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有问题的北斗夏家家主
“夏家主,大禹圣皇是我等都敬重的人,所以我们不想与他的后人为敌,但也请你不要得寸进尺,就此退去对谁都好。”这时又有一个气机恐怖程度不下于林耀阳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说的话看起来很是温和,也给了夏天、夏家不少面子,但实际上字里行间全都是威胁与挑衅。 “狗屁!”
“今日我还非保住小刑天不可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奈我何啊?”
夏高阳见二人到来丝毫不慌,面对威胁与挑衅更是毫不畏惧的进行回怼,他身为夏家当代家主,在外面便是代表着夏家,他退了就代表着夏家退了,他丢了面子就代表着夏家失了面子,他要是受到威胁与挑衅而不敢还击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今日之事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和刑天没有多大关系了,他早就看出来这些准帝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夏家之地位也了,所以哪怕是战死在这里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他绝对不允许夏家受到侮辱! “那就别怪我等不念及大禹圣皇的恩德了!”
林耀阳眼中闪烁着名为野心的光,嘴里吐出的话也是冰冷至极。
“刷!”“轰!”
“砰!”
两位准帝高阶,四位准帝初阶同时对夏高阳发起了攻击,当真是威势惊人,千载难逢。 易地而处,就算是林耀阳也不敢说可以不付出一点儿代价就能应付的,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六位准帝的围攻可不是这么好承受的,夏高阳的实力比之林耀阳还要差上一些,但有着帝兵在身,足以抹平一切差距,或者说在场的六位准帝,不管是林耀阳还是谁单打独斗都不是手握帝兵的夏高阳的对手。 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六位准帝十二只手的围攻,不多时夏高阳便只能凭借着帝兵勉强应对了。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老老实实的把刑天小儿交出来,我等还能看着大禹圣皇的面子上放你离去。”
“否则就算你能暂时凭借帝兵拖着,但帝兵的海量消耗迟早也会把你耗干,到那时结局不还是一样?”
林耀阳还在不断的蛊惑、劝说着,似乎他是什么大好人,夏高阳反而是坏蛋一般。 “呸!休想!”
“我夏家从来就没有投降的,更没有投降的家主!”
“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也要带着你们一起上路!”
夏高阳面对林耀阳的劝说直接就破口大骂,非常的硬气,引得无数关注着这里的修士连连叫好,称赞其不愧是大禹圣皇的后人。 “说得好!”
“不愧是夏家的家主!”
“轰!”
两件散发着无穷极道气机的帝兵突然间加入到了战场之中,将林耀阳等六位准帝瞬间击退,甚至直接被攻击到的准帝都遭受了不轻的伤势。 “不知两位道友来自何地?这又是何意,为何要参与到我们之间的事情中来,我等之前可从未见过,更不曾得罪过两位吧?!”
“背后偷袭,可非君子所为!”
“可敢报上名来?!”
又有两位准帝到来与夏高阳站在了一起,还个个手握帝兵,在这样的情况下,林耀阳他们也心知肚明是无法取胜了,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放几句狠话,为自己挽回一些颜面,骂上几句,掩饰自己的无能为力。 来人正是夏太池与夏太成,看着面前的这几个无能狂怒的鼠辈,他们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也不会有任何的忌惮,直接道:“我乃夏太池、我乃夏太成!”
“至于偷袭?呵!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姓夏?”
“难不成二位也是夏家之人?”
听闻夏太成二人的名字,林耀阳几人心中陡然一惊,自然而然的认为夏太成他们也是夏家之人。 “宇宙这么大,人族这么多,姓夏的人无数,难不成这所有姓夏的都是北斗夏家之人?”
夏太成毫不客气的回怼,而后又撇了一眼旁边的夏高阳说道: “而且这北斗夏家可是圣皇世家,我等不过出身小地方小家族,可不敢高攀。”
“两位说笑了,什么样的小地方小家族能够有两位准帝在世、手握两件帝兵?”
林耀阳虽然被怼,但却没有太过生气,着实是形势比人强,他生气也是无用,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夏太成与夏太池二人的身份与来意,好确认是敌是友。 “别那么多废话,要打就快点儿,不打就退下吧,别耽误大家时间。”
夏太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好!”“山水有相逢,我们后会有期!”
林耀阳看起来极为洒脱的拱了拱手,带着林耀星直接转身走了,其余准帝见此知道事不可为,便也都各自离去了。
自从夏太池二人现身之后,夏高阳便不再说话,其实他心中的震撼比之任何人都大,夏太池二人的功法与相貌,旁人可能认不出来,但他可是夏家当代家主。 不过正是因为认出来了才会这么震惊,才会默默无语。 “跟我们去见个人吧。”待所有不相干的人都走了,夏太成对夏高阳传音道。
“是!”夏高阳非常痛快的答应下来,夏太成二人对此也不以为奇,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理所应当的。 “对了,把刑天那小子也带上吧,那位想要见一见他。”
夏太池又补充道。
“是!”夏高阳点点头,但心中不断的在推算这个人到底是谁,有猜测但不敢确定。 “刷!”
夏太成直接撕开虚空,用帝兵将几人全部遮掩,使得那些想要打探、推算他们的人都失去了目标。 “幸苦两位长老了。”
一座荒凉的星球上,夏太池几人突然出现,夏启见此立即起身向二人行礼,而后看向夏高阳说道:
“这位便是夏家家主夏高阳前辈了吧?”夏高阳已经认出了夏启的样子,哪里敢受夏启的礼,慌忙摆手,当即行大礼拜道:“不肖子孙夏高阳拜见小祖!”
“小祖万圣金安。”
“哦?你认得我?”
夏启收回要扶起夏高阳的手,淡淡的说道。 夏启没发话,夏高阳自然也是不敢起身,只能跪在地上回话,“当年夏家建立的时候,昌晟族长曾留下两幅画像,其中一副便是小祖您的。”
“而且太池、太成两位长老也跟随在您的身边,便更加让我确定了。”
“嗯,既然你认出我了,那有些话我就必须要问问你,问问夏家了。”
夏启转身坐回原位,但刚刚还和夏启一同喝茶的夏天武几人却都不敢再坐了,而是跑到一旁站着,耳观鼻,鼻观心,安安静静的不敢有丝毫动作。
“小祖请问,高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场战争进行这么久了,夏家去哪了?在做什么?”
饶是夏高阳已经是准帝修为了,但面对夏启的质问却是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回答道:“回禀小祖,不是我等不想阻止,而是根本无法阻止。”
不敢让夏启多费口舌,夏高阳快速的解释道:“这场战争蔓延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等刚收到消息半个宇宙便都被卷入其中了,我等实在是有心无力啊!小祖!”
“哼!”
“前期来不及阻止,那到后来战争渐渐放缓的时候你们又在做什么?为何不调停?”
夏启冷哼一声继续质问道。
“我们尝试过调停,但那时候已经无用了,各方都杀红了眼,还有狠人一脉等心怀不轨之人暗中挑唆,我们就算再加上白家、瑶池圣地、圣体祖星也无法压服所有人啊!小祖!”“嗯,说的不错,有理有据的。”
夏启点了点头,夏高阳见状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呵呵,拿下吧!”夏启摆了摆手,对夏太池与夏太成传音道。
夏高阳来不及反抗便被身后的夏太池二人用帝兵封了五大秘境,失去了反抗之力。 “小祖,小祖,您这是要做什么?”夏高阳挣扎着向着夏启靠近,极为无辜的道:“高阳是哪里做错了吗?还请小祖明言!”
夏启砰的一声就拍在了石台上,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夏高阳怒斥道: “那你他妈的告诉我,你体内的《吞天魔功》功法与不属于夏家的血脉之力是从哪里来的!”
“小祖您在说什么啊,我身为夏家家主怎么会修行《吞天魔功》呢?”
夏高阳心中慌乱,但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还不死心吗?”夏启冷笑一声,点出一滴散发着奇异光芒的金色血液飘向夏高阳。
“刷!”还没等血液撞在夏高阳身上,夏高阳便神色大变,他知道夏启是要做什么,这是夏家极为常用的血脉检测手段,血脉纯净与否马上就能看出来。 而心里有鬼的夏高阳又怎么敢让这样的手段落到自己的身上呢?可他此刻又被用帝兵封了五大秘境,一身强悍的准帝修为一点儿都用不了。 不过他要是真的这么简单,还怎么当夏家的家主啊?! “刷!”
一股强悍的帝威瞬间横扫此地,夏高阳体内的封印尽数被消解,夏高阳也托着一方宝印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夏启无奈道:“小祖啊,我是真的不想与您为敌,您为何就是不放过我呢?”
“咦?准帝圆满?你隐藏的够深的嘛!”
夏启轻咦一声,有些惊讶的道。
“唉!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发现的,但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我再怎么隐藏也是没有意义了。”“可我真的是不想与您为敌啊!”
夏高阳颇为惋惜无奈的道。
“你是以为准帝圆满的修为再加上这件帝兵就能解决我了?”夏启颇为好奇的道。
“不,我可不敢如此自大,更不敢小瞧您。”“而且有您在,这件帝兵想必也是不会听从我的命令了吧?”
夏高阳虽然是在摇头,但语气却是肯定的语气。
“对,没错!”夏启伸手一招,夏高阳手上的那件帝兵便飞了起来,在夏高阳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目光中静静的落到了夏启的手上。
“所以,我才不想与您为敌。”“才会逃走啊!”
话音还没落下,夏高阳便已经消失在原地,但随后又不得不回到这里,看向不慌不忙的夏启,颓唐无奈的道:“您怎么就是不愿意放过我呢?”
“是你自己回来的,怎么就成了我不愿意放过你呢?”
夏启抬起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柄小方天画戟,随意的上下抛动着,反问道。
夏高阳极为无语的看了看头顶上方的小鼎与夏启手中的小戟,心中早已经将夏启骂了个狗血淋头,但表面上一点儿都不敢表露出来,重新跪在了地上。 “你们大家都看到了,是他自己回来的,我可没有威胁他啊!”听着夏启这般不要脸的话,夏天武等人只得顺从的点头,心道我们就真的信了,您还是赶紧把这两件禁器挪开吧,别老指着我们,不是我们害怕,而是您一直举着怪累的。 夏启重新走到夏高阳面前,蹲下用小戟拍了拍夏高阳的肩膀,道:“放心吧,只要你听话,我暂时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小祖这是说的哪里话,身为夏家子孙,听从小祖您的命令是应该的。”
夏高阳极为谄媚的道。
“嗯!”夏启满意的点了点头,用帝兵重新将丝毫不敢反抗的夏高阳修为封禁收压,做完这些夏启才将小戟和小鼎重新收起。
这两件禁器可都是封印着夏天一次全力一击的,就算是至尊被锁定攻击之后都很难抗的下来,但就算是夏天想要炼制这等程度的禁器也不容易,因为很难有什么材质可以长久稳定的承受这般强大的威力,所以夏启手里也只有这两件,都是夏启最后的杀手锏。 当然夏启也不是只有这两件禁器了,像是赵霜临、婉妗、子汤他们几个的禁器夏启身上还有不少,不过到目前为止夏启还一件都没有用过,因为他就从来没有遇到过非用不可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