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商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贾瞒看来是对流七月的卑劣手法十分叹服。“那他必然是天下第一奸商。”
傅问渔抬杯与她一碰,笑了起来。“哈哈哈,此话倒不假。”
贾瞒爽朗大笑。然后她叹了一口气,收了些笑声:“我知道你在担心阿蕉的事,却又怕我难过,不好在我面前提,不如我来直接告诉你,她很好,一如往常,我也不再想其他的了,等你们那位大国师回来,或许就有办法了,现在,就这样挺好。”
“贾瞒,你当真有一颗世上最细腻的心。”
傅问渔笑望着她,这位总是穿着男子衣服的女老板,她依然有一份女子才有的细腻。“心不细,可做不好生意。”
贾瞒笑道,“我现在只担心,萧皇后必然不会像温太子这般轻易罢休,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不伤到阿蕉,我可以做些退让,也还请傅小姐体谅。”
“这是自然,这一切都是在保证蕉姑娘不会有危险的情况下才进行。”
傅问渔点头。真是不好做啊这件事,如同走钢丝一般的难,温琅还好,至少他是一个有理智的人,难的是萧凤来。既要保证萧凤来不会怪罪到贾瞒头上,也要防着她发什么疯逼贾瞒,那样一个有些像疯子一般的女人,她的心思太难琢磨了,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于是便无法预料,只能见拆招拆。正如傅问渔所说的,萧凤来就是个疯子,所以她会做的事情也出乎常人想象,当花璇快步跑来向傅问渔低呼一声“小姐,少主出事了!”
的时候,傅问渔握着茶杯的手一紧,险些翻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