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存够了,可以给自己赎身了,到时我们也就可以离开这里,也能回家了。”
“那就好好存吧。”
小青突然是笑了,那笑映着一丝的明媚,可是谁又知道,又是隐住了多少的伤在了其内。 她不是不说的好,让她们就这样一直活着吧。 总比一直生活恐惧当中要好。 她再是低下头,继续砸着这些紫苏叶的粉沫。 或许他们可以这样一直的活下去,只要唐家还需要他们,还是需要香料。 外面,又是一箱的香料放在了地上。 唐楚心从里面拿出了一瓶,也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一下。 而她的红唇也是不由的向上微抬了起来。 就是这样的香,再是几日之后。 他们唐家香,就要闻名于整个天下。 “那边可是处理好了?”
唐楚心问着自己面前的婆子。 “小姐放心,已是处理好了,完全不会让人发现什么?”
“那就好。”
唐楚心自然是放心的,那地方本来就是她特意找出来的,不然的话,这府里这么多的地方都是可以选,比那个安全,比那个不为人之的,可是不止一两个,当初之所以选出那里,也就只是因为想到了今天罢了。 “小姐,那胡师傅他……” 婆子再是小心的问着,胡师傅可是他们唐家的老师傅了,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么到时…… 这世上不是只有一个胡师傅。 唐楚心拿着一根细长的银签,调配着另一种的香料,连眼皮都是未曾抬过。 “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已经有了反心,那么便不能再是留着他了。”
至于能活多久,唐楚心再是将自己调好的香料,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就是这个味道,不差的。 对了,刚才她说到哪里,恩…… 她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人能活多久,就要别的胡师傅,什么时候能够独当一面了? 不过她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长的。 毕竟她现在才是知道,原来不管是别人做的,还是那位胡师傅做的,好似都是一样,也是没有影响到多少的成香率,那么要不要他,又有什么关系,有没有他,又有什么区别? 她其实也是想要放了他的。 一条狗养的时间长了,也都是有会有感情的,更何况那还是一个人呢。 可是谁让他知道的太多了。 这世上最安全的嘴,最能保住秘密的人,不就是死人吗? 所以也不要怪她狠心。 有些人,实在就是自选死路而已。 “你还不走吗?”
她问着身后的婆子,呆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她喜欢安静吗? 婆子连忙的福身,也是准备退出去。 “等下。”
唐楚心却又在此时叫住了她。 婆子连忙也是停了下来,当然也是站在那里,等着唐楚心的吩咐。 唐楚心拿过一边的盒子,然后打开,里面正是一盒胭脂,她用自己的指腹粘上了一些,也是轻轻抹在自己脸上。 “我不是说过,让你每日必是沐浴,你不知我的嗅觉极好吗?”
婆子不由打了一下哆嗦,她连忙拉起自己的袖子闻了起来,可是什么也都是闻不到啊,这每日都是洗,要有多难受的,而且这天寒地冻的,她都是一把年纪了,可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你好生的洗洗去,不然你也不必留了。”
唐楚心将胭脂晕到自己脸上,这么脏的,她嫌臭,这么臭的,不怕熏死她吗? 而婆子则是灰败着脸,连忙走了出来,她这就回去洗,必是要将自己洗的白白净净才成。 因为唐楚心的那一句,不然你也不留了。 这个不留可不只是滚那么简单。 她可是唐楚心的心腹,只要跟在唐楚心身边,为唐楚心办事,她才是有活路,不然的话,胡师傅的下场,可能就是她的下场。 等到了婆子下去了之后。 唐楚心这才又是照向镜子,然后她又是拿出刚才自己所用的胭脂。 一品香果然就是好,不过不急,香料现在都是到了,这胭脂水粉自然的,本小姐也定然可以做的出来。 娄家女,娄家女又算得了什么? 天生的识百味,辩千香,这样的事,本小姐也是可以做的出来。 她再是将胭脂水粉丢在一边,然后再去查验那些香料,现在香料已是准备足了,只等那些人过来拿货 而后,她唐家香必会闻名于整个天下,再是取代一品香,成为为天下第一香。 外面的那一轮明月越似亮了几分,那般的明亮,也是如此的清白。 冷月清晖,独也是归亮一人而已。 小狐狸从塌跳到桌子之上,就见主人正站临窗而站,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小狐狸抬起爪子,抓了抓自己脖子上面挂着的小布包,然后再是跳到了地上。 烙衡虑低下头,就见它跑了过来,身上还是一团黑,就如同在墨汁里洗过澡一般,黑呼呼的。 他弯下腰,也是将小狐狸给抱了起来。 而自从变黑了之后,这只狐狸直接就变了性子,现在都是不太搭理人,就只理主人,以前还会因为主人狐假虎威一下,现在就只是躲在主人怀里。 长青说,它是绝对知道自己变丑了,所以才是无颜见人。 小黑团子看习惯了,其实也是挺好看的,最起码,到像多了一些分量,也是多了一些颜色。 当然有了这身的皮毛后,日后长意就不用再是帮它染耳朵上面的毛了。 而且现在这陀黑的,也是不可能有人再是嫌它白了。 “叽叽……” 小狐狸不时缩着小身子。 烙衡虑替它挠着背,大夫说,当是它的伤口在长之时,可能会很痒,不过也是好事,这就证明,它的伤口已经快是长好了。 烙衡虑将小狐狸抱到桌前坐好,再是将它身上缠着那些棉布给解开,小狐狸也是乖乖的趴在那里不动。 它也只给烙衡虑碰这些棉布,其它人,谁也不给碰,谁若是碰了,它就会炸毛给谁。 那些棉巴一层屋的解开,烙衡虑瘵伸手将灯拿的近了一些,夜明珠的光,当然不同于油灯与蜡烛,沈清辞收集了一堆夜明珠,大多也都是用来做灯用的。 灯油的气味,她鼻子可以闻到,所以烙衡虑才是将府里的灯,都是换成了夜明珠,就连他自己现在也是用着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