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明白了吗?”
李若兰委屈的就快要留下眼泪了,只能垂着眸子说:“臣妾明白了!”
“明白了就退下吧!”
皇上扫了她一眼,便不再搭理。这倒是让施安然意外得很,前世也是因为这件事,结局却是施安然被皇上训了一顿,命她不准对兰贵妃不敬。这一次,李若兰走出去的时候,又回眸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施安然知道她们的仇恨从今以后算是结下了。不过她一点都不介意,因为前世的恩恩怨怨,她就是今生来报仇的,她倒是想看看结局究竟是谁赢了。皇上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去了,秀儿一直照顾着:“主子,兰贵妃也太过分了,分明是她错在先还要恶人先告状,不过看到皇上斥责了兰贵妃的时候,奴婢可高兴了!”
看着愤愤不平的秀儿,施安然想起了六月,六月也是如同她这般活泼,当下对秀儿也喜爱了几分:“你啊,总是口无遮拦的,我真怀疑你跟六月是不是亲姊妹!”
“主子,谁是六月啊?”
她好奇的眨了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施安然抿唇一笑:“我在施家的贴身侍女,也如同你一样的性子。”
秀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奴婢有机会可要见一见那位六月了!”
夜,渐渐沉了下来。施安然一如既往站在窗前,双眼望着某一个方向,只觉得那里似乎有一个让自己挂心的人,久久都没有收回视线。“姑姑,夜深了,你怎么还不歇着,身子要紧!”
翠玉拿过披风为她系上。脑海中忽然间想起了那一晚,施安然微微合上眼帘:“翠玉,你先去歇着吧!”
次日,施安然早早的等在了皇上寝宫门口,皇上出门见到她后目光一沉,声音淡淡温和的说:“朕不是准了你三日休养的时间吗?”
“皇上,安然已经没事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坚持而来。闻言之后,皇上也不再多说什么,施安然紧随着皇上身后。朝堂上,文武百官说了一通有的没的之后,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进来了,拱手将信呈上:“末将参见皇上,边关传来消息了!”
“说!”
“这一仗打赢了,但由于军营中出了奸细,少将军在昨晚的夜战中受了重伤,现在还未醒来!”
侍卫严肃的说着。“啪!”
皇上几乎下一秒就拍案而起:“少将军重伤了?”
一时之间百官中议论纷纷,朝廷第一大将都受伤了,还有谁能够接下这个重任?施安然只觉得心里似乎刮进了一股凉飕飕的风,脚步也忍不住的后退了小半步,项容城受了重伤?皇上现在的意思是不打算派兵出去的,留守在都城的军队不能走,这样一来项容城得不到支援可怎么办才好?施安然只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一个人,项容城,只希望他能够平安归来。三皇子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进宫向皇上问安的时候便‘巧遇’了施安然,一路走着,他轻声说:“我听闻项容城的军队被困在一个死亡的峡谷里,现在进退两难!”
“三殿下为何告诉我这些?”
“出征前的一晚上,你与项容城单独相处了一夜?”
这话虽然听上去像是在疑问,实际李穆心里早已经肯定了。施安然淡淡而笑,沉默了一会后,说:“三殿下这是何意?”
李穆面色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然后那双眼睛里却带着精光:“我希望你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最好不要搀和些不相干的人进来。”
他是在害怕自己助了项容城,就会把他放在一边了吗?想着,施安然很温婉的一笑,启唇道:“三殿下多虑了,想必少将军和安然那庄荒唐的婚事三殿下也听闻过了,不过就是无稽之谈做不得数的。”
“这样最好……”说着,李穆不温不火的扫了她一眼之后,便提步走进了书房里。望着他的背影,施安然面上一阵淡漠,三皇子想要抓住她的软肋,可惜了她偏偏不会让这个男人如愿。她想不通的是,那晚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翠云吗?应该是没有这个可能。看来,三皇子还真是在自己身上废了些精神,也不知道背后派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书房之内。“父皇,依儿臣之间不该把都城的人马派出去!”
李穆正色说着。皇上也正有此意,当下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都城的人马一旦缺少了,也必然会成为敌军眼里的一块肥肉,如果这个时候调转了方向攻入皇城,后果不堪设想!”
说着,李穆歇了一口气继续启唇道:“先前南下的那批军队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倒是可以用来援助少将军的燃眉之急。”
“大军被困,就算多了人马前去,想要打胜仗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