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你可以把她带走,我就当没看见,好吗?”
火车头神色紧张的对齐钰说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带走她,压根不需要你的允许。”
齐钰说道。 “但……,我可以帮你减少麻烦,不是吗?沃特公司的情报网很强大,他们在四处寻找这个女人,我可以帮你们躲避搜查。”
火车头解释道。 “嗯,说的有点道理。”
齐钰微微点头。 火车头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齐钰的话又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可是我不怎么相信你的人品啊。”
齐钰盯着火车头,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笑意,令火车头不寒而栗,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猎物。 “好吧,所以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火车头深吸一口气,他猜测齐钰主动追上他,一定是有目的的。 “祖国人、深海和透明人,他们现在在哪里?”
齐钰问道。 “我不知道,我已经两天没有见过他们了。”
火车头不知道齐钰为什么突然问起祖国人他们,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那你可真是个废物。”
齐钰将喜美子丢在地上,上前一把掐住火车头的脖子。 “身为七人组之一,自己的队友不见了都不知道?你还活着干嘛?”
面对齐钰,火车头不敢反抗。 感受着脖子上那令他窒息的力量,火车头神色慌乱,“抱歉,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公司的一个高级打工仔罢了,七人组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那么,请你告诉我一个知道他们三人行踪的人。”
齐钰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反倒掐着脖子将火车头给提了起来。 火车头双腿乱蹬,眼睛开始布满红血丝,他拼命的挣扎,回答道:“玄色!梅芙!玄色是祖国人祖国人最信任的人,梅芙是祖国人的恋人,他们一定知道!”
“联系他们。”
齐钰将火车头放下来。 “咳咳,好,我现在就联系他们。”
火车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拨打玄色和梅芙的号码。 …… 与此同时,玄色正站在之前齐钰所处的那条小巷子里,仔细瞧了瞧地上那几名沃特公司工作人员的尸体。 他是接到了公司的通知才赶过来的。 忽然,玄色感觉到了身上手机的振动,将手机拿了出来。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火车头的号码,玄色顿时心中略感不满。 如果不是火车头玩忽职守,自己也不会被喊来加班了。 不过身为沃特公司的十佳员工,玄色倒也称得上任劳任怨了。 他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顿时传来火车头微微喘息的声音。 “嘿,兄弟,我发现了那个逃跑的女孩,但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你能过来一趟吗?地址是……” 玄色记下地址,然后十分高冷的挂掉了火车头的电话。 为了保险起见,他先是给沃特公司发了一条消息汇报情况,然后才动身赶往火车头给他的地址。 另一边,结束了一天活动的梅芙女王,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便装,戴着一顶鸭舌帽来到了一间公寓的门前。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公寓的门。 很快,一个女孩打开了门。 女孩看到站在外面的梅芙女王,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但很快又开始变得冷漠。 “嘿……,艾琳娜。”
梅芙强挤出一丝笑容向女孩打着招呼。 “梅芙,你来这有什么事?”
艾琳娜语气冰冷。 “我刚刚在这附近散步,就想着来看一看你,见到你真好。”
梅芙笑容苦涩的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艾琳娜注视着梅芙,侧开身子。 梅芙走进屋子,看着熟悉的装饰和布置,心中满是感慨。 她的眼神四处扫了扫,笑着问道:“我们养的那只可爱的雀斑在哪里?”
“雀斑死了两年了。”
艾琳娜说道:“听着梅芙,我现在每天都过的很忙,如果你下次要来找我的话,我希望你能先给我打个电话。”
梅芙神情变得有些尴尬,她抿了抿嘴,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艾琳娜,你没必要这样。”
“哇哦~”艾琳娜笑了笑,“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为了问一只已经死了的猫。”
“我……”梅芙低下脑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又在酗酒?”
艾琳娜问道:“你估计已经很久没有去戒酒互助会了吧。”
“好了,艾琳娜。”
梅芙的声音里带上了一抹哭腔,“那些都过去了好吗?”
“过去了?你没有资格说这话。”
艾琳娜抬手指向门口,“现在我只想请你离开。”
“艾琳娜,我已经几年没有见你了,我很想你,现在我们面对面,难道这样不好吗?”
梅芙强挤出笑容说道。 “可我每天都能看到你,当我经过时代广场,又或者打开这该死的电视的时候。”
艾琳娜冷冷的说道。 “我已经消失在了你的生活里,而你却一直出现在我的眼前。”
“好吧……,我想说,对不起,艾琳娜,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梅芙试图上前抱住艾琳娜。 艾琳娜后退躲开,“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懂吗?”
“你应该滚回你的象牙塔,然后随便跟谁好,滚回去找你的祖国人!”
“艾琳娜……”梅芙女王摇摇头。 她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是火车头打来的。 火车头用了和玄色通话时一样的说辞,让梅芙女王立刻赶过去。 梅芙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对艾琳娜说道:“抱歉,艾琳娜,我现在有事情要去处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爱祖国人,从始至终,我都只爱你。”
“相信我,很快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说完,梅芙女王便转身离开了,留下艾琳娜独自一人站在屋里沉默不语。 曼哈顿区,一座教堂内。 齐钰坐在祷告用的长椅上吃着一份三明治。 火车头战战兢兢的站在旁边。 地上还躺着被五花大绑的喜美子。 就在这时,教堂外面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一道全身包裹在黑色盔甲的身影缓缓走进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