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皇后,孤的太子妃娇贵,就算你喜欢不吉利的东西,也不要勉强孤的太子妃喜欢。”
苏浅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凉凉这毒舌,真是让她心里欢喜中意。皇后闻言,再看容明珠一脸痴迷的看着慕容凉,终于不负众望的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还不让人去催太医?”
韦贵妃娇媚出声,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了,她哪里见过皇后这么吃瘪,一看到她被生生气晕,这心里头的舒坦让她心情美滋滋的。宫人连忙跑远去催了。慕容凉看着苏浅玉慵懒的靠在他怀里,心里跟猫爪挠了似的,痒痒的。伸手把她的小手拉住,他转身出大殿,既然小娇妻累了,那就应该回去休息了。容明珠见状,也跟了出去,跟在他们身后一边走一边说道,“表哥你怎么不说话呀,要是表哥初来乍到不懂路,明珠可以帮你带路的。”
说着,还不忘把含着的隐晦嫉妒视线投向苏浅玉,嘴角挂着挑衅的笑容,把慕容凉早就看成了囊中之物。慕容凉嫌弃的皱了皱眉,觉得容明珠聒噪得厉害,身上那股脂粉味让慕容凉更加烦躁了,薄唇轻启说道,“阿齐,扔远。”
还真当她看玉儿的眼神他没有注意到吗?对玉儿不怀好意的人,都是他敌人!容明珠,“……”她脸上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看,阿齐现出身形,直接拽起她的衣领,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拽到远处扔到了地上。容明珠哇哇大叫的刺耳声音从耳边消失,慕容凉脸上的不耐烦才消失殆尽,他含笑拉着苏浅玉出宫回府。晚上,大辽皇帝的寿宴开始,皇宫一片张灯结彩的,就连处在王府里的苏浅玉,都能隐约听见笙歌。她换上一身天蚕丝布料的红衣,衣领边精致的花纹多了几分尊贵不凡,眉眼间带出来的气场强势。“主子,贺礼还没有准备呢。”
竹青给苏浅玉梳好了发髻说道。苏浅玉翻了一个白眼,随意从箱子里拿出来一块玉佩,大辽皇帝都为老不尊了,她也没必要去奉承人家讨人家的白眼。“就这个了。”
竹青,“……”这也太随便了一点吧!等竹青把玉佩装好,苏浅玉就和慕容凉进了宫,路上遇见的都是陌生的人。跟着领路的小太监到了举办宴会的大殿,慕容凉和苏浅玉两人十指相扣进殿,与此同时,通报声也响起来了,“安国太子到!安国太子妃到!”
原本热闹一片的众人立马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眸看向进来的两人。男子身形高大挺拔,眉眼带着冰冷之意,只有在面对身旁女子时,才露出了一丝柔和。而女子,一身红衣明媚,身上带着尊贵的气息,凤眸潋滟,仿佛带着能把人吸引进去的魅力一样。所有的人都看这两人,看得呆了。两人入席,仍然是十指相扣,甜蜜恩爱的气氛显而易见。容明珠一张娇纵的脸简直要扭曲得不成样子了,她嫉妒的看向苏浅玉,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她今天刚好也穿了红衣,和苏浅玉比起来,她简直就像一个小丑一样难堪!特别是周围人的视线,火辣辣的让她简直难以人手!她咬牙咒骂了一句,扭头快步回去打算换身衣服去了。苏浅玉完全没有发现容明珠的存在,和慕容凉说话着,直到容明珠换好衣服回来,拉着一个陌生女子凑过来。“表哥~”她娇滴滴的唤着。慕容凉完全无视了她,苏浅玉咬咬牙,笑着拉着女子的手说道,“表哥,这是我表姐段如玉。”
段如玉只能算是清秀,她显然和容明珠一个性子,十分骄横跋扈不客气的瞪了一眼苏浅玉,才讨好的和慕容凉说道,“这位就是太子表哥了吧。”
容明珠叫表哥也就罢了,这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段如玉也厚着脸皮叫表哥,苏浅玉红唇嘲讽一扯,真是大千世界什么人都有。慕容凉完全无视了这两人,含笑朝苏浅玉说道,“想吃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给苏浅玉盛了一碗汤。令人闻风丧胆的安国太子竟然亲手给人盛汤,让注意这边的人简直惊得快要蹦起来了,原来关于安国太子宠妃的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甚至还有一些人,还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否真实。容明珠简直嫉妒的快要忍不住了,她美目中淬满了阴毒的冷光,使了一个眼色给段如玉。段如玉会意,绕到苏浅玉旁边,下一秒却捂着嘴惊叫起来,含着嫉妒羡慕的惊道,“太子妃身上可是天蚕丝布料?”
话虽然是疑问句,却带着肯定的意味。那可是用金子都不一定买得到的天蚕丝啊,竟然被做成了一套衣裳!离得近的听到了她的话,更是惊艳起来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她嫉妒得不行,刁蛮的开口问道,“你从哪里得到的?”
要是她也知道是哪里得到的,就好了。苏浅玉懒得理会这个刁蛮的小姑娘,小口小口喝着汤,凤眸享受般的眯起。在她看来,要是没有这两个聒噪的在一旁就更享受了。“太子妃不回答我,莫非是看不上我?”
她阴阳怪气的说道,伸出尖利的指甲嫉妒的想划破苏浅玉的衣服。被眼尖的苏浅玉擒住她伸来的手,让她手动弹不得。苏浅玉看了一眼恼怒的段如玉,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段小姐是吧?你该剪剪指甲了。”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段如玉的主意,她不过是懒得计较罢了。段如玉一阵心虚,她恼羞成怒的甩开苏浅玉的手,扭头捂脸跑出去了。容明珠倒是没有在慕容凉旁聒噪了,她转到苏浅玉身边,理所当然的命令道,“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不去。”
苏浅玉丝毫没给她面子果断拒绝。她是吃了撑的才会跟容明珠一块出去。容明珠脸色一变就想发火,突然又转变成一个莫名其妙的笑容,一言不发的转身出了大殿,让苏浅玉皱了皱眉。容明珠这模样,可不像她的性子,莫非是有什么阴谋不成?