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都是一样的,放心吧,在我手里的人从来都死不掉,这样的回答满意了吗?可以回去养伤了吗?”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伤的还重,还都是不要命的主。听到了这句话后,项容城这才歇了一口气,刚才牵动到的伤口现在又在滴血了,玄凝皱眉看他:“想要存心浪费我的草药直言就好,这样算怎么一回事?”
项容城很想白他一眼,只是又实在没有力气,心里想道,大皇子被三皇子射死在宫外,估计这件事又要被人当作流言开始编策。三日之后,项容城的伤开始结疤了,他站在院子里望着皇城的方向,一双凤眸渐渐失去了焦距。玄凝收拾好了包袱之后,走到了院子门口,踌躇了一会后又侧眸看他:“项容城,我希望你以后找我是喝酒吃肉,而不是什么人又快要半死不活的了。”
“你真的要走?”
玄凝扬起了手里的包袱示意了一下:“有缘再见吧!”
回屋后,看着桌上摆放着的不少名贵药材,他轻笑出声。这个玄凝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没少说自己浪费了他多少药草,到头来还留下了那么多东西。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安然究竟怎么样了,他捂着自己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苦笑,他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却还是想着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去打探消息的李煜回来,看到了站在外边吹风的项容城后,瞪着眼睛:“项大哥你怎么又自己下床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