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站在马车外忧心忡忡。 王氏着急极了。 孩子不会没有了吧? 那闺女以后怎么办? 她的闺女怎么这么命苦。 温厚帮吴啟业抚背,让他更快喘过气。 温洛蹲下来,双手按着吴啟业的双腿,帮他松动肌肉,三姐说跑完步这样按一按肌肉会没那么酸。 温柔和温馨站在马车外:“暖姐儿需要帮忙吗?”
“不用。爹,我们先回家吧?娘亲,你带其它人租牛车回去。”
“好。”
温家瑞马上上马车,驾着马车往离开。 温淳很快就跑回来了。 吴啟业这时也好多了,大家赶紧去镇门外坐牛车。 牛车上,吴氏问起自己的二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吴啟业看了一眼温柔几个孩子,斟酌着将事情解释了一遍,只说看见何涣洪坐在温家美身上打她,没有说其他。 王氏气得浑身发抖! 简直欺人太甚! 回到家,温暖在路上已经帮温家美用紫气养过身体,又施针帮她止住了血。 温家瑞将帮她抱回屋里,跑去烧热水。 然后温暖帮她擦干净了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这时吴氏等人也回来了。 温家瑞听说是何涣洪干的好事,他直接大步往外走。 吴啟业担心他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赶紧追上去。 温家美已经醒来了,肚子也不痛了,她抓着温暖的手问道:“暖姐儿我的孩子。”
大家都看向温暖。 温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只是摇了摇头。 温家美抓着温暖的手松开了。 温暖拉起温家美的手:“小姑别伤心,孩子讲的是缘分,或者他也觉得不适合来到这个世界吧!”
温家美流下了眼泪,而且越流越凶。 她大概和孩子天生没有缘分吧! 王氏抹眼泪:“我可怜的闺女。”
吴氏这时煎好了药端进来,她见大家这表情,也猜到什么了。 那孩子是小姑以后的希望! 她眼睛一涩,偷偷抹了一下眼泪。然后走到了床边:“小妹,先将药喝了,身体要紧,养好身体,你以后什么都会有的!”
温暖将温家美扶了起来:“小姑,好好的养好身体,你这样是亲者痛,仇者快!凭什么伤害你的人过得逍遥快活,而你在这里伤心难过?你以后应该过得好好的,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后悔!而且你不好好活着,怎么替孩子报仇?”
温家美听了这话一怔,良久,她才一抹眼泪,接过吴氏手中的药碗:“我没事,我一定好好的活着!”
对啊,凭什么她一个人伤心难过? 温家美心里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之恨! 她要为孩子报仇,她要他痛不欲生! 温家美想到温暖之前说过的话,那个勤儿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不是何涣洪的…… 大家见温家美乖乖的吃药,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药是有安眠的成分的,温家美吃过药后,很快就睡过去了。 王氏不放心她,拿着针线篮子守在床边。 温家瑞和吴啟业去了何家村却没有找到何涣洪的人,又气冲冲的回来了。 何涣洪担心温家瑞打上门,早就带着杨子媳妇躲起来了。 接下来几天温家瑞去了几次何家村都没找到他,后来温家美知道他去找何涣洪算账,让他别去,不用再管他! 温家瑞便没有再去,只是心里想着以后遇见了,还是得替小妹报仇! 他温家瑞的妹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经过温家美一事,温暖觉得她家应该也买几个人回来。 现在她是慧安县主,就算买下人也不会有什么。 温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家里人。 一家人表情都有些愕然,显然是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温暖便道:“以后咋们家的家业只会越来越大,不仅要买些下人回来,还要请很多长工帮忙种田,打理荒地。那座荒山我打算开春后便种上药材,这些药材需要有长工打理。”
“而且年后,县里的铺子要装修,要开张,也需要信得过的人去管理....” 温暖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请人不如买人,买来的人培养出来,卖身契握在自己的手中,也不用担心人跑了。”
温家瑞点了点头:“是这个理。”
吴氏只是想不到她也有使奴唤婢的一天,有点不真实! 温暖笑了笑:“那明日咱们便去府城买人吧!让牙行的人将人带去御金街那座府邸。”
温家瑞一听便明白了。 让牙行的人将人带去御金街那府邸,那可是县主府,御赐神匠府,那些牙行的人就不敢挑些不好的人了。 温淳听了便道:“正好我们明日去府城将功课交了。”
“明日也买个厨娘和门房,然后直接留在那座府邸,年后大哥他们去麓山书院读书,晚上下学后回府里住,也有人照顾一下。”
吴氏听了点头道:“这个主意好。”
不然几兄弟在府城没有人照顾,她也不放心。 虽然三兄弟都会洗衣做饭,但是他们的时间都是拿来读书的,宝贵着呢,怎么可以拿来用在这些杂事上。 吴氏和这个朝代的人一样,都有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思想。 而且知识改变命运,在温暖身上不是得到很好的证实了吗? 吴氏现在每晚都跟着学习呢! 第二日一早一家人便出发去府城了。 温家美因为小月子得在家里休养,王氏留在家里照顾她。 温暖做好了早饭,让大灰带给纳兰瑾年的时候,顺便写了张纸条给他。 现在温暖不用上山给纳兰瑾年针灸后,纳兰瑾年每天下午都会下山吃饭。 有时候会约上温暖进山打猎,只是进山打猎的小分队却越来越大。 温淳和温厚也跟着去了,后来傅荣来查看工地进展的时候,知道了也跟着去了。 纳兰瑾年看着他们便烦,心想还是吃鱼和虾好,然后他终于不想再吃烤全羊。 山上 纳兰瑾年收到温暖的小纸条,他看了一眼,便将纸条收到抽屉里,那里已经有好几张纸条了。 而且看字迹都是出自一个人手的。 他将抽屉合上,站了起来:“林风,备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