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江雨轩后,拓跋相长带着人,将仓库中的资源几乎搬运干净,只留下一小部分用于正常开销,又征集了村庄中数千村民,开始搞基建。
妙卡镇落内,田虎听到王二猛被杀,顿时放声大哭,怒拍桌子:“申文岳,卑鄙小人,早晚我要杀了你,为二猛报仇。”愤怒中的田虎站起身,快步的走到军营,清点两个营。 “弟兄们,伯特村庄无缘无故杀我们王二猛营长,这口气,绝不能咽下,今日,我就带大家到伯特村庄,为王二猛报仇。”
听到王二猛被杀,军中士兵个个愤愤不平,高声怒喊道:“报仇,报仇。”
一个士兵跑到田虎身边,说道:“镇公,伯特村庄的村长申文岳求见。”
“什么?”
田虎吃惊的说道:“这个家伙还敢来,叫他进来。”
“是。”
片刻,那士兵带着申文岳到了田虎近前。 一路上,申文岳的眼睛不停的转动,发现每个人的气氛不对,一个个像要杀人似的。 到了田虎身边,申文岳立刻说道:“田镇公好。”
看田虎的脸色,明显不好,申文岳心中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连忙说道:“田镇公,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要和你商量如何攻打塞沙村庄。”
“哼,”田虎冷哼一声,说道:“你杀了我王二猛,还说攻打塞沙村庄,做梦吧,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几十个士兵“噔噔噔”的跑过来,把申文岳团团围住。 “镇公,难道真不想为王营长报仇吗?”
申文岳急道。
“哈哈哈,”田虎大笑过后又怒道:“杀了你就是给王二猛报仇。”“镇公,那王二猛不是我杀的,是被破杀的。”
申文岳哭喊着说道。
“被迫,如何被迫法?”田虎问道。
申文岳看到有机会,立刻说道:“镇公,王营长来的时候,塞沙村庄的冯子英正好在,王营长一进来,冯子英就和王营长打了起来,我是被冯子英要挟,才派兵将王二猛杀死的。”“镇公,”申文岳一脸哭相,说道:“王营长战力那么高,没有塞沙村庄的冯子英把王营长打伤,我几个普通士兵怎么能杀了王营长。”
“那也是你杀的。”
田虎话这么说,语气已经有所转和。
申文岳又说道:“镇公,现在伯特村庄已经被塞沙村庄抢去了,但是资源还在,只要等洛风把军队撤了,我就可以拉着资源送到你这里。”听申文岳这么说,田虎冷静下来,“既然这样,等你先把资源弄过来再说。”
看到田虎不杀自己,申文岳立刻谢道:“多谢镇公不杀,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带着资源过来投靠你。”
“就相信你这回,要是看不到资源,我立刻率领军攻打伯特村庄。”
田虎愤怒的说道。
“好,请镇公放心,那我现在先回去。”申文岳松了口气。
“嗯,”田虎轻微的点点头,没有在理会申文岳。 申文岳拜别田虎后,快步的离开,手掌不停的擦去额角的汗珠,心里念叨着:“好险。”洛风在伯特村署清点完资源,重新任命好官员,听说申文岳回来,立刻命人把申文岳叫过来。 一路上,申文岳心里一直在盘算,进了洛风办公室后,说道:“村长,你叫我?”
洛风点点头,示意申文岳坐下之后问道:“这次去妙卡镇落怎么样?”
申文岳坐到椅子上,说道:“如村长所言,一切顺利,田虎果然没有想进攻我们的意思。”
“哦,”洛风略微惊疑,问道:“当真?”
“村长,这还能有假,如果他田虎真要打我们,估计我都回不来,被他拿来祭刀了。”
“那就好,”洛风说道:“这次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谢村长。”
申文岳又是冒着一身冷汗,出了洛风办公室。
等申文岳走后,洛风对着身边的张芯伊说道:“也不知南面的慕容翼打的怎么样?”“放心吧,我看那慕容翼的战力不在你之下,最多比你不厉害那么一点点。”
张芯伊用两个手指做了一个表示很小的手势。
“那倒也是。”洛风回道。
在伯特村庄南面十七公里处,有两个小村庄,一个叫作左厘,一个叫作封谷,两个村庄相邻而建,依山环绕,旁边还有一个小的湖泊,鹿山湖,很多村民都是靠山上打猎和湖中打鱼为生,少了经营和生产,村署中钱币和粮食资源不多,加上交通不是太发达,两个村庄一直处于弱小状态。 这次,听说西面塞沙村庄的慕容翼带着军队到了自己的地盘,封谷村庄的村长司马弘一大怒,立刻集合村庄中所有军队和民兵,共计八九百人,到了村庄口,等着慕容翼。 慕容翼带着军队到了村庄口,看到司马弘一早早的就带着军队等着自己,手里拿着银弓慢慢的上前,问道:“来人可是司马村长?”没想到对面的人还认识自己,司马弘一拖着银刀走上前,说道:“正是,想必你就是慕容翼吧?”
慕容翼转动自己手中的银弓说道:“不错,我就是慕容翼,塞沙村庄的大队长。”
“哼,一个大队长就想来夺取我们村庄,是不是太过自大了。”
司马弘一说道。
慕容翼回道:“以我们塞沙村庄的战力,我一个大队长足够的。”“好猖狂,”司马弘一挥动银刀,刀尖指着慕容翼,脚尖往前一用力,对着慕容翼冲过去,“既然这样,先试试战力。”
慕容翼看到司马弘一气势汹汹的飞奔而来,举起银弓对着司马弘一一箭射去。 司马弘一看着箭矢飞来,一个大踏步,脚底一用力,身体向上窜起,银刀对着飞来的箭矢一刀砍下,将慕容翼的箭矢砍到地上。 慕容翼看着司马弘一脚步落地后继续跑过来,手指从背上的箭袋里捏出一支箭矢,搭在银弓上,用力将银弓拉满,提起一些战力,灌入到箭矢之上,手指一松,箭矢如一束光线,在空中一闪而过,到了司马弘一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