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卡忒,莫雅,你们在吗?”
普利森对两艘船那边喊道。 “我在这边。”
诺零在普利森身后突然现身并敲一下他的脑袋。 “我刚才好像没喊你名字吧?”
普利森摸着自己被敲的头,一脸的不快,“突然在背后敲我一下,怪吓人的。”
“哎呀,宿主,我没空跟你扯东扯西的,你快告诉我,你这些天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中间有段时间你跟永恒核心的链接直接断了,我还差点以为你死了,好在最后又连上了。”
“被莫名其妙的卷入了一个庞大而危险的空间中,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经历了一堆这样那样的事情,不过这段荒诞的经历.......最后还是有着一个好的结局。”
普利森回想起自己在潘地曼尼南和因里格斯中的遭遇,多少有些感慨。 “看得出来......你已经上位大骑士了,根基扎得很牢,可以说离传奇只差临门一脚了。”
诺零拍了拍普利森的肩膀,“再接再厉。”
“你的手劲怎么越来越大了?”
普利森吃痛地活动了一下自己被拍的左肩,在这位姐姐面前,他上位大骑士的体质还真顶不上什么用。 “托宿主你的福,我已经完全把那块神性碎片消化了,多少也恢复了一点我拥有的权柄和力量,虽然跟全盛时期的我相比不值一提,但是若是跟孱弱的人类相比,用他们制定的阶位来划分的话,现在的我高低也能跟圣者掰掰手腕。”
“跟圣者掰掰手腕?那还真挺牛的,不过关我球事,受限于核心空间的你,好像不能给处于现世的我带来什么实质上的帮助吧?”
“哎,宿主,你格局小了。”
诺零双手叉腰,微微将头昂起,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现在的我恢复了部分的权柄与力量,虽仍受限于核心空间之内无法脱离,但给我亲爱的宿主带来一点点小小的帮助,却还是勉强可以的。”
“你能给我带来啥帮助?”
“很多,主要看你的需求,我之前应该曾和你说过,我是旧神中的一员,只不过之前我并无对应的权柄和力量,无法给你带来什么直接帮助。”
诺零伸出自己白皙的小手,纤细的手指缓缓张开,随后又马上握拳,朝着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巨树轻飘飘地隔空打了一下。 “轰!”
随着一声巨响,高度甚至超越了黑皇帝号的参天巨木被拦腰打断,树木倒地所传出的强烈震感,近乎席卷了整个核心空间。 “现在可就不同了,我的确可以给你带来一些实质性的帮助,你大可以像那些教会的神职人员一样向我进行祈祷以求祝福,并且你的祈祷不存在失败的可能性。”
诺零抬了抬手,周围的空间一阵波动,倒地的树木又瞬间恢复了原状。 “......你就说就说突然打树干嘛?吓我一跳。”
普利森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我视力本就不好,你这是想让我听力也出问题。”
“这不是向你展示我现在的实力吗,反正我对核心空间的破坏都是可以随时修复的。”
诺零双手握拳,大有一副再来一拳的样子。 “别别别,我已经清晰的认识到你的实力有多强悍了。”
“那就好!”
诺零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了,不止祈祷,你也可以通过一些古老的仪式魔法来跟我产生联系,甚至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借用我的力量。”
“你有啥尊号吗?类似于风君、耀日那样的,我记得祈祷和这种能跟神明产生联系的仪式魔法都需要用到对应的尊号和祷告词。”
“我可跟宿主你太熟了,有永恒核心的这层关系在,即使不用祷告词,我也能直接锁定你,至于尊号吗........就直接用‘誓契之柱’吧,这是我一个过往的称呼,与其产生对应的神话领域存在有且只有我。”
“誓约之柱吗?这个尊号听起来有点奇怪,旧神的尊号不应该都是什么什么之神吗,怎么到你这就变成柱子了。”
普利森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要是不嫌绕口的话,叫我‘贸易的守护者兼誓言与契约之神’也成。”
“你权柄涉及的领域还怪多的,‘誓约之柱’小姐。”
“对于旧神而言,权柄涉及的领域多可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诺零冷哼了一声,随后空气中一阵银光闪过,她的指尖轻轻地落在了普利森的眉心上。 “我直接把能跟我产生联系的相关仪式魔法知识灌输进你的脑内了,以后想要施展的话稍微想一想就行了。”
“还有,仪式魔法所需的媒介物质用银和岩晶都行,这两种物质都能与我产生联系。”
“那便多谢‘誓约之柱’小姐你了,以后还望你多多照顾了。”
普利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每次有人往他脑子里灌输东西的时候,他总会觉得头特别晕。 “我是叫你祈祷和施展仪式魔法的时候念这个尊号,没说过要你用这个称呼来代替我原本的称呼,我听着怪别扭的。”
诺零的眉头微微皱起,每当提起这个过往的称呼时,她总会想起与她同根同源的另外三个家伙。 “那好吧,指导员小姐。”
“哦,对了,有件事差点忘记问你了,那么大一艘船,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诺零伸手指向了不远处的黑皇帝号。 “别人送我的。”
普利森平淡地回答道。 “你又想忽悠我?”
“没没没,这回真没忽悠你。”
“真的?”
“顶真。”
“好吧,信你一回。”
诺零望了一眼不远处摆放的那一大一小两艘船,对着普利森继续问道:“你这回来核心空间干嘛,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啥事儿,我找莫雅,她人呢?”
“搁船里睡觉呢。”
“核心空间就你跟她两个人,你们两个这段时间相处的不好吗?咋她一船灵还天天搁船里睡觉呢。”
“相处的嘛,倒还行,他也没以前那么怕我了,你教我的那些棋牌桌游啥的,我有时候也会跟她玩玩,只不过她好像一直没赢过。”
“你也适当让让她,你让人家一直输,直接把兴趣浇灭了,也难怪人家跑回船里睡觉。”
普利森对诺零说道。 “好吧,好吧,我以后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