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流云先生一队吗?”
就在佐久夜进行人员调配的时候,亚莉莎突然问道。 在噬神者的部队里,通常采取两种调配方式,老噬神者带新噬神者,近战噬神者和远距离噬神者。 噬神者的配合也通常就是这样,而第一部队现在则有一点不一样,莲华和亚莉莎是新型,远近都可以,索玛则是近战,浩太和佐久夜则是远战。 流云……论外。 执行任务是两个人一组, 这样就变成了:流云和亚莉莎一组,浩太和索玛一组,佐久夜和莲华一组。 …… “啧,怎么突然想到和我组一队。”
想到路途中亚莉莎的话,正在搜寻荒神的流云停下了步伐,回头看向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亚莉莎。 碰…… “啊!”
完全没有想到流云会突然停下来,亚莉莎直接撞在了流云的后背上,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那个我觉得跟在流云先生后面观察流云先生的动作一定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只要对方有值得自己学习的,那么亚莉莎就要全力以赴的去学习,下定决心要做到的事就要全力以赴。 “跟在我后面学?”
疑惑的看了一眼亚莉莎,流云又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第十二号神之键地藏御魂正安安静静的悬挂在那里。 “我的战斗方式和你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这句话流云并没有骗亚莉莎,因为流云的战斗方式绝大部分并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展现出来。 木之心,半成品木之律者核心。 真元护体, 超魔法:星图史话。 就连地藏御魂都只是最最基础的基本能力,锋利和黑炎。正是因为流云根本没有解放过地藏御魂,让绯玉丸抱怨了好久。 甚至流云现在只是在十倍重力下凭借简简单单超人般的身体素质,以及八重樱教的基础剑法在战斗。 如果说亚莉莎是真的想学流云战斗技巧的话,其实是学不了多少的,最多就是和莲华一样学习基础剑法。 “但是流云先生的实力比我强!”
语气斩钉截铁,听完流云的话,亚莉莎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将蔚蓝色的大眼睛注视在流云身上。 眼神中蕴含的意思不言而喻:我就是要跟着你学,教不教是你的事,学不学是我的事! “如果,琪亚娜也像你这么好学就好了。”
银发蓝眼的少女和流云脑海中的白发少女重叠了一下,似感叹似的说了一句,只是流云在说完后有轻笑了一声。如果琪亚娜也这么好学,那么这家伙只可能是吃错药了。 “琪亚娜?琪亚娜是谁?”
听到流云的话,亚莉莎歪了歪头,一脸疑惑的看向‘罪魁祸首’。 “琪亚娜是一只草履虫。”
“草履虫?”
“一种没有脑细胞的咸鱼虫子。”
“噢,难怪不愿意学习呢,没有脑细胞的它都不可能记住知识的。”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亚莉莎给出了自己结合流云提示的结论。 “呵呵。”
琪亚娜,不要怪我,因为我是故意的,反正你也不知道。 只是在流云都没有发现的地方,手腕上的手环闪烁了一下金属的光芒。 话说回来,让流云在这种下雨天来讨伐荒神流云是拒绝的,因为流云不想淋雨,披着雨衣走在荒废的大地上寻找荒神怕不是失了智,这种天气就应该在家里好好睡觉。 “救救我!”
“啊!”
“救命啊!”
“为什么这里会有荒神啊!”
伴随着呼救声,一群衣衫褴褛的人从远处跑了过来,有面黄肌瘦的孩子,有身上多处伤口的壮汉,有抱着小孩的女人。 她们无助的呼唤,以此来缓解内心的惊恐,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她们在逃跑的过程中跑下去。 只是他们在看到手中握着神机的亚莉莎时,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没有人会喜欢死亡,能够拥有或者的希望,那就要好好把握,这就是‘外来者’的悲剧。 在他们身后追赶的就是一群金刚荒神,根本不是一只两只,这种数量完全可以说被捅了猴子窝。 随着金刚荒神的靠近,流云也感受了地面的震动,而地面上的小石子也随着震动的震颤起来。 “该工作了,亚莉莎。”
任务虽然说是讨伐一两只荒神,没想到还是出意外了。 手腕上的地藏御魂手环在流云的一念之间化为正常状态。甩了一下剑刃,流云面前的雨滴被直接从中间正正好切开。 “嗯。”
咽了咽口水,亚莉莎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神机,虽然在运输机上面对了上千的小型荒神,但是面对对面数十只中型荒神,亚莉莎内心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激动。 “喂,佐久夜,索玛。”
“嗯。”
“你们那边遇到荒神了吗?”
从耳机里传了一阵战斗的声音,流云很怀疑其他人那边是不是也遇到了荒神。 “嗯,有数只蚩尤。”
“切,烦死了。”
佐久夜和索玛两个人的回答也不尽相同,佐久夜那边是几只蚩尤,索玛那边应该也是被缠的脱不开身了,不然不会暴躁成这个样子。 “看样子就咱们两个了,亚莉莎。”
耍了个漂亮的刀花,流云将目光放在了被荒神追赶着的人群上,直接迎着人群冲了过去,在力量的作用下,流云刚刚站立的地方硬是被踩出了一个蜘蛛网一般的裂痕。 在身法的作用下,流云的动作简直快到了极点。亚莉莎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流云的落脚点就只能看到被劈开的金刚荒神。 下一瞬间又再一次闪出, 在亚莉莎再一次捕捉到流云的身影时, 又一只金刚荒神被劈开,和刚刚的切迹一模一样,角度,工整的让人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看不见他的动作,流云将自己的速度降了下来。也正是因为这样,亚莉莎才看清楚流云在刚刚一闪而过的时间里做了什么。 削尾; 断腿; 破面; 再对着裂开的面具一刀两断。 只有四个动作,是的,在那一瞬间的动作就只有这四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