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庭片区的原因,李丰并没有被分到附中上学,而是被分到离家不远的5中,李母还特意问了儿子,儿子你是想在附中上学还是五中?李丰无所谓的道,分到哪就去哪吧。就这样,背着书包来五中报到,五中离李丰家大概2公里得路程,只需要穿3条街就到了。五中背后有一所遗弃得教堂,在五中上学得学生都听过一个传说,据说每天晚上12点教堂里都会飘出穿白色衣服得女子,走入教室坐在最后一排盯着黑板,很多初二初三得学生都说看到过。李丰分配的班级是初一四班,班主任是教英语得,据说还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第一天分配座椅,因为李丰有1米7几的个子理所应当的被分配到了最后一排,同桌是个个子同样高高的女同学,叫董珊珊。全班八十多个学生,一排8个人一共10排,离黑板已经有些远了。李丰还好眼睛不近视看得见黑板。李丰觉得应该和同桌打个招呼,就伸手对着同桌说你好,我叫李丰,我叫董珊珊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就往旁边挪了挪,并且拿出了一支铅笔在课桌中间画了一道线,靠三八线。声音在李丰脑子里一闪而过,初中也不会叫每个孩子都上台介绍自己,最好的介绍方式就是体育课,大家出去上体育课点个名就都互相认识了。集合体育老师吹了一声哨子,同学们一个个的自觉排好队伍两排,李丰不出意外又是第一排。老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带着全班同学绕着操场跑了两圈,随后又重新分配了同学们的站位,一共4排开始点名。点名后就叫同学们自己在操场上自由活动了。李丰拿起了篮球和一旁的其他男同学玩了起来。初中的班长一般会选听话成绩又好的孩子来担任,李丰班级的班长叫王勇天,一个小黑胖子,据说小学从一年级开始每学期门门满分,家里更是书香门第,爷爷是清华大学生。来五中也是有关的。课代表是个戴眼镜短头发的妹子,叫钟慧慧,她爸爸是语文老师。集合!体育老师吹响了集合的哨子,李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把球放在球篮下面和同学一起跑了过去。当时的学校貌似没有提倡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因为班主任会强行取消体育,美术,音乐等除高考分数以外的课程,令李丰等人没想到的是,这节体育课成为了他们第一学期最后一堂体育课。上课铃声响起,这堂课是数学课,老师姓史,四十来岁。李丰有些犯困,他觉得初中的课程有些无聊了,他看过初三下学期的数学练习册,发现上面的题目很是简单,(脑内微型计算机?)我对初中数学彻底失去了兴趣,趴在桌子上,刚眯眼就听见老师在讲台上喊他,李丰正在迷迷糊糊的同时,同桌董珊珊又用笔捅了捅他的胳膊。他这才站起来。老师问道,找出黑板上下列各数哪些是正数,那些是负数,那些是非负数。此时李丰还有些迷糊,走到黑板前面随手划了3个对号,就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嗯这小子还真的答对了,史老师看了看他就没再管他,继续讲了起来。李丰他们班在一楼,李丰位置就在靠窗旁第三个位置。左边靠窗那桌一个叫孙东旭是个白白净净个子不高的男生,他同桌是个叫杨灵的女生,高高大大的俩人坐一起还真有点反萌差。夏日教室没有空调都是开着窗户的,这时窗边来了2个男生,还吊着烟,就那种校园小流氓,拍了拍窗户,还吹了一口烟说到,杨灵是我女朋友你们都不能看她,讲台上的老师看到这一幕并没有管,只要没有影响课堂纪律她才不管后排的学生怎么样。好吧对于大多数老师来说当时的年代坐在后排的都是坏学生。李丰听到那两个小混混这样说也抬头朝他们看了一眼。你瞅啥?李丰愣了一下!!没有理他们转回头继续看黑板,又问同桌董珊珊他们是谁啊,五中校大多数是利民小学升上来的,小学也有很多风云人物李丰是附小的一个都不认识。说话的叫田旭,另外一个小学的外号叫三角。李丰又转头看了看在窗外一边抽烟一边耍狗坨子的两人,幼稚!李丰自己也没发觉,有些记忆碎片的内容已经和他悄然融合只不过他还没有看到相似的事物,没有遇到类似的事情,没有多想。明明自己也是个初一的孩子而已,潜意识却发现这些孩子做的事情真的幼稚。还有一些可笑。不知不觉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刚好两个小混混看到了。就不开心了你,说你呢,你笑啥?李丰转头又看了一眼窗边看那两个狗坨子,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又笑了笑还摇了一下头。就不再理会两人了。放学李丰单跨背包独自一人回家,当时的孩子大多数都是走路上学回家,李丰也一样,只不过在出学校的路上,田旭三角和一个没见过的埋汰孩子?,三个人一起抽着烟蹲在地上,一看就是等自己,李丰也不怕径直走了过去,你们是等我吗?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三人,更不屑了。这时候很多学生也相继走出了学校朝着各个方向行走。看到三个小混混要找茬教训人,就兴致勃勃的跑过来看热闹。你下午是在嘲笑我吗?田旭走过来抬手踮脚,想抓李丰头发,一个40码的鞋印罩在了胸口上,田旭被一脚踢得坐在地上头着地朝后翻了个跟头,他蒙了,眼泪从眼角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太疼了,太屈辱了,根本忍不住。另外两人一看也不敢动手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李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同学,我是下意识的,说罢伸手想把田旭拉起来,田旭以为要抽自己大鼻窦,也是下意识的用手去挡,身体还朝着一旁滚去,李丰呆愣在原地,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卧槽我是不是下手重了把着孩子打成智力障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