反抗,顾江年便越是粗鲁。 人的欲~望一旦被点燃,便会疯狂。 而顾江年的疯狂来自于那痒了数日的手心今日终于得到了解脱的机会。 他疯狂的揉~捏姜慕晚的细~腰,那盈盈一握的杨柳腰成了他掌中的玩物。 男人俯身之际,尽情作祟。 那作祟的姿态中带着三分霸道,三分强势,剩下四分是讨好。 他有欲~望,姜慕晚也比必须有。 于是,在这场角逐之中,比起得到她,他更想征服她。 如同猎人征服野兽那般。 办公之地,成了他征服她的场所。 而姜慕晚,怎会如她所愿。 情意至浓时,徐放猛的推门而入,哐当一声响,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浓情蜜意。 这日的较量,与机场那日不同,仅以二人凌乱的姿容来看,他若是再晚进来一些,该是水到渠成了。 霎时,顾江年手速极快的拉下她的衣物,转身,凶狠的面容怒瞪徐放,一声爆喝从喉间响起:“滚。”
徐放惊得一愣,转身,及其快速的带上了门。 屋内,二人喘息着, 顾江年掐着她的手尚未放下,姜慕晚整理好呼吸,冷嗤了声,问道:“顾董想继续?”
言罢,她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不该落的位置上。 “你且先狂着,”顾江年说着,将人半拉半拖弄进了休息室,扔到了那张大床上。 哐当一声带上门出去,且还带了锁。 给她喘息的机会,但绝不放过她。 顾江年这人,做事素来心狠手辣。 姜慕晚此时,就是他的笼中鸟,必须得狠狠控在掌心。 “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屋外,正胆战心惊的徐放被身后冷怒的嗓音骇了一跳。 转身,只见自家老板满面阴沉站在身后,望着他的面容带着杀气。 “姜老过来了,”徐放颤颤巍巍告知。 “夫人也过来了,”似是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 他想,这应该是天大的事情了。 外界的风言风语将顾姜两家人都聚集到了一起,怎能不是天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