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冬听得浑身麻酥酥的,不过这一次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差点又上了吴放放的套。 “行啊,那有什么不行的?”
房冬立刻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欧克,咱们晚上见!”
和李倩谈好的,再过三天的结帐日就进行最后的结算,正式进入新的合作期。 虽然这个时候离给老邓交租金还差几天,房冬也觉得早结早好。 杨记火锅店房冬已经不把它当成一个很大的威胁了,就算它仍在做活动的后几天,自己的营业额也一直在缓慢回升中。 而且从在那儿吃过的服务员嘴里,房冬已经听到了不少有关杨记火锅面的肉不是什么好肉的评论。 就算新开的这家红满天,房冬也没太在意,味道尝过了,麻辣口味,说严重点更像麻辣烫,整体质量和杨记也差不多,售价同样是十八块。 他们的火锅面纯粹就是跟自己风的结果,完全没有火锅,全是一锅煮。 别管你在广告牌上把自己写得多正宗,祖宗还是安百小吃城的三十六眼小火锅。 荣强还帮房冬算过一笔帐,让房冬更加确定他们对自己的影响是暂时且有限的。 首先就是出货量,在最高峰的四十分钟内,他们不是产不出来,而是坐不下那么多人,按后面底店的面积,坐满也不过几十人而已。 还有一点就是他们费用巨大,光房租一年就将近二十万,这也决定了在有限的销量下他们没有条件硬拚价格,质量也不敢拼,决定质量的不光是良心,更重要的是成本。 后面这些底店挣钱是靠一整天川流不息的扫街大队来支撑的,而自己的火锅面当初的定位就是周边的从业大军,玩的是速战速决,一个小时之内定乾坤。 目标不同,自然经营思路也不同。 今天到了涮吧一看结果就显现出来了,虽然一家对手在正常营业,一家新对手还在搞活动,自己的营业状况却还在回升,不过还是有些慢而已。 关于职工涨工资的事情,李倩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说的话也让人觉得非常舒服,需要涨的时候当然要涨,别委屈了自己的员工。 出力的股东拿些报酬也是应该的,她的话很朴实,她就盼着将来能挣钱后分点钱,一个月一两千就满足,总比拿一万块买理财产品合算吧? 当然,要是能多挣点……更好。 十足的吃干股架式,不操心、不费神、也不拿反对或赞成意见。 房冬走进小吃城的时候,老杨已没了踪影,小于告诉房冬,这家伙临走又吃了一顿火锅,花了五十多。 房冬笑着对小于说:“你怎么不留一下,晚上咱们再请他吃一顿欢送一下他?”
“荣哥替你送了,他今天给老杨拿了一个小瓶二锅头,说不要钱,欢送老杨。”
老杨骂了荣强几句,还是把酒喝了,他的话是:不喝白不喝。 房冬看了看斜对面正和老婆倒腾空纸箱子的荣强,这位……也够损的,不过为了气老杨能舍出一瓶酒来,那也算是有付出的了。 “这几天大伙想想吧,得给咱们店弄个LOGO出来,要不然下一步到处都开火锅面把人们都开晕的时候,别搞不清谁才是开山鼻祖了。”
房冬对大伙说。 “这事交给吴董办最合适!”
马小龙说。 “你就是吴放放的一条狗!”
房冬想起了昨天把李倩请自己吃饭的事告诉吴放放的人,一诈就天下大白,果然是马小龙。 “好像你不是似的,咱们想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得吴董拍板?有本事你反对一个,让我们学习一下?”
马小龙说的也是实情,这事还真得让吴放放去办。 …… 晚上回到家后,房冬也没出屋,等着李方明和盛夏吃完饭走了再说。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吃完饭,房冬从窗子看见胖子居然和李方明盛夏一起出了院门。 这货是越来越殷勤了,也不怕人家李方明看着笑话,居然还送出院外,有李方明在用你送吗? 吴放放出现在窗外,敲了敲玻璃。 房冬到了吴放放的房间却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不是胖子送那俩人,而是胖子和盛夏一起去送李方明,然后俩人去看夜场电影啦! “怎么啦,把嘴合上行不行?”
吴放放敲敲摆在客厅的大写字台。 “这……什,什么剧情?”
“要不说你是个呆子呢,你说能是什么剧情?谈恋爱看个电影不是很正常的吗?”
房冬使劲眨了眨眼睛:“真的假的,不会像上次玩我一样吧?”
吴放放走到房冬身边坐下:“上次玩你不是还有我是同谋吗?你觉得盛夏这次会找另外一个人来配合她?”
房冬摆摆手,粗气也喘上了:“你,先别说话,让我理理思路。”
吴放放没打扰他,走到写字台前开始整理桌上的书本。 天哪,胖子就这么轻易的成功了? 使劲摇了摇头,还是不敢相信,等胖子回来好好问问,简直像做梦一样。 “想通了没?”
吴放放站到房冬面前。 “没。”
“你当然想不通,你要是能想通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个女朋友。”
房冬看着吴放放,不停地眨着眼睛体会她说话的意思。 自己有点傻? 想不通还费这个劲干什么,先说正事,房冬把设计LOGO的事情告诉吴放放,吴放放一口应承了下来,包在她身上,几天之内完成。 “不影响你复习吧,这些天复习得怎么样?”
“按李方明给我们出了些题考的结果来看,他说我四门课发挥正常的话,全部能考到80分以上,盛夏嘛,还需要加点劲儿。”
“你这么牛啊?简直没人性啊!”
“我告诉你吧,上个学期我一共加起来也没上过几次课,要不然我也算少半个学霸呢!”
“你这屋怎么这么冷呢?”
房冬问。 “你不会是感冒发烧了吧,大夏天的怎么会冷呢?”
吴放放过来伸手摸摸房冬的额头,然后又摸摸自己的:“不烧啊?”
“不是感冒,是让你给吹的。”
房冬一本正经地说。 “你要死啊?”
吴放放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