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轰隆隆!”
..... 一声声巨响响彻大海。 一艘艘船被炸穿一个大洞,不停的进水,慢慢的沉没。 沉没的船只,令士兵们走投无路,他们使尽浑身解数,跳进水里的跳进水里,用绳索的用绳索,放箭的放箭,搭木板的搭木板...... 总之拼尽全力的爬上纳兰国的船只,破坏纳兰国的船只,来个你死我,拼个同归于尽! 一时,海上激战连连。 血慢慢的染红了。 纳兰国也有两艘船被敌人破坏。 毕竟对方人太多了,防不胜防! 温暖对吕业道:“将这些鱼饵都倒进大海!”
吕业愣了一下,然后马上道:“是!”
虽然不明白现在将鱼饵倒进海里有什么作用? 但是慧安郡主刚才的表现实在让他太折服了。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按照她的说法去做。 让手下将那一桶桶的鱼饵都倒进海里。 士兵们虽然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将鱼饵倒下海里,但这是军令,他们问也没问,直接做了。 这时敌人的船只已经完全被破坏了。 他们自己船也有两艘进水了。 慧安郡主这样做,应该是腾出一些地方,让其他两艘船的士兵登上这艘船吧! 温暖直接一脚踹飞一个爬了上来的敌军,然后转头接着对纳兰瑾年道:“我们可以撤了!”
纳兰瑾年挥剑隔开一支冷箭,他直接下令:“全部士兵听命,撤!!” 这时船上的士兵依然在和那些试图爬上船的敌军奋战着。 水里纳兰国的士兵也和那些想破坏船只的士兵奋战着! 可是敌军的船只已经被破坏得七七八八了,他们没必要陪着他们在这里沉船。 直接走掉,他们也活不下去了! 吕业闻言马上拿起角号,吹了起来。 角号声响起。 船动起来了! 全部纳兰国的士兵都收到了命令! 进水的两艘船的士兵马上跳到没有进水的船上。 在海里和敌军奋战的士兵听见角号声,马上纷纷伸出一只手扯了扯腰间的绳索。 船上马上有士兵将他们扯回船上。 那些游过去破坏远处的敌船的士兵,差不多将后面的船都凿穿了。 他们刚听见了角号声,立马便感觉到腰间的绳索紧了紧,然后马上便被一股巨力拉走了。 敌军发现纳兰国的船开始动了。 有人马上大声的道:“他们想跑了!破坏了我们的船,他们想自己跑了!兄弟们不要让他们跑!”
于是敌人更加拼命的去爬上他们的船,去拦住那些想回到船上的纳兰国士兵,拼命的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温暖和纳兰瑾年等箭术极其好的士兵,拿着弓箭,一根一根的箭射出去,射杀那些阻挠海里的士兵上船的敌人,和那些试图爬上船上的敌人。 这时,海里出现了许多鱼群。 那些鱼疯狂的抢着那些鱼饵吃。 甚至引来了一些咬人的鱼。 海里的人的脚和身体,纷纷遭到了鱼群的袭击。 一时海面更加混乱了。 海里的人纷纷发出喊叫: “什么东西咬我!”
“天啊!好多鱼!这些鱼咬人!”
“啊!滚开,什么鬼东西咬我!”
“鱼,食人鱼!天啊,怎么来了这么多食人鱼!”
....... 无数鱼群开始攻击海里的人。 这么瞬间那些敌军已经自顾不暇了! 趁着这个瞬间,纳兰国的士兵加快的速度,将海里的同伴都拉上来。 待到所有下海的士兵都被拉上来后,船的速度迅速加快,离开这一片海域。 吕业丢下了一只木桶,直接将最后一个想爬上来的敌军打到海里。 那些攀附在船上的敌军也全部都被处理掉了。 很快,纳兰国的全部船只,离开了那片混乱的海面。 纳兰国的士兵看着那些的人依然还在和鱼群奋战着,总算明白了,原来鱼饵是这么用的! 吕业:“慧安郡主,你太厉害了,不然,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以后我也要用鱼饵来对付敌人!” 被这么多敌军和敌船缠着,他们硬要离开也不是不行,但是受伤的士兵一定会有许多! 温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不是所有鱼饵都能有这作用的! 她只道:“我去看看受伤的士兵。”
然后她走开了。 纳兰瑾年跟在她身后。 吕业回头看了一眼远方: 这时敌军还有两艘船没有进水,那是西华国的船只。 这时,水里的人不管是西华国,还是北溟国的,都疯狂的想要爬上船上。 可是船上本来就有人了,那里能装得那么多人。 船上的将领只能马上下令离开。 “走!快走!”
船上的舵手马上扬帆,使劲的划水,试图离开。 可是这两艘船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三十条船,就只剩下这两条了! 海里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让这两条船离开,大家都拼尽全力的爬上船。 船上的首领急得红了脸:“不能再让人上来了,不然我们的船超载了!谁再爬上来,都给我打下去!”
可是,谁都想活命。 这两条船是西华国的船,船上的士兵,对于北溟国的士兵,自然是毫不手软的打下去! 但是自己的伙伴呢! 装不下啊! 也只能将人打下去了! 于是便出现了狗咬狗骨的想象了。 甚至比刚才攻击纳兰国的船只,更加激烈。 毕竟现在已经剩下两艘船了。其他船,沉没得不见了踪影的不见踪影,只剩下半截船身的,只剩下半截船身。 在死亡面前,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谁都想活下来。 ~ 这边的热闹温暖也没再关注。 经过刚才的激战。 他们也有许多士兵受伤了。 被敌人砍伤的,被鱼咬伤的,被乱战射伤的都有。 受伤的士兵还不少。 温暖正和军医一起医治受伤的士兵。 温暖此刻抢救一名胸口被刺了一剑的士兵。 正中心脏。 此刻他已经陷入昏迷,气若游丝,或者感觉不到有气出了。 她直接剪掉他身上的外衣,将他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 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吕业走了进来,嘴角抽了抽,这脱衣服的手势,真的利落啊! 他下意识的看了纳兰瑾年一眼。 纳兰瑾年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